周洁的路 (2)

影片《绳缘》的拍摄就正式开始了。

     那是1974年的北方小村赵家村，到处都处在文化大革命的汹涌浪潮中。

     主角是一个插队的女知青，叫李艳红，来自南方城市广州市。来赵家村插队已经3年了。由于我长得高挑的身材，样貌也比较标致，而且会打扮。所以在村里的女孩子们中间比较突出。2年前一同插队的知青姚滨和村支书的儿子王癸同时要和我搞对象，姚滨长得高大健壮，是那种让女孩子心动的男孩子。而王癸，则是村支书的二儿子，是一个地痞，依仗着他爸的权势，在村里是一个心狠手辣的恶霸。大家都恨死他了，背地里都叫他“阎王老鬼”。

   李艳红喜欢的是姚滨，但由于王癸死皮赖脸追求，害怕他报复，不敢公开搞对象。只能偷偷地约会。有一次他们约会时候，被老鬼的小兄弟看见了，老鬼纠集了一伙混混把人堵在屋里，硬说是通奸，拉到大队部批斗。由于他们人多，众口一词都说看到两人乱搞男女关系。结果是姚滨被送劳改，她也被扣上了“流氓破鞋”的帽子被不断批斗。

       随着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深入的进行，人们的斗争情绪越来越高涨，对她的批斗就越来越激烈起来。

       这天下午，大队部的民兵们和村支书在开会，会议上，王书记传达了省革委会关于严厉打击地富反坏右分子的决定。要求狠狠批斗处理典型分子。一场风暴骤然来临。

    晚上，刚刚吃过晚饭。李艳红正在屋里休息，门外传来了一个很大的女声：“李艳红！”。她听出是大队部民兵排长赵乔儿的声音，赶快应了一声去开门。“李艳红！”她毕恭毕敬地站着说：“在”。赵乔儿盯着她严厉地说：“明天早上8点来大队部报道。不得迟到”。她马上答应说：“领导，我知道了，一定到”。李艳红估计又是像以前一样要去当反面教材，检讨自己。实在是已经很习惯了，也没当回事。

      第二天一早，她甚至稍微打扮了一下，毕竟要给大家一个好点的印象，然后准时去到村大队部，发现今天的大队部气氛有点不一样，门口有两个民兵把守着，看到她一句话也不说，手一指里面。李艳红心里开始有点紧张，心想：“难道是上级来检查了？得小心点。”

     一进屋，里面的紧张气氛立马扑面而来，屋里摆着一张四方台，台面上放着几捆麻绳。台后面端坐着村支书、民兵队长王癸和赵乔儿，旁边还站着几个男女民兵。墙角面对着墙蹲着两个女孩子。赵乔儿严厉地喝到：“李艳红，去那边老实蹲着”。李艳红心里一下子懵了，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，胆战心惊地去和那两个女人一起蹲在地上。一会又进来一个女孩子，同样被命令蹲在地上。

    这时村支书清了一下嗓子。威严地说：“接上级命令，严厉处理坏分子，你们几个都是抗拒改造的坏典型。今天要严厉地公开处理你们。来啊，把坏分子都抓起来。”

    “流氓坏分子刘媛媛，跪过来”。一个年轻女孩身体一阵发抖，乖乖地跪了过去。大家面对着墙低着头不敢抬头，也不敢回头看。不知道刘媛媛遭遇了什么，过了好一阵子，只听到她轻轻地啊了两声，接着听到乱乱的脚步声，估计是离开了。正在疑神疑鬼的时候，猛然听见一声喝：“李艳红！”李艳红赶紧站起来应到：在！”。“谁让你站起来的，跪下！”又一声大喝。她一哆嗦，赶紧面对村支书垂手跪在地上。低着头不敢看。突然没有任何先兆，两只手腕被人抓住往后面一扭。感觉一条麻绳搭上了肩膀，迅速缠上手臂和手腕。双手腕被紧紧反绑着，然后被穿过后颈部的绳子猛地一提，突然的疼痛让她禁不住“啊”地叫了一声，“老实点！”旁边有人喝到。懵懵地还没反应过来，双手已经被高高地吊在背后并死死地固定在那里了。她终于知道之前刘媛媛遭遇了什么事情了。

     她反应过来，扭动着身子挣扎了一下。扭动中她看见捆绑她的人正是“老鬼”，他正狠狠地提着五花大绑着她的绳子。“你个破鞋，还不老实！”她双手腕一阵剧痛，再也不敢动了。另一个民兵拿着一个写着“流氓破鞋 李艳红”的纸牌子挂在了她的脖子上。然后两个人夹着她，把她拖出了门口，摁住跪在了院子里。

      院子里已经跪着刘媛媛了，也一样被麻绳五花大绑着。脖子上挂着一个纸牌“流氓坏分子 刘媛媛”。但明显捆绑地没有像她这样紧。李艳红从来没有被捆绑过，现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绑了起来，而且明显是那个“老鬼”公报私仇，故意狠狠地紧捆她。巨大的疼痛和深深的屈辱让她不禁眼里满是泪水。轻轻地抽泣起来。刘媛媛明显镇静地多。她乘人不注意，用被绑着的身子悄悄地碰了一下她，小声地说：“第一次吧，绑得那么紧。你不要紧张，把身体放松一点会舒服一些。没事的。”她听了她的话，感激地看了她一眼，随即镇定了一点，把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些。但绳子绑在身上实在太紧，手腕已经疼痛发麻得厉害，她试着扭动一下手腕，发现根本就没有可能动弹，它们被紧紧绑着高高固定吊在背后。一点松动的可能都没有。看来只有咬牙坚持下去了。不一会另外两个女人也被押了出来，一样的五花大绑，挂着纸牌子。分别是“反革命分子 程晓雪” “劳改释放犯 梅影”。等四个女人都凑齐了，王癸带人押着她们直奔村小学操场而去。

      刚进入操场，只见男女老少一大群人已经在那里了，几乎全村的人都到了。大喇叭里放着激昂的歌曲“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好”。人们远远看着她们指指点点议论不停。她今天还特意打扮了一下，结果现在被麻绳五花大绑这游街示众，暴露在熟悉的街坊邻居面前，感觉屈辱到了极点，刚想低下头不看他们。王癸好像知道她的心思，一把揪着她的头发，硬把她的头拉了起来面对大家。就这么被他们押进了会场，并押上了主席台。

     民兵们两个一组用力把她们摁着，面对人群跪下。底下的群众对她们评头品足，议论纷纷。她听到一个老婆婆大声说：“那个李艳红长的人模人样的，没想到居然是个破鞋！”她扭动了一被紧紧捆住的疼痛难忍的手臂，感觉丢人丢大了，身体不禁又轻轻颤抖起来，眼眶里满是泪水。这时王书记对着大喇叭大声地宣读了上级命令，并一个个点了她们的名字和宣布了各自的罪行。凡是被点到名的时候，后面的民兵就把她的头发揪着，让群众看清楚女人的脸。“李艳红！流氓破鞋分子。”当最后点到她名字时，王癸在后面猛的一下揪起她的头发，她不禁“啊”叫了一声。王书记听到了她的叫声，皱着眉头十分不满，他对着大喇叭高声呼喊口号：“打到流氓破鞋李艳红！”一连喊了10多次。底下的群众也跟着纷纷喊起来，开始声音还不整齐。随着喊的次数多了，声音变得整齐洪亮，听到她耳里几乎是山呼海啸般的震撼。

      随后，王书记宣布；“这四个典型的坏分子将在这里批斗示众一上午。下午拉去游街示众，以儆效尤。”

      于是她们就被绑在了主席台边的栏杆上示众。一波波的人们在她面前走过，有高声谈论的，有沉默不语的。她不关心别人这么看她了。因为她早已挺不住了，紧绷的绑绳让她的双手失去了知觉，双肩被绳子压迫的地方像有千万斤重量的东西压着，呼吸都困难起来。一开始她还能看到到她们三个在她身边，后来眼里就只剩下模糊不清的影子。这时已经到中午了，人们都回家吃饭了。操场上只留下来一个小伙子看管她们。她记得他叫欣哥，是一起来插队的。她艰难地抬起头，对他说：“欣哥，帮我松一下，我不行了。”他看了看她，心虚又有点苦涩的一笑：“妹子，我不敢放了你。他们会追究的”。她有气无力地说：“你把我稍微松开些，求求你了！”他四周看了看，发现没有人监视，于是默默地走到她身后，把高高吊着她手臂的绳子解开放松了一些下来。她顿时感觉轻松了很多，感激不尽地看着他惨然一笑。他回避着她的眼光，递过来一碗冷水。她张嘴喝光了它，由于双手还是被紧绑着，碗里的水流失了不少，顺着碗的脖子流到了胸前，欣哥看了一眼她紧贴着衣服高高的胸部，表情复杂的走开了。

     因为欣哥的帮助，她终于挺到了下午。

    下午，他们又再次把她们摁着跪地，召开了批斗大会，会后拉着被五花大绑的她们去游街示众。她的头脑都已经麻木了，由得他们牵着傻傻的跟着走，走着走着就晕了过去。

    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，她躺在卫生所里。脚上锁着一条铁链。另一头锁在床栏上。看来他们是怕她跑了。护士看她醒了，给她喂了稀粥。她精神渐渐恢复正常过来。在这里又休息了一晚。第二天中午，王癸带人来到了卫生所，他看着她阴阴地笑着说：“李破鞋，我代表组织宣布对你的处理意见。鉴于你屡教不改，一向抗拒改造。所以现在将你交由民兵监督劳动。为期10个月，以观后效，带走！”说完他一挥手，旁边的民兵过来把她拉了起来。用一条麻绳捆住了上臂，但并不太紧，留下空间前臂可以稍微活动。她被他们拉着离开了卫生所，去到田里干活。一起被批斗的那三个女孩也在那里，只是她们也像她一样地被绑着上臂，艰难地在活动着。她也默默地加入了她们。

    以后的日子里，劳动时基本没有再限制她们的自由。随着时间的推移，民兵对她们的看管越来越松。到了后面就基本上没有人理她们了。

     10个月很快就过去了，监督劳动期限满的那一天，她们四个被叫到了大队部。王书记端坐在大队部里面，她们四个站成一排站在他面前。王书记撇了一眼她说：“李艳红，你劳动改造得怎么样了，有没有抵触情绪啊？”。她赶紧恭敬地回答：“我一直在努力改造自己，没有任何不满，谢谢组织对我的帮助改造。”王书记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，露出一点笑容。然后宣布解除对她们的强制劳动措施。让她们好好回去继续改造自己，并要求她们每月5号过来汇报一次思想动态。她们连忙答应。随后各自回家了。

    到了晚上21点，第一天的拍摄终于结束了。除了中午匆匆的吃了个盒饭。周洁今天基本上没有进食。从早上拍到晚上。被五花大绑着，拍完一段片子就解开休息一下，然后又再被捆上，继续拍摄。来来回回重复折腾十多次。因为剧情需要，每次捆绑的时候老鬼和欣哥都绑地很紧，持续拍摄大概四五十分钟。虽然有短暂的解绑休息，但周洁的两个手臂因为血液回流不畅已经轻度肿胀了起来，手臂上布满了深深的绳痕。

      拍摄结束的一刻，大家都松了一口气。各自做着收尾工作。周洁喝了杯水，活动着双臂，双手交替着按摩肩部以缓解疼痛感。换下了被汗湿透的白衬衣。换上一套黑色抹胸，和黑色纱质小坎肩，配一条黑色短裙肉色丝袜。刚放松了一下心情，就看见七哥带着化妆师走了过来。七哥直接走到周洁面前，回过头吩咐化妆师：“给她化一个晚妆，要艳丽一些”。接着又对周洁说：“按照规矩，必须对你实施约束，现在跪下。”说完七哥则拿起了旁边的几根麻绳走到周洁后面，周洁心里苦笑了一下，并不迟疑地就地跪下，自觉地把手背后等着。七哥熟练地捆绑着，他这次用的是日式绑法。当绳子绑上周洁胸部时，她轻轻地抖动了一下。“别动啊！抬头！”化妆师用手托住了周洁的下颌，一边迅速化妆造型。注意到这特别的一幕，周围那些忙完手中事务的工作人员渐渐围拢过来，肆无忌惮的调笑着评头品足。周洁跪着动也不敢动，保持着仰头姿势，听着周围的人议论纷纷，感受着绳子穿梭在两腋下猛地拉紧，然后是身上和胸部传来强烈的紧缚感，心里充满着复杂的情绪，既兴奋又紧张屈辱。身体又不自觉地燥热起来。正在这时，七哥完成了最后的捆绑。拿起一个不锈钢颈箍锁在了周洁白皙的长脖子上。冰冷的钢箍刺激了周洁的神经，让燥热的身体冷静下来。化妆师很快地结束了补妆，拉着周洁站到大镜子前，镜子里有一个高挑的漂亮女生，一套黑色的套装，画着浓妆，红唇似火。身上紧紧绑着几条黄色的麻绳十分醒目，绳子勒得胸部高高挺起，乳沟更加明显起来。白皙的脖子上锁着一个不锈钢圈，圈子上有一个镂空大写的M字。双手交叉紧紧叠绑在背后。周洁对着镜子左右扭动身体实实在在自我陶醉了一下，惹到周围的人一阵哄笑。

      周洁往周围一看，七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。这时老鬼走了过来，大声说：“大家收拾东西，准备去宵夜了。”一群人哄然答应，各自准备去了。老鬼盯着周洁看了挺久，然后幽幽地说：“我从来不喜欢伪娘，特别是那些自称是女人的伪娘。但你不同，我不觉得反感。我感觉你比得上梅兰芳了。”旁边有一个阿叔听到他说的话，不禁调侃到：“鬼兄这评价好高啊，梅兰芳可是大师。”老鬼冲他一瞪眼：“我说的是她漂亮比得上梅兰芳，不是唱功。”

    欣哥在一旁笑着打圆场：“两位老大，吃饭去了。周洁，一起走吧！”。周洁闻言一震，犹豫着说：“我被绑成这样子怎么能出去？你要不帮我解开先？”欣哥呵呵的笑了：“你忘规矩了？你是七哥捆绑的，按规定只有他才能给你解开。七哥已经回家陪老婆睡觉去了。明天你才能见到他了。其他姑娘没有像你这样全过程约束的。走吧，饭店就在马路对面，现在没啥人了。”

      周洁一听顿时目瞪口呆，原来他们挖了这么大个坑给她来跳。这么说岂不是要被紧紧地捆绑着到明天早上。虽然是日式捆绑，没那么辛苦，但也很要命啊。他们就是故意让她好看的。正迟疑的时候，片场的灯开始一盏盏熄灭了，望着黑暗的空间，周洁心里发苦，一咬牙，跟着欣哥走出了片场。欣哥哑然失笑，找来件外套披在了她身上。稍微遮挡住了禁锢的双手。

   路过了门岗，门卫看了一眼就没再过问。 出到了街上，果然路上没有人影。对面的小饭店灯光明亮，但店里一楼只有3个顾客。周洁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胸前，虽然披着大衣，绑在后面的手被遮挡住，但胸前的绳子却没有遮住。正在犹豫间，大家一拥而进，直接上了2楼包间。

    进了包房，大家分别坐下。有点风骚饭店的老板娘进来跟老鬼他们打招呼，周洁旁边的小伙子一下脱掉了她的外套，周洁吓得就想往桌子底下躲起来。老板娘看见了被捆绑的周洁，眼睛一亮，嘴里不禁赞叹起来：“哇，美女，真漂亮！老鬼，你从哪里抓来的女犯人？”老鬼，嘿嘿了两声。明显不想搭理她。周洁这时候看出来了，这个老板娘肯定经常见到这样的情况，怪不得这帮人敢带着被捆绑的女人来吃饭，原来是这么回事，终于她纠结的心放下了。

     菜很快地上来了，一群人喝着啤酒聊着天，周洁旁边的小姑娘拿饭菜喂着周洁吃。欣哥明显是喝的有点多了，他向大家讲起了他的故事,他原本是个武警退役的战士,在服役期间担任过一次特别任务，就是去监狱押送和枪决女犯人。就是因为那一次特别的任务，让他彻底的沉迷上了捆绑女人。每次捆绑漂亮的姑娘都会觉得很兴奋，为此他还专门研究了捆绑技术。老鬼兴致也很高，他也说了他的经历，他只喜欢五花大绑这种方式，对于其他的捆缚一点兴趣也没有。他参加过很多很多的捆绑拍摄还有各种绳艺活动。为此花掉了他大部分的积蓄。

     周洁安静地听着大家的故事，背绑着的双臂默默地感受绳子地紧缚。老鬼说到兴奋处，一眼看到了周洁，突然坏坏地笑着说：“周洁妹子，你这么漂亮。给大家表演个节目助兴吧。”“演啥啊？我不会哦。”老鬼眼珠子一转，拿一条短绳子捆着她的脚踝，再拿一个纸杯子倒了半杯可乐，放在了地上。“美女啊，你想办法把它喝了！”其他人也大声起哄起来。周洁知道他们是想看自己狼狈的样子，心想既然大家都爱看，也无所谓了。她走到纸杯子面前，小心翼翼地先单脚跪下，因为双手绑着，两脚之间的绳子很短，要非常小心才能不扑倒，接着另一个脚也跪着了。然后俯下身子用嘴叼住杯子边缘，直起腰后小心地仰头，慢慢地喝完了可乐。所有人都鼓掌叫好起来。周洁喝完了可乐，吐掉杯子，想站起来，这才发现这样反绑着的状态根本就站不起来。她用求助的眼光扫了一下大家。发现人们都装作没看见她一样继续聊天。周洁心里发苦，叹息了一下，知道大家就是想这样找乐子，也只能乖乖地跪着了。

      过了大半个小时，周洁觉得双膝盖开始发麻了。正在思索解决办法的时候。门被推开了，从外面进来一胖一瘦两个陌生人。老鬼一见两人，起身热情地打招呼：“晶哥，恐龙哥！”。瘦得那个看着是个女的，却被叫哥，估计是个拉拉。她一眼看到跪在地上被反绑着的周洁，两眼放出异样的光彩。：“哟哟，老鬼，这个美女好漂亮，叫啥？”老鬼撇嘴一笑：“是伪娘，叫周洁。”“伪娘，我不信，哪有这么漂亮的伪娘，让我认真看看。”说着走到周洁面前一把撩起裙子，一手抓了下去。周洁没法避开，被绑着也无法阻止，只能任由她在下面摸索。“哟哟，真是嘞！”。晶哥欢快地笑着说。“周美女，你哪里来的？”“我从佛常来的，晶哥。”晶哥一听说是佛常的立马有了兴致“哇噢，叫姐，晶姐。我也在佛常啊。太好了，你几时回去，坐我的车吧。咱好好聊聊。”

   周洁沉默不出声，这两个人完全不认识，不知底细深浅，不可能就答应跟陌生人走。老鬼看出了周洁的心思，就非常有深意地说：“周洁啊，晶哥我认识他很多年了。是十分豪爽靠谱的人。圈里很有口碑的。”周洁不置可否地笑笑说：“晶姐，我在这2天时间。准备后天回去，到时看情况决定如何。”晶姐爽快地笑了，并一把抓住周洁背后的绑绳把她提了起来，由于长时间的捆绑,并一直跪在那里。周洁现在精疲力尽，浑身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。晶姐对老鬼说：“我看她不行了,我把她先送回去休息了。”

     周洁被晶姐和恐龙哥连扶带拖送回了住宿的房间。晶姐对周洁说：“周美女，我先帮你小解一下”。周洁一下子变得不好意思起来，但实在是内急。这样反绑着，没有人帮忙是不可能小便的。除非拉在身上。不等周洁说话，晶姐就拉着她进了洗手间，周洁直接闹个大红脸。晶姐一副大大咧咧的性格，也不在意，小便完了才说：“其实呢……是七哥让我来帮你解开绑绳，顺便让我们熟悉一下，但规矩是规矩，镣铐还是要带的”。周洁的心里一下子高兴起来，本来以为会被紧紧反绑着过夜。如果那样，现在的身体怕是挺不住的，现在可以解开实在是一大好事，无形中对晶姐也有了好感。但是回头一想，她明明可以解开绑绳让我自己去小解。偏偏现在才说。分明就是故意占便宜。心里面不禁又有了一丝埋怨。晶姐麻利地解开周洁的绑绳，没等她缓一下气。就拿出2副手铐，反铐住手臂和手腕。脚踝处也被铐上。晶姐和手脚被铐着的周洁一起坐在床边，闲聊了一会儿，她问周洁这次能够出来玩多少天。当听到周洁说可以再有5天时。晶姐露出了微笑。说了句我就住旁边，有事过来找我啊。然后道声晚安，就和恐龙哥关门走了。

    周洁也没多想，直接躺在床上，今天实在太累了。现在还被反手铐着虽然不舒服，但已经很好了，很快就入睡了。

可以可以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