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玩具 第二十七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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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anlaoban1 发表于 2021-3-14 13:49:13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
玩具 第二十七章
嗯!
我突然清醒过来,觉得鼻腔、气管、肺里有大量带着刺激性气味的气体向里面涌入。我睁开了眼睛,一个不认识的奴隶,正拿着嗅盐在我的鼻子前面晃动着。
我偏过头,不想继续吸那呛人的气体,他见我醒来,就把嗅盐的瓶子盖上,跪着退了一步,面向我头顶的方向,标准姿势跪好。我的头脑虽然清醒过来,但依旧剧烈地疼着,身体各处也散发着不同程度、不同感觉的酸软和疼痛,一丁点都不想动。
“好了,你们下去吧。”这是主人的声音!我突然觉得有了精神,我用颤抖着的双臂,在地上翻了个身,趴着看向我头顶的方向,没去注意我身后的三个奴隶的离开。
原来我已经回到了主人的私人调教所里,还在练习犬行的小白,正趴在地上,右手、左脚着地,左手和右脚抬离地面20公分的高度,一个苹果状的计时器,正被摆放在小白的肩胛骨中间。
这种训练我也做过,计时器随时会震动起来,那时就要换手换脚,用另一边站立,这是为了练习胳膊大腿的力量和稳定性。
计时器是是电子控制的,可以调节成随机模式,那样就会在1分钟到5分钟之间随机启动,最惨的情况就是一边总是赶上5分钟,而另一边却总是赶上一分钟。
在调教所的正中间,是主人正赤裸着,靠躺在一堆裸女组成的躺椅上边。这组躺椅是由八个裸女组成,每一个裸女的乳房根部,都被细细的乳链缠绕着,使得两颗硕大的圆球突出挺立着。
她们的双手中指根部被乳房半径左右长度的细锁链,连接在乳头上,使得她们的双手只能在乳房周围辅助,让它们不会受地心引力的影响而下垂,或向两边倒去。
椅面部分,是两个人,她们的大小腿折叠在一起,仰面躺在地上,下面那个人的头,被上面那个人夹在双腿中间,两个人便组成了波浪型的椅面。
波浪型的椅面有着自然的弧度,正好把主人的臀部和腰部舒服地托住,主人的头部和后背,也被第三个裸女的乳房和大腿托住,形成靠躺着的姿势。
主人的手往两边分开,分别放在另外两个裸女的大腿上,享受着她们弯腰低头,用乳房在手臂上面的揉压按摩,主人的一条腿也分开来,脚放在第六个裸女的大腿上,但她只是跪坐着,双手托着乳房,并没有进行按摩服务。
第七个裸女正跪在第六女和椅面中间,弯着腰,翘着臀,正在为主人进行着乳交服务,第八人则是跪坐在主人手边,手里托着乳房,乳房上托着主人的手机。
这八人一组的人肉躺椅是可以随意组合的,如果使用的人过胖,也可以组成两排,或横着躺靠,变化多端,随心所欲。
主人用的这种,叫“娇乳躺椅”,类似的还有“丰臀躺椅”,“玉腿躺椅”,“笋臂躺椅”等等,价格各有不同,而“娇乳躺椅”则是最为高级最为舒服的。
我终于又见到主人了,心里却是说不出来的感受,与主人仅仅分开了三个小时多一点,我不但被三个奴隶轮番奸淫,还被在体内射了精,还在一个侮辱主人的恶魔身下承欢,甚至还被一个陌生人插晕了过去。
我的身体和心理都受到了泼墨般的指染,我变得如此肮脏不堪,怎么还有脸再次见到主人,怎么还有资格继续伺候在主人身边,我的心里觉得沉甸甸的。
但另一个声音又告诉我,这全是因为主人的命令,我好好地完成了主人的交代,主人应该不会因此而嫌弃我,就算主人真的嫌弃我,我也不该就此放弃,我要尽我所能,只求在主人身边能够再多呆一秒时间。
主人并没有看向我这边,而是闭着眼,仰面躺着,我正在犹豫是站起来还是爬过去时,主人开口说话了,“三次高潮啊,看来你玩得够欢的。”主人的话,像是一柄利箭,刺入我的胸口,我无地自容,深深地低下头,浑身颤抖,不敢直视主人。
“过来。”主人是在和我说话吗?我抬起头,向主人看去。主人正挥手让左边的扶手女停止按摩,而眼睛正看向我。应该是在说我,我的身体很是虚弱,站立有些困难,我撑起手臂,忍住膝盖的疼痛,慢慢向主人爬去。
我一直爬到主人左手边,扶手女和椅面之间,主人坐起了身体,而他身后的靠背女也随着主人的动作,跪直起来,继续支撑住主人的后背。
主人伸出手,摸了摸我的脸,又伸手摸摸我的下体,摸脸的时候很是舒服,摸下体,却疼痛不已,“你这样的改造都能三次高潮,我还是小瞧他了。”主人嘴里嘟嘟囔囔的,像是自言自语,我听了又是一阵脸上发烫。
“你去那边好好洗洗,旁边有肥皂水,洗洗头上的油,身体里也洗干净,然后自己在眼睛上和下面摸点消肿的药,速度快点,师父已经到了,别叫他等太久。”主人拍拍我的臀部,嘱咐我说。
我赶紧向水龙头那边爬去,也许站起来走更快,但我真的没有那个体力,我就坐在大便池旁边的地上,打开水龙头,冲洗我自己皮肤上沾的灰尘和油泥。
身上的油大多数都被皮肤吸收掉了,由于药浴的改造作用,那几个肌肉男又捏又掐的行为,居然并没有产生青紫,被清水稍微一冲,白皙的皮肤上闪现出嫩滑的光润,似乎比之前还要美丽动人,只是头发上大量的油污还腻在那里,粘粘的,很不舒服。
靠墙的地上,放着一个很大的汽油桶,上面贴着标签,写着“肥皂水”,我打开盖子,里面是黄黄的液体,上面漂浮着一坨坨油脂状的东西,我倒出一些在手心里,往油腻的头上涂去,脸上却是臊得发烫。
这肥皂水可不是洗澡用的,而是给奴隶灌肠用的东西,但毕竟真的是肥皂水,依旧能够除油污去油腻,我尽量迅速地清理自己,不能浪费时间,还要把自己弄干净,我觉得胳膊好酸,身体好累,真的是疲惫极了。
“喂,慧心姐吗?”是主人的声音,我抬头看过去,主人正在打手机。
“嗯,没什么事,我想问问,我家欣欣你用得还好吗?”我一阵发抖,回想起了刚才的经历。
“哦,哦,那真是不好意思了,我会好好教训她的。”是在说我的坏话吗?我确实有做得不好的地方,比如该爬起的时候不够及时,甚至还反抗过一次,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,但主人说的话,让我还是一阵发颤,又是我的错,主人还要跟别人道歉。
“对,你说得对,我会注意的。”主人的语气听上去让我有些心疼,是我做得不好,为什么主人要承担责任。
“嗯,呵呵,尽兴就好,我还怕这个贺礼送得你们不高兴呢。”似乎是有什么转折,并不全是坏话,但也可能是客套而已。
“那好,过几天再联系,你们走之前一起吃个饭,好的,好的,拜拜。”说完,主人挂了电话,把手机放回裸女的乳房中间,让她夹着。
我一边继续迅速地清洗自己,一边注意着主人的动静,我不知道刚才那通电话,会不会让主人生气,我做得不够好,主人会不会惩罚我呢?
但主人并没有什么动静,而是重新躺好,闭着眼睛休息,小白依旧在那里时不时的随着后背上的震动,替换着双手双腿,早已经大汗淋漓,颤抖不已。
我洗干净自己,不能继续爬着了,我扶着墙壁站起身,咬牙等头上的晕眩过去,做了几个深呼吸,把恶心的感觉压下去,然后走到柜子旁,翻找出药物,涂抹在眼睛上和阴户周围,药膏凉飕飕的,非常舒服,一点也不会刺激眼睛,还能迅速的消去红肿。
涂好药,我重新走回到主人身边站好,主人睁眼看了我一下,再次拿起手机,拨打电话,“师兄,我这边差不多好了,师父那边可以去做准备了。”
“还有一个事,你找俩人去我家装一台犬用跑步机,不要那么多功能的,带项圈那种全自动的那种就行。”
“对,现在就要,明天就要用,家里那台健身车不要了,就装在健身车那里。找几个手脚麻利的,别弄得脏兮兮的。”
“不用你去,找俩信得过的就行。”
“嗯,就这样吧。”
说完主人挂了手机,从人肉躺椅上下来,对当靠背的那个裸女说道,“你们可以撤了,自己去柜台算时间吧,自会有人给你们结帐。”那裸女点点头,指挥着其他人,迅速离去。
主人站起身,活动了一下身体,自己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衣服,穿好,带好东西,对小白说,“我一会儿就回来,别偷懒。”然后带着我向外走去。
我混身都在酸痛,双腿发软,头晕犯困,没走几步,就开始冒虚汗,有些气喘。我的脚下发飘,又不敢扶墙,怕主人觉得不好看,便咬紧牙关,忍住反胃,面露微笑,尽量挺直身体,紧紧地跟在主人身后,一路来到消毒室里。
主人师父已经在里面换好了衣服,却没有看到欧阳魅,主人师父一看见我,就又开始对着主人大叫,“你,你怎么回事,她怎么看上去比早上时还虚弱,你没让她好好休息吗?”
“谁说的,她睡了一白天呢,我下班回家时她还在床上躺着呢。”主人斜着眼睛,撇撇嘴。
“你骗不了我,你肯定又折腾她了,她的眼睛和下面还红着,别以为涂了药膏我就看不出来。”主人师父眼尖得很,药物的作用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迅速。
“我没有,是刚才来了个重要的客人,我看她也是闲着,就叫她去招待了一下。”主人不在意地说着。我又是一阵颤抖,回想起那几小时的事来。
“刚才?”主人师父声音放低了,沉默了一会儿,“你是故意的吗?因为我晚到,你就让人整她?”主人师父声音有些发抖。
“怎么可能?师父,您想的太多了,我怎么会干哪种傻事,让您不高兴对我有什么好处?”主人陪笑道,“对了,我师兄呢,我不是叫他陪您的吗?”
“你师兄?不是你把他叫走了吗?他接了你的电话就走了,还让我自己过来做准备。”主人师父很不高兴。
我看到主人的眼角有些抽搐,一边拿起手机拨打电话,一边解释,“师父,我是叫他办事,但没让他亲自去,您可千万别怪我头上。”
电话马上就接通了,“师兄,你在哪呢?”
“你是听不懂我说话吗?我刚才说不用你亲自去,是里面哪个字你听不懂?”
“别给我废话,你记住了,以后师父的事放在前面,别拿我找借口,明白吗?”
“不,不,你不用赶回来,已经晚了,既然你去了,就把那边的事做好,我今天没空搭理你,咱们改天再细聊。”
“就这样,挂了。”
挂上电话,主人露出微笑,对主人师父说,“您看,我真没让他亲自去,您就别生气了。”
“哼,我早就认命了,一共就带出两个徒弟,一个没长心,一个心长错了地方。”主人师父还是一脸不高兴。
“呵呵,师父,您别拐着弯地骂我。”主人还是面带微笑,却已经表情僵硬,“今天一整天从早上起就状况不断,先是她生病,然后公司那边也出了点麻烦,刚才来的那个客人也真的不在计划内,可机会难得绝不容我错过。
“时间一直拖到现在,我也是不想,但今天的事如果不在今天解决,就会影响明天,反而越积越多。
“她的身体情况,虽然我不太懂,但以我的经验来看,应该不至于撑不住。再说不是还有您在这儿呢吗,麻烦您给她开点什么超级特效药。
“我保证,就算明天去上班,我也不让她累着,等一切恢复正轨,她很快就能调理过来的。”主人的语速很慢,我能听出那种被压抑住的烦燥在里面翻滚。
“哪有什么特效药,”主人师父听主人说的很真诚,也就不再闹别扭,他肯定也知道,以主人的控制狂,事情如果不能按计划来,他肯定要比所有人都难受,“她就是太累了,多休息再加上营养调理才能好起来,你既然有需要,我一会儿给她打几针强效的营养针剂,虽然比不上人体自己吸收的好,但只要回去好好休息,明天应该会有好转。”
“那就麻烦您了,我那边还有事,这边好了,您再派人叫我。”主人还是笑眯眯的,向主人师父告别,转身大步向外走去。
我光一直站在那里听他们说话,就觉得两腿发软,脚下发虚,心脏跳得就像要蹦出来,等他们终于说完了,几个助手把我带进去固定身体,我才觉得能稍加休息,虽然绑带带来的疼痛还是很难受,但毕竟主人不在面前,我的表情能稍微放松放松。
主人师父也跟在后面走了进来,背着手,站在那里看我,“哼,你还在他面前硬撑,你是不是傻啊,装柔弱一点说不定他还能心软些。”被主人师父看出来了,我的实际身体状况,比表面看上去,还要差得多。
但装柔弱?你又不是不了解主人,在他眼里,没有人会被分成,柔弱的或不柔弱的,而只会被分为,有用的和没有用的,我可不想成为主人眼中那种没有用的人。
我耷拉着眼睛,任由助手们摆弄消毒,不去理会主人师父的胡言乱语,专心致志尽量休息,谁知道后面还会不会发生什么。
“本来今天我晚到,一方面也是想让你多休息休息,没想到又弄巧成拙,害你被人折腾了。”主人师父不在意我对他的不答不理,继续跟我搭话。
烦死了,怎么又提,我浑身一阵颤抖,又想起刚才的噩梦般的经历,我到不认为主人师父有什么过错,主人刚才说了,这是难得的机会,虽然我不懂什么意思,但听上去主人还算满意。
“今天的改造,为了不影响明天的机器使用,还是不能打麻药,但我会尽量减轻你的痛苦,身体弱也有弱的好处。”主人师父低着头,从箱子里取出一根将近手腕粗的筒子,一头圆润,像半个圆球,另一头中空,中间能插入大概两根手指。
“这是肛门栓,要固定在你的肛门处。电子控制,半圆的部分能打开。”主人师父刻意拿到我面前,给我来回看,讲解着,然后拿出一个摇控器,按了一下,那管子的直筒部分,表面上刺出无数至少2cm长,粗大的尖刺,就像上次塞入我后庭的金属小玩具。
不同的是,上次玩具的刺是平滑的,还能退出来,而这次的,尖刺上还带着倒钩,是为了固定,这些东西钉在我的直肠上,除非把肠子拉出来,否则不可能取得出。
看着主人师父来回按动遥控,那东西刷刷的冒出尖刺,我开始肝颤,觉得心脏纠缠在了一起,菊花一阵发紧,隐隐作痛,我头皮发麻,嘴唇也有些发抖。
几个助手把我摆好位置,我上半身平躺,双腿被固定向头后,我看不到身下人的动作,感受着他们的清洗消毒,越是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,越觉得心里害怕得很。
貌似他们把我的菊口撑开,放入了个凉凉的东西,似乎上面还有些药膏,其妙的触感,从我敏感的内壁处,向身体里传递着。
突然,剧痛毫无预兆的出现了,我最最敏感的地方被来了个突然袭击,浪潮般的疼痛从菊口迅速直冲脑际,把我淹没其中,我眼前一黑,再一次地晕了过去。
这就是他说的减轻我痛苦的方法吗?这是我脑海里的最后一个念头……
……
“欣欣,醒醒,还没到睡觉时间。”主人的声音从黑暗中幽幽传来,伴随着的是浑身的剧烈疼痛。
头痛,撕裂般的头疼,很尖锐,像是脑顶上被插了几把刀子;身痛,浑身肌肉酸疼,每一条肌肉都像被小虫在啃食、爬过;骨痛,酥麻的疼痛从骨髓里向外蔓延,关节僵硬,咯吱咯吱作响,像少了润滑油;腰痛,胯骨上面肋骨下面,一圈腰部都剧烈的刺痛着,还被束缚住,像是被系了一圈腰带;屁股痛,菊花处火辣辣的剧痛,不光是菊花,因为伤口的缘故,直肠、大肠都痉挛绞痛,阴部也被影响到,一片火烧火燎的灼热;膝盖也在痛,我好像是跪趴在大腿上的姿势。
“欣欣,快醒醒,今天还没有结束。”主人的声音清晰起来,有些冷漠,似乎不大高兴。我赶紧睁开眼睛,怕主人的不高兴是因为我。
入眼的是主人车子上的真皮座椅,我似乎正跪趴在上面,我挪动胳膊,撑起手臂,向身前看去。是了,我已经回到了主人的车里,车子正在开动着,但浑身的疼痛,使得车子的颠簸,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。
主人正坐在我前面,扭着身子看着我,没什么表情,但我能看出他眼里的困倦,小白还是蹲在他的位置上,脖子上是熟悉的项圈,头上还套了一个全包的黑色皮头套,鼻孔处有两只寸许长的软管向外伸着,还有两根电线从头套下面的缝隙里伸出来,连接在项圈上挂着的一个小盒子里。
小白的分身高高地翘着,菊花里插了一只按摩棒,不粗但貌似很长,被顶在了地上,时不时地扭动着,还在发出嗡嗡的轻响。
“欣欣?醒了?”主人开口说到。“今天还没有结束,你快些给我精神起来。”
我听了主人的话,咬牙,伸手揉了几把脸,尽量使自己清醒起来,然后想按标准跪姿跪好,却还是无力做到,只能双手扶着座椅,跪坐在自己的腿上,等着主人下面的命令。
“欣欣,回答我,累吗?”主人声音有些柔和。
我考虑了一下,小心地回答,“回主人话,累。”我不能说谎,但却不知道主人会不会失望。
“可今天的事还没有结束,你还有最后一个任务,能完成吗?回答我。”主人的声音也透着疲惫,我又是好一阵心疼。
“回主人话,能。”我真的有些难过,今天白天我躺了好几个小时,而主人却是工作了一天,还要独自处理各种麻烦,而现在又耗到这么晚,明天还要按时去上班,主人肯定比我要累得多,都没有叫苦,我又有什么资格完不成任务呢。
“嗯,从现在起,到车门打开为止,你可以自由说话,我要你把刚才跟慧心一起离开那段时间发生的事,仔仔细细给我讲一遍。明白了吗?”主人严肃地对我说。
啊?!我有些震惊,怎么会是这样的任务?我的身体又开始有些发抖,我本已经快要把那噩梦般的几个小时抛在脑后了。
“不行吗?”主人的声音有些压低。我的心开始疼痛,行,怎么会不行,主人让做的事,哪里有什么不行,我张张嘴,却实在有些张不开口。
“别担心,这里只有你我二人,小白和司机都听不见的。”主人安慰我说。
我看看蒙住脑袋的小白,稍微有些平静了,只有主人的话,那要好得多,我点点头,开始一点一点把那段经历慢慢地用语言描述出来。
啊〜,真是太难了,我一边说,还要一边回想,我是怎么被三个人争抢,怎么被同时插入,怎么被倒吊着折磨,回想就几乎等同于又经历了一遍,我的疼痛、屈辱、羞耻、心碎,一点点被回想起来,抽丝剥茧,重新露出里面血淋淋的伤口。
然后是被三个人轮奸,最难的部分在这里,第一个人还好,只是被要求配合身体上的凌辱而已,但后面被陌生人插到两次高潮,这样的事要我在主人面前说出来,真是比让我再经历一次还要痛苦万分,而后面,后面那人对主人的侮辱,让我叙述出来,更是等同于把我撕成碎片。
我说到一半时,就已经颤抖得支撑不住身体,我半趴在座椅上,几乎是一个词一个字的在向外挤,说到那人侮辱主人时,更是止不住的恶心,眼泪几乎也要滴落,但我知道主人不喜欢看我哭,我就紧闭双眼强忍住,我觉得我吐出来的每一个字,都伴随着我心口的鲜血一起,向外洒落。
在说到大汪侮辱完主人,还不让我反抗,让我顺从他的侵入时,我已经实在说不出口了,我趴在椅子上,疯狂地颤抖、干呕,我觉得自己真是可悲,是那么无力,那么无能,那么卑微,那么恶心,我恨不得马上去死,还能为世界省出一口干净的空气。
“好了。”主人把手放在了我的头上,轻轻拍了拍,“可以了,说不出来就算了,你休息一会吧,我大概都明白了。”
我实在不知道主人的意思,明白了?是说明白了我的背叛吗,心理上的背叛,身体上的背叛,我的身心都在某一时刻离开了主人,我真的对自己失望极了,我不再说话,而是继续趴在那里颤抖个不停,不知道会被主人如何发落。
“喂,师兄,你在哪呢?忙吗?”主人不再理我,而是打起了电话。
“你把我说的东西记一下。”
“准备排个表演,内容是落魄的公主。”
“主要就是被轮奸,被强暴,被虐待,但不要出现伤痕,然后还有被语言羞辱,包括身体上的羞辱,精神上的羞辱,还有对至亲的人,尊敬的人的侮辱。”
“嗯,对,就是那个意思,还要被强迫顺从,忍辱负重那样的,最后搞到几乎精神崩溃,公主可以带少量装饰,脚要漂亮,演技要够好,不着急,要做到最完美。”
“嗯,大概先这些,细节什么的还要再商论,剧本和演员还要再详细弄,我现在叫你记一下,是怕我明天就给忘了,你那边正忙呢吧,影响吗?”
“那好,先这样,我再想起什么的话再跟你说,这事很重要,你别和任何人提。”
“嗯,那我先挂了,你忙吧。”
主人的电话打得我有些莫名奇妙,是我的痛苦经历又让主人产生了什么兴致吗?我心里觉得舒服了一些,像我这样卑微的垃圾还能为主人做点贡献,也算是废物利用了。
“欣欣。”主人在叫我了,我又开始发抖,主人该收拾我了吗?只要别抛弃我,怎么惩罚都行,我什么都接受。我想抬起头看主人,却又觉得万分害怕,双臂几次用力,都没能撑起我的上半身。
“你受苦了。”主人温柔的话语像是一股热浪,从我的头顶浇了下来,这是什么意思,主人是在安慰我?我觉得摸不着头脑。
“欣欣,这话我再说最后一遍,你给我记好了,我以后不会再重复了。”主人非常严肃地对我说着,我听得有些害怕。
“你受的所有一切,痛也好,苦也罢,笑也好,泪也罢,全都是为了我,只要你还是我的玩具一天,无论你发生什么,都是为了我。
“今天你确实被折磨了,但那也是为了我,是因为我的需要,你才受了那些罪,所以你不必自责,也不必难过,你的苦,你的痛,都没有白受,是产生了价值的。”主人一字一句,慢慢地说着。
我不知何时起,眼泪就开始不停地滚落,我不是垃圾?我有用处?我做的事没被责怪?我的背叛是有价值的?我不是无能?我还能帮忙?这是真的吗?这都是真的吗?我浑身依旧颤抖,依旧剧痛,却觉得自己像是到了天堂一般。
“这里没有外人,我说给你听,但以后的任务,我不会再一一给你解释。
“今天那一主三奴四人行,其实真正的老板是那个大黄,慧心是给他打工的,另外两人算是他的同事或好友,但也都是他故意挑选的。
“他们来我的会所,已经有三年多了,不算上这次,前后一共来了11次,总共叫过29个奴隶,每次的时间间隔不定,叫的人数也不定,没有什么规律性可言。
“而这29个奴隶,其中7个是短期合同奴,全都在当天或第二天,连违约金也不顾,要求马上解除合同,22个永久合同奴,也全都申请要求换工作岗位,都不愿意再当待遇相对好些的性奴了,甚至其中一个还自残过,虽然没死,但会所的心理医生跟我说要注意他们所有人。
“我也问过他们发生了什么,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细说,只说那些人并没有违反他们登记的可接受游戏。本来游戏内容就应该是保密的,所以他们不说,我也不好硬来。
“这些人虽然肯定会在规定里打些擦边球,但他们竟能在这些奴自认为可接受的玩法里,把他们弄到崩溃,也让我很是好奇。


   

“那大黄的身份还很硬,是欧洲某小国的第四顺位继承人,但并不玩政治,就专心当健美先生。我倒不愿意说我惹不起他们,但为了几个奴隶闹翻,对我没有任何好处,甚至损失更大。
“今天他居然选到你头上,也是他太过自信了,他相信这种深度摧残的经历没人会说出来,他并不知道你我的关系,比一般的主人和私奴还要硬得多。
“而如今我知道了他的需求是什么,他的敏感点在哪,就能对症下药,我来占据主动,说不定能让我的奴隶不再有损失或减少损失,要真弄得好了,说不定在白天的生意上还能增加一大助力。”
主人自顾自的解释着,我听进去的不多,我对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没有兴趣,我只知道主人说的意思是,我帮上忙了,我的苦没有白受。
主人叫我做的事都是有意义的!我的一切都是为了主人!那我还有什么怨言呢?我活着的意义不就是如此吗?能对主人有用,就是我的生存价值啊!
我趴在那里,身体不再颤抖,眼泪却止不住地外流,我知道这不是因为委屈,也不是因为难过,而是因为自己找到了生命意义的那份感动,我更加坚定了信念,我的生命只为了主人而活。
我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说完的话,也不知道车子什么时候停了,只知道主人抱着我下车,而我却还在捂着眼睛不停地哭。
我想停,但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,我不敢叫主人看到,只好掩耳盗铃般地捂住眼睛,主人把我抱到了地下室,让我趴在了木质刑床上,使我的双脚大张,固定在了两边。
“下半身不动,能快些愈合,我是为了你好,再有,把这些药吃了,好好睡一觉,明天好去上班。”主人在我手边放了一些药片,关上灯,离开了,留下我独自一人,依旧在黑暗的地下室里,趴在刑床上,流着眼泪。
主人离开后,我摸索着药片,把它们生吞下肚,我要赶紧休息,赶紧恢复体力,才能更好的对主人有用,貌似那堆药片里有那种昏迷安眠片,我吃下去没多久,就又再一次完全失去了意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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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彩评论1

bgbgbg 发表于 2021-3-14 16:23:49 | 显示全部楼层
我看一个小黄文竟然被感动哭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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