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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映残阳(1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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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jg3698 发表于 2014-4-6 20:32:05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

第49章
  乌桓军入城立即开始行动,半日内,午门前齐朝皇族、百官的首级堆积如山。齐宫的禁卫、太监除了成怀恩的心腹外,也被尽数杀绝。
  成怀恩就停在倚兰馆发佈命令,殿外快马流星般来去匆匆,而馆内却人影寥寥。昨夜掳来的的妃嫔宫女已分给诸处守军,只剩下荣妃,还有气息奄奄的齐帝。
  少顷,郑全护送滴红院诸女入宫安置。
  阮滢乍见到郑后,也为之瞠目惊艳,待看到她腹部微隆,足有五个月身孕,不由大吃一惊,“是你的孩子?怎么没听你说起过?”
  成怀恩没有回答,他忙里偷闲,将郑后和荣妃赤裸着并排跪在一起,把玩着两只绝美的雪臀,笑道:“天下还有比她们更漂亮的屁股吗?”
  阮滢心里吃味,解衣伏在成怀恩脚下,挺起圆臀,扭头气沖沖地说道:“姐姐比她们的差吗?”
  郑后玉体一颤,没想到他竟会公然与姐姐乱伦。微粗的腰身丝毫无损於她的美色,玉臀仍是柔美多姿。郑后心里惴惴不安,生怕成怀恩会进入自己的阴道,伤及孩子,於是将臀部悄悄向下沉了一些,把菊洞放在易於交合的位置。
  一旁的荣妃却是腰肢轻扭,柔美的身子波浪般起伏,粉臀娇俏地划着圈子,尽力展现自己的媚态。臀缝开合间,红嫩润泽的艳肉时隐时现,充满了妖淫的意味。
  阮滢只除去下裳,身上华丽的紫色绫罗拉在腰间,肥美的白臀突兀地暴露在外。有一种咄咄逼人——逼人而入的媚惑。
  烛光下,三只雪臀散发着晶莹的肤光,一个莹白似玉,一个粉嫩胜雪,一个光润如脂,各擅美态,难分高下。
  成怀恩被面前珠辉月华般的肌肤照花了双眼,半晌才仰天一阵长笑,然后傲然道:“如此绝色,以帝皇之尊,能得其一便可心足。今日尽陈於此,上天对我不薄!”
  说着俯到阮滢臀上狠狠亲了一口,喘着气道:“当然是姐姐最漂亮!”
  阮滢喜滋滋地爬了起来,斜了他一眼,披上衣服。
  成怀恩讶道:“难得今日三美齐聚,姐姐何不一同取乐?”
  阮滢撇了撇嘴,盯着荣妃道:“姐姐乌桓皇后之尊,怎么能与这个贱人同位?”
  成怀恩心头一荡,听出姐姐要嫁给自己,不由喜上眉梢,搂着阮滢亲了一口,转身喝道:“都把屁股掰开,爷要干你们的屁眼儿!”
  两人目光一触,无言的扭过头去。郑后小心护住腹部,分开圆臀。荣妃此时大势已去,只求讨成怀恩欢心,玉手竭力掰开雪臀,直把两半浑圆的肉球掰成一个雪白的平面。
  成怀恩在两个菊肛内轮番抽插,瞇着眼说道:“郑奴的屁眼儿有些紧,不如荣奴的绵软──是不是肚里的孩子撑的?”
  郑后一惊,连忙说:“不关孩子的事,是奴婢的屁眼儿不好……”
  成怀恩哈哈一笑,“怎么不好?每干一次都会流血,居然还干不坏,这样的宝贝去哪儿找?”
  说着把肉棒插进荣妃后庭,“这个确实不错,难怪皇上那么喜欢,又热又滑,舒服!”
  荣妃忍住巨棒抽送的剧痛,媚声道:“公公喜欢臣妾的屁眼儿,臣妾就让公公干个痛快……”
  成怀恩道:“南北风气果然不同,陈宫后妃看上去个个三贞九烈,怎么齐宫尽出些淫妇?”
  荣妃细细呻吟一声,扭头娇媚的一笑,“妾身只是让公公肏的淫妇……哎呀……”
  成怀恩被她的媚态勾得虎威大振,一边猛干,一边叫道:“肏死你!肏死你!”
  荣妃挺臀迎合,嘴里发出高高低低的媚叫。
  ***************辰时成怀恩起身披衣,带郑全出去巡视。
  宫中寂无人迹,大批太监都被曹怀等人叫到各宫集中屠杀,数千名宫女也被杀了近千,剩下的则被囚在几处庞大的院落中,由宁所看守。
  丽妃卧在华阳宫,脸色惨白,幸喜肚里的胎儿还无事。成怀恩在旁小心照看半天,待她脸色渐有好转,方才离去。
  内城遍佈死屍,多有身着朱紫的重臣。各处府邸火光冲天,连飞舞的雪花也带上烟屑,变成黑色。路边低洼处积满鲜血,像结了冰的小河,令人触目惊心。
  斜里一队骑兵驰过,个个都是衣甲通红,目露凶光。有人手里还拿着头颅抛掷取乐。铁蹄践踏着地上的残肢断臂,溅起一片血雾。
  羽林军营更是血气冲天,数千军士在睡梦中被尽数屠戮,死者交相枕藉,血肉横飞。
  混乱的内城中,曹怀所带的宁所内侍是最规矩的一群。除去在宫中看管宫女的百余人,剩下的都在齐宫四座正门看守。一群群柔弱女子,被乌桓军从城中各府掳来送到这里。里面有百官姬妾、歌妓,以至贵妇、小姐,甚至王妃、郡主,此时都被人如驱马羊般驱入宫中,等待自己未知的命运。
  齐帝十余名妃嫔被散到内城各处,任守军奸淫。运气最好的当属淑妃,她只在倚兰馆被四五人轮奸,送到内城时正被马大展看到,据为己有。其余诸妃则只能敞开尊贵的身体,让粗野的士兵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内。众人环绕下,连寻死都不可能。
  成怀恩特意绕到洪府。这里已被阮方纵火焚烧,那处柴房连同内宅尽数化为灰烬。他在烟雾瀰漫的废墟中站立良久,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味道。多年的仇恨在他身上烙下深深的伤痕,仇已复,但心理的创伤却永世难补。
  ***************荣妃还跪在地上,雪臀高举,红肿的菊肛挂着一缕阳精,久久未能合拢。
  阮滢早看得眼里冒火,喝道:“过来!”
  荣妃连忙爬到阮滢脚前。
  阮滢靠在龙椅中,翘起玉足,“暖脚。”
  昨日还是势均力敌的对手,一夜之间自己就沦为牛马不如的囚徒,任人鱼肉。荣妃不敢怠慢,托起乳房把阮滢的秀足柔柔裹起,然后抬起脸露出一个献媚的笑容。
  不笑犹可,这一笑倒把阮滢满腔恨意都勾了起来。洪府阖门老幼皆已被杀,自己的在洪府所受的屈辱只有着落在这个贱人身上来还了。
  馆内还有二十余名守卫,阮滢只留两人看门,把其余二十三人都叫到殿内赤裸下身,站成一排,冷笑道:“贱人,用嘴去伺候他们,不许咽!”
  二十三根长短不一的肉棒挺立整齐,荣妃看着就心里发寒。她走到队首一人身前跪下,张开小嘴。
  狰狞的肉棒带着一股扑鼻的腥臭顶住喉头,荣妃胃里立刻一阵翻涌,扭头呕吐起来。
  阮滢不知道郑后腹中的孩子是谁的,但看得出弟弟对她另眼相看,便让她坐在一旁。谢芷雯年龄幼小,娇美可爱,乖巧的跪在她身边在腿上轻轻按摩。她吩咐梦雪:“去拿个盆子,那个贱人再敢吐,就让她吃完!”
  梦雪低声答应,拿着木盆站在荣妃身侧。
  荣妃顾不得擦嘴,连忙重新含住肉棒,拚命鼓动唇舌,吞吐起来。风情万种的贵妃跪在一排赤裸的粗汉身前,用娇艳的小嘴伺候那些丑恶的阳具,既香艳又刺激。不多时阳具一振,射出一股浓精,她屏住呼吸,紧紧噙着肉棒一动也不敢动。等那人射完,她才把满嘴浊白的精液吐到盆里。
  等二十三根肉棒都在她口内射了精,时间已过去一个多时辰。荣妃形容栖惶,她唇舌吸吮得发麻,下颌又酸又疼,脸上沾满阳精,跌坐在地上娇喘不已。
  木盆里积了薄薄一层精液,混着口水,白亮亮在梦雪微颤的手里晃来晃去。
  成怀恩一走,三个人都有种被遗弃到残暴的陌生人手里的恐惧。她们夜里被郑全叫醒,匆匆来到这座华美的宫室内,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也不知道面前这些究竟是什么人,更不知道那个冷峻的美妇会怎样对待自己。好在那美妇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这个柔媚入骨的女人身上,对三人并不留心。
  “贱人,起来跳段舞。”
  荣妃勉力撑起身体,舒展玉臂,跳了段採桑舞。虽然身无寸缕,她还是跳得柔媚生姿。
  但她跳得越好,阮滢越是恼怒,厉喝道:“停!”
  荣妃连忙停住舞步,惊惶地看着她。
  “腿抬起来,再抬,哼。”
  荣妃一足支地,另一条腿朝天而立,两腿笔直竖成一条直线。光润如玉的腿缝中,艳红的花瓣悄然绽放,肉穴滑腻微吐,正对着众人。
  阮滢懒懒说:“你们一人射一箭,谁射中她的骚屄,就可以肏她一次。”
  这群汉子轰然叫好,各自拾起弓箭。
  箭头虽已去掉,射在身上还是很痛,况且是娇嫩脆弱的秘处——荣妃看了柔妃一眼,被她目光中的恨意吓得打了个寒噤,乖乖抱着腿,一动也不敢动。
  这帮精选的死士都是箭术过人之辈,此时相距又不远,当先一名汉子托起铁胎大弓,搭上长箭,手一抖,劲箭直刺秘处。荣妃惊叫着倒在地上,长箭在她腿间的嫩肉内抖动不已。
  那汉子哈哈一笑,走过来拔出长箭,将肉棒捅入荣妃受伤的体内。
  ***************时已过午,成怀恩还没回来。阮滢披上锦裘走到殿外张望。路过昏迷的齐帝时,她眼珠转都不转。
  壮丽华贵的齐宫在纷飞的雪花中,显得淒迷如画。宫内寂无人迹,只有倚兰馆门前佈满交错的脚印蹄迹。
  踏着没过脚背的积雪走了几步,阮滢扬声把荣妃叫了出来。
  殿内烧着炭火,还略觉温暖,殿外却是天寒地冻,她张开双腿,仰身躺在汉白玉石阶上。刺骨的冰冷从背后侵入,娇媚的身体顿时战栗不止。
  阮滢团起雪球,朝荣妃挺起的下体投去,但投了几次都没能打中掰开的花瓣。她恼怒起来,揪住荣妃的花瓣使劲拉扯,“你抖什么抖?还抖!”
  荣妃颤声说:“冷……”
  “我让你冷!”
  阮滢把雪团捏紧,塞进荣妃体内,“还冷不冷了?”
  荣妃只觉下体一阵剧寒,肉壁被雪球冻得隐隐作痛,她拚命按紧白腻的小腹,咬住红唇,“不……不冷了……”
  阮滢抖了抖手上雪水,“都说你的骚屄跟屁眼儿又软又热……”
  她一指庭院,“用你的骚屄把这些雪都化掉!”
  宽阔的庭院佔地足有半亩,积雪足能没住脚踝。但荣妃怎敢说不,她短促地喘着气,把手里的雪团捏成细长形状,纳入体内。
  整个小腹都充满了阴冷的寒意,起初雪团进入温润的肉穴,随即便被体温融化,但塞了几团后,花径就被冻得麻木,里面彷彿塞了一个茶杯,硬梆梆竖在股间,里面的雪团久久不化。荣妃感觉周身的血脉都被严寒凝结,心跳越来越微弱。眼前一黑,昏了过去。清亮的雪水从股间缓缓流出,在腿内结了一层细细的薄冰。
  不知昏了多久,荣妃被身上沉重的压力惊醒,一根从未遇到过的硕大肉棒硬生生挤入体内。荣妃睁眼一看,顿时吓得魂不附体。
  ***************成怀恩翻开荣妃的眼皮看了看,笑道:“皇上看到了吗?”
  阮滢抱着手炉,懒洋洋靠在龙椅上,“这贱人还在叫呢,皇上就先背了气。”
  “那也是。荣妃这嗓子,叫起来还不把皇上的魂勾走?”
  成怀恩拨开荣妃撕裂的肉穴,皱了皱眉,“捅这么大,让我以后怎么玩啊?”
  阮滢斜了他一眼,抬起下巴指指郑后等人,“有这几个还不够你玩的?”
  成怀恩哈哈一笑,扑过来一把抱住阮滢,“有姐姐一个就够了。”
  阮滢朝他手背上打了一下,喜滋滋地说:“死相!姐姐是怕你被这个狐媚子迷住,还是杀了乾净。”
  成怀恩低笑一声,贴在阮滢耳边说:“要论狐媚,还是姐姐最迷人——难得的是有一个人真正爱我,关心我……”
  目光扫过荣妃,落在郑后圆鼓鼓的小腹上,牙关猛然一紧,然后轻飘飘挪开了。淡淡道:“城里民心已乱,虽然消息未出内城,已有人开始逃亡。今天杀尽内城皇族百官,再有两天把外城扫一遍,三天之后我们就离开这里。”
  阮滢沉吟道:“带多少人走?”
  “咱们本族人马加上死士,在二千五百人左右。武焕军挑了三千多人,这样军队有六千。再带上城里的俘虏、工匠、脚役大概有三四万人。”
  “从哪条路走?”
  “马大展已经去了边关,咱们直接北上,关外还有阮峰接应。”
  阮滢笑逐颜开,“再有一个月,咱们就能回家了。”
  成怀恩长长吁了口气,眼中光芒闪动。

第50章 结局之一
  荣妃呻吟一声,缓缓睁开眼睛。
  正在遐思塞外风光的成怀恩目光一闪,松开阮滢,伸脚在荣妃血淋淋的胯间挑弄着说:“竟然没干死你?”
  “公公……主子,主子,饶了奴婢吧……”
  “屄都干成这样了,爷要你还有什么用?”
  “奴婢会跳舞,还会唱歌……奴婢的屄长好了主子还可以用……还有屁眼儿,爷不是也喜欢吗?”
  “屁股抬起来,让爷肏肏!”
  荣妃挣扎着撑起酸痛的身体,花瓣被巨物撕裂,淒惨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阴处,离红肿的菊肛不足一指。火热的肉棒进入体内,冰冷的身体渐渐化开,荣妃收紧肛肉,竭力多摄取一些温暖。
  “贱人,你不是会唱歌吗?唱一个!”
  荣妃喘了口气,颤声唱道:“宿昔不梳头……丝发被两肩……婉伸……郎膝上,何处不可……怜……”
  虽然荣妃元气大伤,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动人。成怀恩听着差点儿就想把她留在身边,旋即想起姐姐与洪府仇恨,骂道:“呸,唱得算个屁。”
  他怕自己真被荣妃迷惑,一狠心从销魂蚀骨的菊洞里拔出肉棒,匆匆披上衣服,对阮滢说:“我去外城。”
  两人目光一触,心思相通。阮滢知道外城有王镇指挥,稳如泰山,成怀恩此去只是想避开此事。看得弟弟心有不舍,全是为了自己而放弃这个妖媚的艳女。
  她点了点头,微笑道:“你去吧。”
  成怀恩带着随从离开,只剩几名内侍立在堂侧,殿内顿时寂无声息。阮滢呷了口茶,吩咐谢芷雯扶郑后回房。
  荣妃脸上的媚态荡然无存,战战兢兢地看着柔妃。
  沉默良久,阮滢突然笑了起来,“皇上的乌云盖雪你也伺候过了,还剩谁呢?”
  想起当时的情景,荣妃不由娇躯微颤。粗长的马鞭宛如儿臂,生生将她肉穴撕裂。当时秘处被雪团冻得没有知觉,现在待在暖融融的大殿里,下体的剧痛阵阵袭来。见柔妃还要折磨自己,荣妃伸手按住下体,哭道:“娘娘开恩……”
  阮滢不理会她的哀求,仰首思索半晌,忽然拍手笑道:“还有冠军将军它们呢!”
  荣妃大惊失色,齐帝性喜斗狗,宫中有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头,个个膘肥体壮,赛似牛犊……白嫩的身体缩成一团,荣妃拚命摇头,珠泪滚涌,“不要……不要啊……娘娘……”
  阮滢支着下巴欣赏她的恐惧,巧笑嫣然地说:“怕什么呢?你不是每天都见它们吗?”
  几名内侍按住荣妃挣扎的手脚,另几人拉来斗犬。巨犬头上都带着口笼,发出低沉的吼叫,令人毛骨竦然。
  肥嫩的雪臀间血迹斑斑,柔美的花瓣被撕裂开来,半掩半闭垂在股间。四名内侍踩着荣妃的四肢,让她动弹不得。喂了催情药的冠军将军狂性大发,巨棒涨得通红,跳跃作势,颈中的铁链铮然作响。
  驯犬的内侍把巨犬引到荣妃身后,握着肉棒捅入肉穴。一松手,巨犬立刻弓起腰身,极力挺动。
  温热的血液随着巨棒的抽送,叽叽作响。荣妃心里的恐惧比肉体的疼痛更强烈,张着小嘴宛转哀嚎。
  ***************阮滢一觉醒来,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,殿中灯火未举。灰暗中只见一点耀眼的白嫩时隐时现。
  宫中兽用催情药本就不多,当牵过第四条狗时,已然用尽。荣妃早已昏迷多时,浑身瘫软,全靠两名内侍架着她的腰肢,抬起雪臀承受巨犬狂猛的顶撞。巨犬每一次挺入,荣妃小巧的鼻子和红唇间便被挤出一口游丝般微弱气息。阮滢揉着眼睛走到荣妃身边。看着狗阳刺入柔嫩的秘处的情景,不禁打了个寒噤。那些日子自己是怎么过来的?
  内侍把巨犬牵走,大团大团的浓精夹着鲜血落在华丽的地毯上,汇成一片。
  荣妃曼妙的玉体就伏在这片黏湿的液体中,一动不动。空气中充满了精液与鲜血的腥味。
  阮滢用脚把失去知觉的荣妃翻转过来,脚尖踏住圆润的乳球用力一拧。荣妃柔颈痛苦的动了动,又毫无动静。
  阮滢冷冷一笑,让梦雪把宫内的针线都拿来。
  梦雪轻轻走到内殿,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。床侧的高大的红珊瑚映照下,娇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。谢芷雯象只小猫,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。刚从惨虐中出来的梦雪看着两人睡熟的模样,禁不住热泪长流。也许三个人的噩梦已经过去……
  但荣妃的噩梦还远未结束。她被胸前的刺痛惊醒,睁开眼,正看到一枚闪亮的银针刺入自己粉红的乳晕。
  阮滢微笑着拨了拨针尾,说道:“醒了就爬起来。我这样蹲着很累呢。”
  荣妃秀发纷乱,眼角含着泪水跪坐在柔妃面前。
  忽然殿角传来几声粗重的呼吸,阮滢转头一看,笑道:“还真是巧呢,皇上也睡醒了。贱人,把刚才的事都给皇上说说。”
  荣妃低声说:“娘娘刚才让皇上的乌云盖雪……肏我……还有……两只……三只狗……”
  阮滢斜眼看着齐帝,“你这么低的声音皇上怎么能听得到呢?嗯,嗓子哑了。去,跪到皇上面前大声说。”
  齐帝茫然看着爱妃艰难的膝行过来,股间鲜血直流,呆呆说:“爱妃,你怎么了?”
  荣妃两眼看着齐帝背后的巨柱,有气无力的说:“臣妾让皇上的马肏了,让皇上的狗肏了……”
  阮滢在两人身旁踱着步,提示说:“几条狗啊?”
  “三只……”
  “啧啧,乐得数都不会数了,是四只。”
  “四只……”
  “快活吗?”
  “……快活……”
  “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,再肏你两天两夜都够用。”
  齐帝低喘着说:“你与她何怨何仇……”
  阮滢蹲下身子,俯在齐帝耳边低声说:“你难道忘了?我本是乌桓公主,我乌桓王族所有女人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人糟蹋了。单是此事,我就不会放过她。何况──当日我被掳入洪府,那五年的日日夜夜,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记!”
  阮滢说着恨意涌起,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。
  齐帝看着熟悉的宫殿,熟悉的妃嫔,蓦的喉头一甜,嘴角溢出一缕鲜血。
 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,呼了口气,笑道:“皇上每日无女不欢,今天本来该是臣妾伺候,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,就让给她好了。”
  荣妃艰难的解开龙袍,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,俯身含在口中。待肉棒直起,她挺起下腹,把肉棒套入沾满狗精、血迹的肉穴内。
  紧密滑腻的肉穴空荡荡没有一点弹性,荣妃套弄片刻,肉棒反而渐渐软了下去。她连忙起身,用唇舌裹住阳具。
  阮滢眼光越来越冷,寒声道:“你不是最喜欢皇上的龙根吗?全给你!把它咬断!嚥下去!”
  齐帝汗毛倒竖,两目圆睁,紧紧盯着荣妃的臻首。
  荣妃迟疑片刻,牙关一合,红唇间血光迸射。齐帝脖子一粗,脸上青筋暴起,放声惨叫。
  想把肉棒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,荣妃满脸是血,拚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。突然嘴上一松,仰身坐倒。
  断裂的肉棒象活物般在口内抽动不已,荣妃玉体颤抖,愣了片刻,想起阮滢的命令,香舌翻卷,把肉棒吞入喉内。肉棒虽然失血变小,但还是卡在喉中。荣妃一声剧咳,吐出残肉,伏在地上呕吐起来。呕吐停止,她不等吩咐,便一把抓住血淋淋的残肉,直起喉咙重新吞入。她能清楚的感觉到,肉棒顺着食道一点一点滑入腹内,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噁心。
  齐帝的叫声渐渐沉寂,最后无声无息,只有胯间还血流不止。
  阮滢满意的拍拍荣妃雪白的俏脸,“这下皇上的龙根就归你一个人了,谁都抢不走。来,把奶子挺起来。”
  荣妃嚥了口香唾,直起腰身,把圆乳托在手中。相比於下体的惨象,白嫩的香乳仍完好无损,在灯火晶莹生辉。只有乳晕中紮着两根银针,破坏了它的完美。
 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根细针,抖手刺在玉乳上。荣妃惊叫一声,慌忙逃避。阮滢捏着银针晃了晃,淡淡说:“你可能还不知道吧,王皇后是死在军营里的。嗯,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,一次就得伺候五个人,结果活生生被干死了──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天?”
  荣妃乌亮的眼中流露出浓浓惧意,颤声说:“求……求娘娘开恩……”
  “不想去军营被人肏死,就乖乖听话。”
  一根根银针毫不留情的刺入滑腻如脂的乳肉,荣妃痛得额头冷汗连连也不敢逃避。不多时,雪白的肉球上便扎满细针,每一根针脚下都冒出一滴鲜红的血珠,闪亮的细针与肤光血色交映辉映,妖异无比。
  阮滢左右端详半晌,让荣妃放开乳头。乳房立刻沉甸甸坠了下去,两只殷红的乳头硬硬挺在针丛中,红宝石般鲜艳夺目。
  阮滢把最后几根细针全紮在乳头上,然后命内侍按住荣妃。
  银针极细,刺得又不深,荣妃还能免力支撑。她本以为阮滢玩弄之后就会放过自己──她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负,纵然是郑后那样的绝色,也不及自己风骚。即使阮滢痛恨自己,但成怀恩只干了自己两次,肯定不会轻易放弃。直到内侍把她按紧,荣妃才知道大事不妙。
  阮滢戴上貂皮手套,两手一合,轻轻握住一只乳房。乳球上遍佈的银针应手而入,剧痛钻心。荣妃淒声惨叫,痛得死去活来,每次晕倒都立即被更强烈的痛楚惊醒。
  阮滢揉捏多时,慢慢松开手掌,那只娇嫩的玉乳已经变成通红的肉球,与旁边的玉乳形成强烈的对比。遍佈其上的银针踪影全无,皆已深入乳肉。
  把另一只乳房如法炮制之后,阮滢脱下手套,让梦雪用毛巾将荣妃的乳房擦洗乾净。
  梦雪小心翼翼的掬了捧水,洒在血淋淋的圆球上。清水落下,立刻冲出一道雪白的痕迹。待洗净血迹,玉乳象从未受过折磨般洁白无瑕,但只过了片刻,光润的肌肤上便渗出一层密密的血珠,渐渐扩大,不多时又是血红一团。
  阮滢看得高兴,差点儿就想给荣妃上些伤药,看她带着这两只满是银针的乳房还能如何卖弄风骚。但转念一想,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。她早已给荣妃准备好了归宿。
  郑后慵懒的睁开眼睛,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甜甜的浓香。见阮滢入内,连忙坐起身子。谢芷雯也被惊醒,看到那个赤裸的艳丽女子,两人都大吃一惊。
  荣妃被两名内侍架着手臂拖了进来,胸前腹下尽是淋漓鲜血。乳房更是象被揭去了皮肤般没有一寸完好。
  阮滢指指床侧,“把这贱人放上去,穿稳些,别掉下来。”
  郑后扭首一看,顿时怔住了。
  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佔了半个宫室,高近一丈,枝桠茂密。通红的枝条或屈或伏,粗者逾臂,细者不盈指,颗粒起伏,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,上面镶满各色宝石。
  几名内侍攀上瑚瑚,拣了根斜指向天的珊枝,然后举起荣妃,掰开两腿对准顶端慢慢放下。
  坚硬的珊瑚枝刺入绽裂的肉穴,待插入尺许时,荣妃被子宫处的剧痛惊醒。
  看到自己将这样被齐宫最华丽的宝物刺穿时,立刻尖叫着扭动四肢,拚命挣扎。
  阮滢见珊瑚枝已没入一尺有余,喝道:“放手!”
  几名内侍手一松,荣妃身体随即下沉。弯曲多结珊瑚绞碎肉壁上的嫩肉,硬生生穿破子宫,深入腹腔。荣妃浑身冷汗,两手死死按在腹下,大腿拚命夹紧。
  但她肉穴内满是精血,湿滑无比,撕裂后又毫无弹性,无法阻止身体的下滑。珊瑚越来越粗,待有手臂粗细时,枝上鼓起一个碗口大的硬结,荣妃的身体终於停在上面,不再下滑。
  光芒闪耀的红珊瑚间,凌空穿着一具柔媚的肉体。丰满圆润的大腿左右分开,一根虬曲的珊瑚枝插在股间,艳红的花瓣被撕得粉碎,与珊瑚融为一体。红光映照下,血迹隐隐约约看不清楚,只有粉雕玉琢般的身体分明夺目。
  倍受凌虐的大齐贵妃此时已是奄奄一息,从秘处刺入的珊瑚枝穿过装着齐帝阳具的胃袋,深深顶到肺下,使她无法呼吸。恍惚间,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瑚那日的情景。殿外春风荡漾,烟柳如丝,自己是艳冠后宫的宠妃,尊荣华贵。
  那天的阳光暖融融,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抱一般。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动人,让君王沉醉其中,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……
  成怀恩身边众美环伺,他躺在玉榻上,怀里拥着姐姐,身前身后则是郑后、芷雯和梦雪香喷喷的肉体。
  他回来时正赶上齐帝将要嚥气,连忙劈头盖脸朝他撒了泡尿,然后一刀砍下他的头颅。
  成怀恩盯着荣妃的肉体,狠狠灌了杯酒。眼看这女人死成这样还媚态十足,自己只干了这个尤物两次,实在可惜。手一扬,酒杯重重打在红珊瑚上,瓷片纷飞。
  突然荣妃玉足微微一动,似乎想合紧双腿。成怀恩见她还未死透,顿时大喜。他绕着荣妃走了半圈,挂这么高,要干她的屁眼儿,只有攀上去,但看来看去没有落脚的地方。琢磨半天,成怀恩拧住荣妃的双腿,用力和把她旋转过来。娇美的肉穴被石灰质刮得变形,荣妃喉头作响,手指在身侧无力的晃荡。
  成怀恩摆好位置,唤来梦雪,让她拿着一根木棒去捣荣妃的屁眼儿,再唤来谢芷雯,让她跪在身前。一边盯着木棍在肥白的雪臀间进出,一边在谢芷雯菊肛中来回抽送。
  梦雪悄悄闭上眼睛,机械的上下动作。木棍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,擦在坚硬的珊瑚枝上。即使成怀恩此时能干到荣妃的后庭,也绝不会好受。
  梦雪的手臂捅得酸疼,忽然荣妃玉体猛然一沉,肉穴翻卷着穿过那个珊瑚结。几乎流乾的鲜血最后一次奔涌而出,两只小巧的秀足一阵抽动,终於了结了痛苦。
  与此同时,成怀恩也一泄如注。他伏在谢芷雯的粉背上,任肉棒在菊洞中慢慢萎缩,只呆呆看着荣妃的脚尖。
  射精之后的空虚瀰漫全身,成怀恩压在娇美的肉体上,突然觉得彷彿是自己被悬在空中,无边无际,没有任何依靠。他生命里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复仇,只有此时,他才想到自己-…
  寒风掠过巍峨的宫殿,簷角的铜铃隐隐响起。似乎空灵如幻,又似乎带着浓浓的杀机。
  尾声皇武十一年初春,齐宫燃起熊熊大火。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室灰飞烟灭。
 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,外城居民人心惶惶,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城。
 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。
  内城城门紧闭,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。
  两天后,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,才发现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。在瓦砾间,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树。轻轻一碰,大树便轰然粉碎。
  王镇带着神武营在城外截击月余,歼灭了数股援军。起初各地援军还陆续赶来,接着那些混乱的诏书发生了作用,半月后天下烽烟四起,再无齐军入京。他又等了两日,然后领军一路向北,遇城攻城,逢寨拔寨,毫不怜惜兵力,只小心保留彭伦的部队。一个月后,终於带着残存的万余神武营士兵杀至边关。
 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,与阮峰一同镇守,将此做为乌桓的前哨。由他们接管了賸余军队后,王镇与彭伦率领亲军直赴草原深处。
  奔行月余后,风尘赴赴的王镇终於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。
  洁白的毡毯在阳光下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。清澈的河流从营旁绕过,远处群山四抱,宛如仙景。
  河流附近,数群人分列各处,正有条不紊地搭石立木,营造城池。对岸有一群初生的羊羔,正好奇地看着崭新草原。
  王镇望着这片新生的土地,眼里充满温热的液体。
 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浩浩荡荡的马群从山丘下奔出,潮水般涌来。后面几名汉子纵马狂奔,当先一人身着白衣,矫若雄鹰,远远向他们挥手。
  阮安、阮振、阮方、阮刚并骑而立,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丘下的草原,久久没有说话。
  “齐国已经大乱,各地裂土封疆攻伐不止。”
  阮振慢慢说,他笑了一下,“如果没有来到这里,我会劝你杀回中原。”
  阮安微微一笑,“现在你还想回那个地方吗?”
  阮振仰天长啸,虽然声音尖利,但豪气干云。
  阮刚笑道:“安王子临走时改变主意,没有劫掠外城居民。只在内城杀了一日,便即封刀。剩下的都迁来此处,约有五万之众,而且此中多是汉人精英,令我族实力大增。”
  阮振一怔,“安王子没有称王吗?”
  阮安淡淡说:“待此城建好不迟。”
  他闭上眼,呼吸着自由的空气,有一股他不愿面对的感情使他心头刺痛。
  丘下闪过一队华服女子,一个身材修长的艳姬纵马奔来,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。
  阮安从梦雪手里接过孩子,爱怜的托在臂弯中,拉着他的小手指点山下的景物。
  王振忍不住问道:“安王子,这是你的孩子吗?”
  阮安点点头,“这是我的长子,也是我的继承人。”
  他停了片刻,歎息道:“路上太辛苦,他妈妈早产了两个月。所幸孩子还活了下来。”
  这时阮滢、郑后、谢芷雯都走了过来。
  王振看到阮滢腹部微隆,心里一阵战栗,但他及时克制自己,躬身道:“滢王妃。”
  阮滢含笑瞥了他一眼,讚他识相。
  郑后脸色还有些苍白,但神情平和。谢芷雯似乎已经融入草原,喜孜孜的俯身去抚弄初长的新草。
  “丽王妃呢?”
  王振看出还少了一个人。
  “她快生了。”
  阮安笑道,“那该是我第二个孩子了。这是第三个。”
  他指着阮滢的小腹。
  阮滢撇撇嘴,“你爱是第几个就说第几个好了。”
  阮安从马背上弯过身子,搂住阮滢,眼睛瞟了郑后一眼,然后投向远处。
  那里有九座坟墓。还少一座──两座,看远赴高丽的陈芜,什么时候能寻到灵源的踪迹了。
  他仰起脸,那上面多年的阴冷在阳光下丝丝化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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