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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映残阳(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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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jg3698 发表于 2014-4-6 20:22:31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

第20章
  成怀恩急着入宫是因为今日仍是他第一次参加廷议。
  由礼部奏请,齐帝决定六月初九举行受降祭天大典。他对陈太后积郁而亡浑不在意,只吩咐看好陈主,届时由其率陈朝群臣俯首请降,以显大齐天威。
  齐帝同时在朝会上命有司为成怀恩等平南诸将议功。
  退朝后,齐帝单独接见成怀恩,笑道:“平南你是首功,当可封侯。”
  成怀恩连忙免冠跪下,说道:“臣只知效忠陛下,不敢妄图封侯。”
  齐帝以为这只是谦让之辞,没想到成怀恩竭力进谏,劝他收回成命。并慷慨陈辞,声言自己年幼无知,不过是机缘凑巧,所谓的功劳不过是借皇上龙威。若因此贸然封侯,万不敢当。况且他只是一废人,宁肯终身在宫中伺候,也不敢妄图侯爵之位,以引起物议。
  如此居功不骄,一片忠心赤胆,令齐帝大为感动。慨歎之余,晋成怀恩为正二品内相,执掌神武营,拱卫京师。
  成怀恩推辞再三,只得谢恩。
  走出殿门,阮方面色阴沉的迎上前来低声禀告,成怀恩脸上挂着的感激之色顿时烟消云散。
  阮方只说了一句话:“丽妃有孕了。”
  丽妃昨天就有些异样,频频作呕,引起阮方佈置在宫内的监视者疑心。昨夜刚订下大计就横生枝节,阮方又惊又急连忙前去检查,一诊脉,果然是两月多前齐帝一晌风流,留下了龙胎。
  阮方诊脉之后,一言不发匆匆离开,令丽妃心中讶异。正六神无主时,成怀恩阴着脸走了进来。她连忙跪下,准备用唇舌伺候,却见成怀恩毫无所动,只斜眼看着她的小腹。丽妃以为他要玩弄自己取乐,虽然心中恐惧,还是主动褪下裙裾,露出血痕隐隐创伤未复的秘处。出乎意料的是成怀恩没有插进自己体内,而是在小腹上抚摸不已。
  白腻的小腹依然平坦如昔,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。
  想到这里面有个可能会全盘打乱自己计划的可憎之物,成怀恩脸色越来越阴沉。他挥手给了丽妃一个耳光,转身出门与阮方商议。
  片刻后,阮方赶回御药房配制打胎药物。
  成怀恩则来到紫氤殿,将三人拟订的计划向姐姐合盘托出。言罢说道:“姐姐,我知道这样不对。只要你摇摇头,此事立刻作罢。”
  阮滢充满温情的看着他,“有什么不对?姐姐也早有此意。只是怕你不同意──我入宫时你都生那么大气,何况是生下仇人之子呢?”
  成怀恩垂下头,沉默一会儿,低声说:“那三天我一直在想──因此才请缨南征,只是没想过南陈如此之弱……”
  他抬起头,眼中光芒一闪,断然说:“我总会有办法灭亡大齐!姐姐,那时我们一起回草原去……”
  ***************出了内城,宽阔的街道顿时狭窄了许多。由於边境不靖,大量灾民流入蓟都。朝廷刚刚平定南朝一统天下的喜讯,似乎并没有给这些流民带来多少快乐。
  成怀恩喜欢骑在马背上那种控制自如的感觉,但城中路窄人稠,无地驰骋。
  回滴红院时他都是身着便服,淡淡的神情像是个漫不经心的过路人,对周遭事物向来视而不见,如今心中有事,不禁暗加留意。
  今年的夏天来得早,未到五月,天气就闷热异常。正值午后最易疲倦的时候,虽然喧嚣如故,但道路两旁形形色色的铺面都显出一幅无精打彩的模样。
  向西一转,只走上片刻,便离开闹市的喧嚣。再拐几个弯,道路越来越僻静。一条小巷之后,是两座相临的大院,院墙各长五十丈,分为三进。其中一座院子住着几个不阴不阳的男子,十天半个月也不见露一回脸。另一座矗立着一幢小楼的阮子,大门永远都紧紧闭合,彷彿无人居住。浓郁的树荫内,听不到半点声息。
  乌亮的大门悄然打开,待成怀恩纵马直入院中,又像从未开启过似的悄然闭合。
  刚走入通连两院的月牙门,红杏就奔下阶来,堆起一脸媚笑福了一福,“主子,您回来了。”
  说着满心期待地把他往堂中让。
  成怀恩对她的殷勤置若惘闻,转身从侧门来到后院。
  雪儿被锁在房中整整两天,任她叫破喉咙也无人理会。她又饥又渴,神色委靡地倒在床上半昏半醒,听到门锁响动,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,直到来人走到榻前才乍然惊觉。她只挣扎了一下,绣裙撕裂开来,露出一截白光光的粉腿。
  两名太监先勒住雪儿的小嘴让她无法喊叫,接着麻利地捆住她的手脚,像扛麻袋般把她扛在肩上,抬进门外的小轿内。
  红杏见主子又要出门,连忙跪在成怀恩面前,暱声说:“请主子进堂内看看。”
  红杏竟敢擅自挡自己的去路,成怀恩不由眉头一皱,抬脚把她踢到一边。原准备带雪儿去见齐成玉,看看处子之身对自己有何益处。无论齐成玉说得怎样天花乱坠,他都不信处子还有几种。因此先拿雪儿开刀,回来好对谢芷雯如法炮制。
  正举足欲行,忽然想起一事,他犹豫了一下,决定先进堂内看看。
  大堂正中摆着一张圆桌,黑亮的漆面上平空生出一对粉雕雪砌的玉腿,玲珑的小脚高高举起,光晕流动,晶莹夺目,单是桌面上的倒影便艳丽无匹。成怀恩心头一荡,胯下的肉丁慢慢发硬。
  娇嫩的肉体与坚硬的桌间没有一丝缝隙,走近才发现桌上被掏出一个六寸见方的圆孔,紧紧卡住柔腰,把雪臀玉腿露在外面。虽然桌下围着厚厚的桌布看不到面容,但成怀恩一眼就认出这是郑后的双腿。
  大概是举得累了,双腿微微一抖,紧紧并在一起的腿缝间闪过一点不同於肉光的金属光泽。成怀恩顿时把雪儿抛在脑后,连忙把手掌插进粉嫩的腿根内。他赫然发现光润的玉户内居然插着一条铁器般坚硬的细枝。
  红杏扭腰晃乳的走上前来,媚笑道:“主子,这样好看不好看?”
  成怀恩凝视半晌,慢慢说:“既然好看,就让大家都来看看。”
  红杏会意,连忙叫来诸姬。雪儿也被架到一旁,一同观赏如何凌辱郑后。
  雅韵和非烟一人握住郑后一只香软的小脚,平平向两侧分开。白嫩的大腿慢慢张开,一根比手指略粗的银桿嵌在腻如羊脂的玉户内,直直露出半尺多长。肤光银桿交相辉映,美不胜收。随着双腿张开幅度的增大,桌布下传来断断续续的娇喘。紧密的肉缝渐渐绽开,翻出紧窄的花瓣与银桿交结处的艳景。
  郑后娇美的玉足被紧紧按在桌面上,浑圆的粉臀扯成桃形,两腿拉成一根正中突起的折线,腿根的秘境完全暴露出来,嫩肌雪肤红白分明。玉户间沾着一层薄薄的淫水,怒绽的花瓣成为桌上肉体的顶点,银桿孤零零竖在艳红的嫩肉中,隐隐闪亮。
  红杏在一旁指指点点,命两人按紧,然后爬到桌上,两手握住银桿一边提起,一边笑道:“主子,这个贱屄紧得很呢。”
  银桿似乎与嫩肉连为一体,轻轻一提,白嫩的玉户随之鼓起,深藏其中的花瓣一阵微颤,翻卷开来。桌下的娇喘越来越急促,当殷红的嫩穴鼓起半寸高时,已变成低弱的痛呼。
  紧窄的花径入口微微绽开,露出一道银亮的圆弧。接着圆弧渐渐扩大,撑开嫩肉,显出圆球模样。
  “啊……呀……啊……”
  郑后连声低叫。
  成怀恩看得目不转睛,周围诸姬各各玉容惨淡。芳若与花宜朝桌上飞快的扫视一眼,便垂头扭动腰臀,一个不住把粗细不同的画笔轮流插进肉穴,一个写道:“皇武九年四月二十五,红姨用银桿捅郑奴之屄……”
  芳若斜臀蘸了蘸墨,又写道:“桿下有圆球如鸡卵,郑奴痛叫不绝……”
  一旁的雪儿眼睛通红,咬住口内的布条,泪流满面。
  红杏却一脸兴奋之色,手上使力,把椭圆的银球一点一点拉出。
  一朵鲜花在雪白粉嫩的股间徐徐盛开,其中一丛艳红的嫩肉突出花瓣半寸有余,仍紧紧裹住大半只银球,彷彿一颗赤红的圆球要从玉户中浮起。
  红杏猛然一提,桌下应手传出一声痛叫,鸡蛋大小的银球倏忽脱体而出。吐露的肉穴随即立刻合紧,花瓣如玫瑰含露般沾着几滴透亮的淫水,微微颤抖着收拢。
  玉户还没有回复原状,心痒难搔的成怀恩一把拿过银桿,对准肉穴直直捅入。翻卷的花瓣乍然收拢,被银球强行挤入体内。郑后惊叫半声,曲线优美的雪股抽动不已。
  银桿没入四寸左右,触到一片极富弹性的软肉。用力又插入两寸,桌下的玉人像是反胃般“哦哦”连声。成怀恩松开银桿,掀开桌布。红杏不待吩咐,便握住银桿上下抽送起来。
  郑后半身倒悬桌下,两臂被缚在背后,长发委地,精緻的面孔涨得通红,鲜艳的红唇半张,急促的呼吸着。两粒乳头硬硬挑在胸前,彷彿镶在白玉上的红宝石。虽然不会看到自己被玩弄的耻辱情象,她还是紧紧闭着眼睛。
  突然郑后眉头一颤,细白的牙齿猛然咬住红唇,脸上满是痛苦之色。片刻后,一滴泪水从眼角涌出。
  红杏不但抽送,而且还在嫩肉内来回搅动。窄紧的肉穴被坚硬的银桿左右推搡,磨得滚烫。她玩弄一阵,然后斜斜按着银桿末端,准备把银球侧着从肉洞内压出来。
  银亮的细桿掩在花瓣间,重重压在花蒂上。秘处撕裂的痛苦,使郑后忍不住淒声尖叫,娇躯拚命挣扎。
  按着郑后右脚的雅韵珠泪暗垂,当桌下痛叫传来,晶莹的玉足再次挣动,她不由手下一松。
  白嫩的小脚划过一个半圆,打在红杏鬓角。红杏正蹲在桌上玩得高兴,猝不及防下,顿时重重跌落在地。
  成怀恩听到响动,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,托着郑后的香肩,命人打开圆桌,将她取了出来。
  玉腿合拢,红艳的嫩肉被收入体内。只有银桿还留在郑后体内,直直插在光润的玉户中。
  成怀恩先服了颗备用的回天丹略略止住腹内的欲火,以防溢精无处可泄伤身。然后把郑后抱在怀中,拔出银桿,准备将残根塞进温热滑腻的花瓣。
  这时他才发现,那个令人垂涎三尺的肉穴倍受折残之后,依然紧密如故。
  主子脸上象突然蒙了层浓郁的秋霜,呆了片刻,慢慢放下郑后,走出大堂。
  两名内侍相视一眼,连忙挟起雪儿跟了出去。
  红杏这时才小心地摸了摸额角,触手湿黏,已经破了一块。
  雅韵瑟缩在墙角,想张口说话,却又不敢。

第21章
  “过来!”
  雅韵跪着爬着红杏面前,连连磕头,“红姨,贱奴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  “什么“再也不敢了”我问你,昨天教你的收阴术练成了吗?”
  “……没有……”
  “没有?”
  红杏眼一瞪,“还不快练!”
  淡紫、鹅黄、翠绿、粉红诸色轻纱纷纷飘落,从房中叫来仍穿着衣服的雅韵、梦雪、非烟、谢芷郁知道红杏是藉机发作,谁都不敢怠慢,连忙裸露香躯,挺起下体,玉户一收一放练习起来。
  雅韵做得尤其卖力,但还是无法逃脱红杏的报复。
  红杏踢掉弓鞋,把脚趾伸进雅韵的花瓣内狠狠拔弄一番,咬牙说:“松成这样!让多少男人干过了?让红姨来帮帮你。”
  说着把雅韵拉到一旁,让她抱住堂内大腿粗的圆柱跪好。然后从她的瑶琴上扯下几根琴弦,揪住乳头,把肥嫩的雪乳绕着堂柱紧紧绑在一起。
  红杏绑得特别用力,圆乳被扯成尖尖的锥形,乳尖几乎碰到一起。雅韵只觉乳头象被刀切般疼痛,俏脸贴在柱上,不敢挪动分毫。等十指也被琴弦绑在一起,雅韵哭泣着乞求道:“红姨、红姨,饶了贱奴吧──呀……”
  红杏往雅韵乳头间的琴弦下塞了一根笔管,把美乳扯得更紧,笑道:“哟,这是怎么说的?我这是帮你呢!小贱人!”
  雅韵的泪水顺着圆柱淌在地上,心里又惊又怕。忽然下体一凉,一只手沾着液体在花瓣上细细涂抹。不多时,她便觉得身体渐渐发热,涂了药的秘处骚痒难当,淫液泉涌般从花径淌出。她不由自主的把阴阜贴在柱上,忍着乳头的割痛,前后挺动。
  红杏知道药液的效果,因为她昨日在齐成玉处尝过。
  半个时辰之后,雅韵已陷入失神境地,大腿内侧尽被淫水濡湿,乳根被锋利的琴弦勒出深深的血痕。但她顾不得疼痛,仍奋力在柱上摩擦下腹,口中娇喘息息。
  正飢渴难当,一个冰冷的圆球狠狠插进体内。雅韵欢叫一声,连忙摆动圆臀,向下一坐。粗大坚硬的物体顿时充满空虚的肉穴,带来一阵幸福的战栗。
  红杏把银桿末端斜斜抵住地面,松开手。金属细桿立刻欢快地敲在青砖上,“叮叮”直响。
  银桿末端没有固定,因此塞满花径的圆球始终只上不下,无法抽送。雅韵套弄片刻,勉力用脚夹住细细的桿身,抬起肥臀。翕张的花瓣间,一股汹涌的淫水猛然溅落。她快叫连声,雪白的圆臀急速起落。
  不知过了多久,雅韵娇躯一阵乱颤,浊白的阴精从充血的花瓣中喷射出来,顺着银桿缓缓淌下。
  红杏在雅韵湿淋淋的下体擦了几把,然后又把同样的药液涂在颤抖未止的花瓣上,转头喝道:“都愣着干嘛?也想尝尝?还不快练!”
  众女呆呆瞧着伏在柱上的雅韵,闻言赶快垂头。
  郑后倒在椅中歇息良久,下体的创痛渐渐平复。此时看到雅韵乳尖鲜血直流,便挣扎着走来,低声说:“求红姨饶了雅儿吧。”
  其实还是郑后一脚把自己踢下圆桌才受了伤。红杏恨不得把她也依样绑在柱上拷打一番,听到这句话,斜眼看着这个仙子般的皇后,冷笑道:“哟,娘娘亲自求情,咱敢不听吗?”
  郑后不敢作声。
  红杏得意地翘起兰花指,托着郑后的下巴说:“放了这个小贱人也好办,只请娘娘替她发次浪。”
  郑后香躯顿时僵硬。她在宫中一向端庄淑雅,这些日子虽然屡受污辱,但让她当着众人的面自慰,实在是难以接受。
  郑后还在犹豫,雅韵又已经开始套弄银桿。她身上佈满汗水,被捆成紫黑色的乳头摇摇欲堕,粉乳下部已被鲜血染红。
  一咬银牙,郑后细白的手指插进玉户,捻住花蒂轻轻揉搓起来。
  红杏笑吟吟地看着无奈的艳后,说道:“娘娘快点,这小贱人的奶头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。”
  郑后满脸红晕,一手在秘处拨弄,一手按在香乳上,捏住殷红的乳尖。诸姬不约而同的扭头回避,这让她多少有些宽慰。随着手指的动作,酥痒的快感渐渐从体内升起,一股温热的体液从肉穴淌出。
  郑后手法生疏,性欲又不旺盛,虽然尽力自慰,但雅韵再次高潮之后许久,她还在徒劳地抚弄身体。将近一个时辰,才勉强达到高潮。
  红杏早就等得不耐烦了,见她终於颤抖着停下手,气恨地说:“不是装的吧?掰开看看。”
  郑后只好屈辱地挺起下体,分开玉户,让她检查。红玉的花瓣上沾着几滴浓白的黏液,肉穴还在微微收放。
  “去让大家都看看,娘娘是不是发浪了。”
  郑后无言的侧过身体,走到众人面前。
  非烟飞快的看了一眼,低声说道:“是。”
  众女也纷纷附合。
  红杏盯了非烟一眼,懒懒起身,冷哼着回房安歇。
  郑后与诸姬连忙走到柱前。雅韵脸色苍白,软软伏在圆柱上,昏迷已久。她一只乳头表皮完全割裂,只剩一根血红的肉筋相连,另一只乳头也被割破了一半,血痕一直划到腹上。众女见状,无不黯然垂泪。
  ***************成怀恩直到夜间才独自回来。红杏害怕弄残了雅韵,被主子责怪,赶紧说雅韵如何不听话,自己如何处罚她,结果有些过重。没想到主子却说:“重什么重!就该好好管教!”
  说着把一个血迹斑斑的布包扔在地上。
  红杏一抬眼,看到成怀恩食指上裹着白布,像是受了伤的样子。
  成怀恩森然说:“这是那个小贱人的舌头。收起来,谁再不听话就让她看看。”
  红杏倒抽了口凉气,忍不住问道:“主子是不是受伤了?那个小贱人呢?”
  “哼!在西城门绣坊最下贱的窑子里!”
  成怀恩对下午的事气恨不已。他有八成肯定认为那个姓齐的在骗他。他自己根本无法破掉雪儿的处子之身,摄取元红。齐成玉便藉机代劳,当着他的面把雪儿干得死去活来,那种龙精虎猛之姿,让成怀恩嫉妒万分。而且他注意到齐成玉起身之后,雪儿委靡了许多──他隐隐看出,这并不是正常疲累,而像是被大肆採补之后的虚弱。搭上了雪儿的元红,却只换了一颗沾了处子鲜血的丹药,吃下去没滋没味。什么“细加甄别”全他妈是鬼话。
  更可恨的是他离开齐宅后,解开雪儿勒口的布条,想问问当时的情景,结果却被那个小贱人狠狠咬了一口。
  一怒之下,成怀恩割掉了雪儿的舌头,命陈芜把她扔到绣坊去,看着她接客。
  是夜成怀恩由郑后和非烟伺候入眠。非烟姿质极佳,肉穴紧密有力。当下两女以唇舌、下阴轮流服侍。

第22章
  成怀恩出入一向乘马,但回京便命人制作了一顶大轿。第二天一早大轿做好,被送到院中。
  轿子蓝布遮盖,看上去并不起眼,入内才发现大不寻常。木料皆以桐油浸过,亮得耀眼。宽阔的座位可容两人睡卧。配套的小几、抽屉、勾锁无不极尽精緻。
  成怀恩看后大为满意,当即便叫来最柔顺听话的梦雪一同乘轿入宫。一路上梦雪就伏在他胯间吸吮,直到皇宫之外,才被塞到座下锁好。
  乘轿虽然慢了些,但成怀恩算过,这样每天在路上也可以继续复原的大事。
  累计下来,时辰相当可观。
  三天后,成怀恩退朝没有直接回滴红院,而是乘轿径直向西,来到绣坊。
  绣坊乃是蓟都藏污纳垢之处,与其他诸坊的烟花之处不同,这里的妓女都是一些散户。她们做生意的方法也与别处不同,每个房间临街那面墙上都开有数个小孔,妓女躲在房内,高声淫叫,做出种种动作,以吸引过往引人。一旦有人动兴,便可推门而入,按门上的标价,扔下十文至数十文铜钱即可成交。因此绣坊的来客多是城中苦力,略有身份,便绝不涉足於此。
  但这几天绣坊却出了件大事。
  众口相传,有个绝美的妙龄女子在此卖身,不仅姿色较之名妓毫不逊色,价格也低得惊人,只需一文便可春风一渡。尤为可怪的是:这女子从来一言不发,身边还有两个人在旁伺候。去过的人都对那女子的形容体态讚不绝口,特别是私处紧窄宛若处子。差不多都忘了她的四肢被紧紧捆住,无法动弹。
  轿子贴墙停在路边,成怀恩掀开轿帘,透过小孔看了片刻,然后让梦雪去看。
  昏暗的小屋内放着一张半人长的春凳,一具白嫩的肉体被捆在凳上,两腿分开,雪臀架在凳端边缘,腰下还垫着一方红砖,下体高高挺起。一根粗大的肉棒正在里面不停抽送。忽然那男人大喝一声,紧紧抵在女子腹下,腰部不停抖动。
  少倾,他拔出发软的阳具,满意的咂咂嘴。一股浓浊的阳精从红肿的秘处淌落。
  男人依依不舍的离开。女子身边一人捏开她的小嘴,灌了些黄澄澄的汤水。
  梦雪认得那是参汤。
  当那女子头抬起来时,梦雪猛然一惊,差点儿惊叫起来,连忙掩住红唇。她认出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正是数日未见的郑后的爱婢雪儿。
  雪儿身上佈满伤痕,圆滚滚的嫩乳被人又抓又咬,已经不成模样,秘处更是红彤彤肿成一团。小腹微微鼓起,股间沾满红白夹杂的黏液。
  门外一阵喧哗,接着破帘掀起,一个脚夫打扮的汉子钻了进来,扔下一枚铜钱,便迫不及待的握住肉棒,插进雪儿饱受摧残的秘处。梦雪看到掀起的门帘后还围着一群急色的男人,衣衫褴褛。
  隔着墙壁,两人小腹相击的“啪啪”声还清晰可闻。但任他动作如何凶猛,雪儿却像死了般毫无知觉。
  梦雪看得眩然欲滴,忽然一只手摸到自己股间,她连忙翘起圆臀,让主子能玩得尽兴。
  成怀恩中指插进滑腻的肉洞,两指捻着娇嫩的花瓣说道:“这臭婊子已经昼夜不停的接了三天客,为我挣了一百六十七枚铜钱。猜猜她能给爷挣多少钱才会被干死?”
  房中的男子越干越猛,死死抓住雪儿的两乳像要捏破般用力。雪儿呻吟一声,无力的睁开眼睛,浑浊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神采,接着又缓缓合上。
  梦雪颤声说:“主子,雪儿年幼无知,得罪了主子,求主子饶了她这一次吧。”
  秘处的手指一紧,成怀恩冷冷说:“你去替她吗?”
  梦雪娇躯一震,不敢作声。
  当天夜里,陈芜来报,雪儿已经被活活奸死。成怀恩正拥着谢氏姐妹作乐,掂了掂那串铜钱,“还不到二百个,太便宜这个贱人了。”
  他拈起一枚铜钱,套在谢芷雯微翘的乳头上,转了转,慢悠悠说:“屍体别扔了,给阮公公送过去。”
  过了数日,郑后得知雪儿之死,除了痛哭一场也无可奈何。
  ***************成怀恩与柔妃的关系维持在不过度的亲密程度上,与皇后却渐生隔膜,十天半个月才去一趟毓德宫。王皇后虽有不满,但毕竟只有这一个得力之人,也不敢与她一手扶植的“心腹”撕破脸面。柔妃虽然受宠,但真正能与她争夺后座的,只有荣贵妃。她以为父亲平南是立了大功,足以凌驾於洪涣之上,自己后位更为稳固,因此颇为得意。根本不知道父亲进京那天,就是自己的末日。
  齐帝对柔妃宠爱万份,亦不曾冷落了荣贵妃。整日穿梭在倚兰馆、紫氤殿之间,其乐无穷。南朝未平时,他每日还多少接见群臣,处理政事。天下一统后,以功逾三皇,德迈五帝而沾沾自喜。渐渐疏懒,每日只在宫中声色犬马,越来越倦於政务。
  成怀恩在傍晚又一次来到华阳宫。这些日子他每天都要来上几次。丽妃已经喝了十付打胎药,胎儿却无动於衷。眼看时间越来越长,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,成怀恩心急如焚。
  丽妃此时也明白自己是怀上了龙胎。但这种别人求之不得好事,於她却是恶梦。
  阮方将煎好的药汁倒了满满两碗,已经远远超过正常份量数倍。两人看着丽妃含泪喝下药汤,等了许久,见她仍行止如常,恍若无事。
  成怀恩越看越恼,恨不得一杯毒酒除了这个心腹之患。但这数月间,宫中已经死了多人,如果丽妃再突然暴死,以自己来往频繁之状,难免引人疑心。
  他握紧双拳,手心里满是热汗,额角的血管隐隐跳动。正待发作,成怀恩突然心里一惊,猛然省起这些日子自己动怒的次数越来越多,而且七情上脸,与往昔喜怒不形於色大不相同……
  他深深吸了口气,挺腰坐直,合上眼睛。
  阮方不敢打扰他的思索,屏息坐在一旁。丽妃惴惴不安,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──但无论什么主意,都意味着她的痛苦。
  成怀恩睁开双眼,起身走到丽妃身边,一脚踏在她白皙的小腹上,慢慢用力。
  丽妃忍了片刻,发现那只脚竟像是要活活把自己踩穿,不由抱着成怀恩的脚踝求道:“公公,公公,求你放过他吧……皇上就这一个孩子……”
  成怀恩毫不动容,继续使力。
  热辣辣的泪水滴在成怀恩膝上,脸色苍白的妃子淒声说:“成公公,孩子长大了,我一定会让他孝敬公公的。如果公公不放心,生下之后让公公抚养好吗……他会是齐国的太子……”
  成怀恩莞尔一笑,说道:“娘娘真会说笑,您生了病瘤,臣下这是为娘娘治病呢。”
  说着脚下一拧。
  丽妃痛叫失声,光洁的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冷汗。
  成怀恩抬起脚,冷冷说道:“请娘娘伏好。”
  丽妃一边痛哭,一边伏在地上,挺起下体。
  成怀恩拿起当日虎尾中的楠木棍,拨开色泽暗红的花瓣,硬生生捅入未曾湿润的花径。
  又直又硬的木棍破体而入,重重捣在花心上。丽妃闷叫一声,只觉五脏六腑都被坚硬的木棍搅翻一般。接着木棍抽出,只留下肉壁上火辣辣的疼痛。
  一圈鲜红的嫩肉在秘穴边缘急速的翻进翻出,每一次都重重击在柔嫩的宫颈上,捅得丽妃腹内酸痛不已,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木棍捣散。又是一次大力捅入,她忽地两腿一软,合身扑在地上。丰满的乳房擦在青砖上,磨出掌心大小的一块伤痕。
  成怀恩拖手拔出木棍,只见棍身上留下一截六寸有余湿淋淋的水痕。
  成怀恩拔出腰间的短刀,在湿痕上方寸许刻了一道,然后递给阮方,淡淡说:“昼夜各五千次,每次都捅到这地方。”
  阮方接过木棍,在丽妃又圆又白的肥臀上敲了一记,阴阳怪气的说道:“成公公为娘娘的病可是操碎了心呢,还不快抬起来!”
  丽妃泪流满面,她想到自己离乡千里,孤苦无依,受尽下人凌辱,如今好不容易有个亲生骨肉,尚在腹中就要被人活活弄死,心里淒楚万分,突然哭叫道:“我是大齐皇妃!你们只是宫中奴仆,怎敢如此对我……”
  成怀恩没想到这个一直象羊羔般柔顺听话的弱女子居然会反抗,倒是愣了一下。然后俯身握住丽妃的圆乳,光亮的短刀在擦伤处轻轻拖动,“请娘娘息怒。宫里还有许多木箱,如果娘娘喜欢,臣可以为娘娘挑个好看的。”
  丽妃止住哭声,想到床下浸泡在水银中的珠儿,不由汗毛直竖。冰凉的刀背在乳头划了一圈,她听到成怀恩平静的声音,“请娘娘伏好,让阮公公为您治病……”
  耳边响着木棒在肉穴内抽插的“叽叽”声,成怀恩的心思却飞到了别处。这段时间自己暴燥易怒究竟是心绪不宁,还是……回天丹的药效所致?
  最简单的莫过於找齐成玉问个清楚,不过成怀恩敢肯定齐成玉不会说实话。
  依他的说法,先得阳物复长,然后精管随之而出,此后方可恢复生机。虽然齐成玉没有明言,但暗示其间步步荆棘。如今自己身体尚未复元,想摆脱这个狡猾的炼丹匠,为时过早。
  他心下烦燥起来,只觉得这个夏夜燠热无比,内衣都被热汗湿透。成怀恩用手擦去额上的汗水,压抑住令人不安的怒意,缓缓走到殿外。
  夜风穿过梧桐,带来阵阵清凉。繁星密佈,璀璨的银河横亘夜空,悠远而又神秘。他静静立在阶前,倾听着簷角铜铃的轻响,一时间忧喜尽去。

第23章
  两个月后,王飞回到京城,旋即被关进天牢,与自己俘虏的陈主比邻而居。
  接着赴陈都调查的使者返京,带回几名倖存的宫人,所言齐军暴行与成怀恩一无二致,其血腥残暴之处更为详细骇人。
  齐帝龙颜大怒。三审之后,圣旨颁下,王飞赐死狱中,大将军府被抄。还是成怀恩竭力劝说齐帝,王府家眷才得以赦免,只被逐出京城,满门良贱尽被迁至交趾郡。
  家中惊变使王皇后大为惶恐,感到自己皇后之位芨芨可危,整日以泪洗面。
  她听说成怀恩不避嫌疑,出面保全自己家人,不由感激涕零。
  但成怀恩对她的感激只是淡然处之,偶尔来毓德宫也是公事公办,不涉於私。王皇后用言语试探,想知道自己圣眷如何,成怀恩只是歎息不语。王皇后察言观貌,心内暗暗叫苦。
  其实成怀恩很清楚,阮方已暗中命人将销魂铃的事情透露给了倚兰馆的内侍,纵然王飞无罪,皇后被废也是迟早之事。但他牢记辱姐之恨,非置王皇后於绝地不可。
  不几日齐帝下旨,废掉王蕙蓉皇后之位,贬入冷宫。
  王皇后被废,更开心的莫过於荣贵妃,虽然有柔妃争宠,但齐帝轮流在倚兰馆和紫氤殿住宿,并无偏倚,显然自己圣眷未衰。而且哥哥洪涣屡立大功,王飞赐死之后,更是独掌兵权,於情於理都该她当皇后。
  但废后的圣旨颁下,却一直没有立后的消息。荣贵妃缠着齐帝旁敲侧击,使尽媚态。齐帝被她弄得欲火高涨,按在榻狠干了一番,方才说出心思。
  成怀恩在王皇后被废时曾说,齐帝至今无子,如今万岁正值春秋鼎盛,如果立后而皇后一无所出,由侧妃生下太子,必会於皇后不利。
  齐帝没有把成怀恩的话说完。当时成怀恩讲的正是荣贵妃。他分析道:荣贵妃哥哥洪涣手握兵权,若太子并非已出,将来难免会有争位之乱。上观汉室,东汉四代皇帝尽是幼儿即位,结果太后参政,外戚当权,一连数位皇帝都不明不白死在玉堂前殿,弄得天下大乱。因此暂缓立后,待诸妃有人生下太子,再母以子贵,由其荣登后位。
  齐帝正准备册封荣贵妃为皇后,听了这番话深以为然,这样一来既可以给荣贵妃一个交待,也免了伤柔妃的心。
  荣贵妃只好罢休,天天乞求那尊千手观音早送太子。
  齐帝倒落得清净,放宽胸怀任齐宫诸妃的竭力奉迎,享尽温柔之福。
  ***************冷宫是一处废弃的旧殿,地方荒僻,多年无人居住。正门被封,只剩一道紧锁的小门,庭中遍地乱草碎石。除了送饭的太监每日来一趟,别无人迹。
  废后身着布衣,淒然坐在阶前,回忆着昔日的荣华富贵,暗自神伤。
  门外一阵轻响,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。
  “怀恩!”
  废后一阵欣喜,连忙站起身来,急急问道:“是不是皇上赦免我了?”
  成怀恩冷冷看着这个数日前还母仪天下的齐后。她面容憔悴了许多,神色惊惶,但举止间仍有几份雍容之态。说起来她对自己还有知遇之恩,但救了她一家,再大的恩情也都回报了。剩下的,只是辱姐之恨了。
  成怀恩淡淡开口,“我今日来带了些东西。”
  一挥手,曹怀快步上前,递上一个锦盒。王蕙蓉看了一眼,顿时满脸通红。
  半晌,期期艾艾的说:“要这个干什么?赶快拿回去。”
  “深宫寂寞,留着也好解解闷。”
  推让半天,曹怀把锦盒硬塞到她手里,阴阴一笑。废后气恼地叫道:“成怀恩!你这是羞辱我吗?”
  成怀恩木然的脸上慢慢扯出一丝微笑,“正是。”
  废后一愣,曹怀抢身上前,连抽了几个重重的耳光,接着把她按着跪在地上。
  废后被突如其来的痛击打得发懵,握着脸呆呆看着自己的小太监,心里乱成一团。
  成怀恩找了块平整的石头,一提袍角稳稳坐下。
  “哧”的一声,曹怀把布衣从领口撕开,一把拽到废后腰间。王蕙蓉惊叫着掩住胸部,尖叫道:“成怀恩!你要干什么?”
  曹怀不等主子开口,又是一个耳光,“干什么?干你这个臭婊子!放手!”
  废后吃痛不过,只好放开双手。一对粉乳紧绷绷悬在胸前,轻颤不已。她淒声说:“怀恩,我对你不薄……”
  成怀恩面无表情,见曹怀还要动手,冷冷说:“让她自己脱。”
  废后终於看清楚成怀恩眼中的恨意,心底一阵发凉。自己身在冷宫,成怀恩要杀她,比杀只鸡还容易。她满脸哀求地僵了半天,只见成怀恩眼中冷冰的恨意有增无减。突然间瞋目一瞪,废后心里发慌,连忙除下破碎的布衣,跪在荒草丛生的院落里。
  王蕙蓉年纪不到三十,肌肤虽不及郑后、荣妃,也是光滑细腻。未曾哺育的乳房白嫩浑圆,因为害怕,硬硬挺在胸前。小腹平坦,腿间满是浓密的阴毛。
  成怀恩把掉在地上的锦盒踢到废后身边,一言不发。
  王蕙蓉还在发呆,又被曹怀重重扇了个耳光。她痛叫一声,摀住发烫的脸庞,慢慢拿起锦盒。
  锦盒内是一个鸡蛋形状的银球,表面精雕细刻着种种秘戏图案。正是她用过无数次的销魂铃。当日成怀恩送来时,她还是皇后之尊,对这件奇物爱不释手。
  此时在冷宫相遇,却觉得此物如此可憎可怕。
  冰凉的银球握在手心里,不多时就变得温热,隐隐能听到微弱的声响。
  皇后还有些迟疑,腰上又挨了一脚。她只好分开并跪的双腿,把销魂铃放到身下。
  成怀恩淡淡说:“这样怎么能看清楚呢?”
  曹怀一把抓住她的肩头,将上半身按了下去。废后“哎呀”一声,后脑重重碰到地面。
  王蕙蓉不敢再迟疑,赶紧伸手摸到秘处,掰开肥厚的花瓣,用力把销魂铃塞进乾燥的肉穴。
  银亮的球体被艳红的嫩肉吞没。不多时,嫩肉中传出低低的轻响,彷彿里面塞着一只不断摇晃的铃铛。柔嫩的肉穴也微微抖颤,像风里的月季,花瓣轻展。
  胸前隐隐露出的两粒乳头早已硬硬翘起。接着,清亮淫水从秘处源源涌出。
  面前大齐的皇后大张着双腿,露出肉穴,任自己观赏。成怀恩不由想起娇美的郑后。相比之下,齐后虽然也称得上美人,但较之梦雪、非烟还有不及,连给郑后提鞋都不配。他没兴趣多看,站起身,一脚踩在废后绽放的花瓣上,用力践踏。
  脚下的嫩肉又湿又滑,像机灵的小鱼游来游去,总也踩不牢。成怀恩把脚尖伸进炙热的肉缝,笑道:“这婊子的屄真够大的,怪不得一个不够用──还要不要再找个销魂铃?”
  废后吃力地说:“不用……不用……”
  “那你要两个干嘛?”
  王蕙蓉脸涨得通红,嘴唇动了动,没有说话。
  成怀恩心下起疑,脚尖一用力,森然道:“那个是给谁的?”
  王蕙蓉下体撕裂般的剧痛,连忙道:“我、我……”
  “怎么用?”
  “……是……后面……”
  成怀恩还是第一次听说女人的屁眼儿也可以使用,原本该尊贵端庄的皇后竟然如此淫荡,实在出乎他的意料,不由骇然一笑,收起脚,说道:“弄个我看看。”
  王皇后挣扎着蹲起身子,先把沉甸甸的银球从秘处掏出,然后伏在地上,掰开圆臀。臀缝正中是暗红色的菊门,周围环绕着密密的菊纹,看上去只能容纳一根手指。
  鸡蛋大小的银球沾满淫水,在阳光下亮得耀眼。王蕙蓉大概用过很多次,毫不犹豫地将银球抵在菊门处。菊纹被银球尖端挤得绽开,慢慢扯成一圈平滑的红肉。眼看菊肛就要被撕裂,皇后突然浪叫一声,银球随即整个消失在嫩肉间,只留下一个幽暗的入口。
  成怀恩好奇地把手指插进后庭,按住微响的银球往里推动。银球越陷越深,菊门渐渐收拢,最后裹住他的指根,慢慢蠕动。
  肛肉不及肉穴滑腻,但别有一番滋味。成怀恩一边捅弄一边笑道:“皇上是不是喜欢肏你的屁眼儿?”
  废后脸侧贴在泥土上,低声说:“是……”
  “怎么后来不喜欢了?不是不太松了?”
  “……荣妃……”
  成怀恩精神一振,急忙问道:“荣妃怎么了?”
  “皇上说她的屁眼儿最好……”
  成怀恩手指一松,想到荣贵妃柔媚惑人的身影。
  王皇后觉察到他的心思,能把祸水引向荣妃,她是求之不得,连忙鼓动说:“皇上说荣妃的屁股最好,又白又大,摸起来光溜溜软绵绵,屁眼儿又紧又软,插进去就像化了……还有那对奶子,肥嘟嘟妙死人了……”
  成怀恩在她背后冷冷一笑,“是比你这个贱人强,这俩儿骚洞,怪不得皇上不喜欢──你只配让这个肏!”
  他从身旁的乱草中捡起一根枯枝,狠狠捅进皇后的肉穴。
  王皇后惨叫声中,弯曲的树枝已没入沾满淫水的嫩肉,粗糙的树皮大半已经腐朽,在花瓣间留下一片黑乎乎的污迹,与浓密的阴毛连成一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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