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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映残阳(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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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jg3698 发表于 2014-4-6 20:21:20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

第17章
  两个月不见,王镇又粗壮了许多,看到成怀恩推门而入,禁不住露齿而笑,四顾无人,立即翻身拜倒,喜形於色的说:“安王子,你回来啦。”
  成怀恩见他如此兴奋,也有些感动,连忙搀他起身,埋怨道:“我说过了,别这样称呼,太危险。”
  王镇嘿嘿一笑,“怕什么,这尚方院现在是我的天下,别说没人敢偷听,就是听到谁敢放个屁。”
  成怀恩怫然道:“小心无大错。咱们现在虽然略有所成,可一旦暴露身份,必死无疑。你我死不足惜,但国仇家恨谁来报呢?”
  王镇热血涌动,点头应是,低声问:“主子,下一步怎么办?”
  成怀恩凝视他的双眼,“明天晚上,到滴红院来。记住,只你一人。不要带随从。”
  王镇兴奋地问:“主子,你夺到神武营的军权了?”
  成怀恩微微一笑,“没有。”
  王镇顿时满脸失望之色。
  “这里不方便说,明晚你、我,还有阮方,咱们三个细谈下一步如何行事。”
  出门时,成怀恩又交待王镇,“你派人暗中盯着洪涣的将军府,一有异常,立即回报。”
  ***************成怀恩在宁所忙到夜间,回到滴红院只见正院两侧的四座偏房黑沉沉没有一丝灯火,正堂却是红烛高烧。他挥手不让门口的内侍进去禀报,悄悄掀开帘子。
  诸女跪成一圈,都是玉体尽露,两手按在膝上的柔顺模样。但成怀恩一眼就看出那个背对自己,秀发如云,体形优美,肌肤晶莹夺目的女子乃是郑后。红杏翘腿坐在旁边,笑吟吟看着堂中。
  大厅正中的地上铺着一张白纸,一个女子蹲在上面勉力挪动圆臀。仔细一瞧,她的玉户中竟然插着一根粗大的毛笔,正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。
  成怀恩看了片刻,笑道:“这是玩什么呢?”
  红杏连忙迎过来,媚笑着说:“奴婢问过了,这帮贱奴个个都有一手本领呢。呶,那个芳若,说是会写字,奴婢就让她写两个字看看。”
  “哦?”
  成怀恩只把她们看成一团任己玩弄的美肉,没想到还有人会写字,不由走过去细细审视。
  白纸上滴满墨汁,几个字虽然笔画粗细不一,但结构还算清楚。
  “贱奴芳若书──这算什么?红杏,换张纸!”
  成怀恩握住芳若的乳房把她提了起来。芳若双腿一合,淋漓的墨汁立刻涂在白嫩的大腿上。她乳房被抓得生硬,皱着眉头,轻声说:“主子……”
  成怀恩一边捏住半寸多粗的笔管慢慢在她花瓣内抽送,一边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
  “……毛笔……”
  “爷问的是这个骚洞!”
  “……下阴。”
  “什么下阴?叫屄。去,写个屄字。”
  芳若忍羞蹲在地上,圆润的肥臀轻摆,笔尖在洁白的新纸上慢慢画出个“屄”字。
  “我说你写:这是用屄写的字,写得不好,以后天天练习,会越写越好。”
  芳若费了半天力气,用了三张纸才把这句话写完。
  成怀恩不待她起身,把郑后叫到身边,抱在怀中,说道:“把我做的都写下来!”
  芳若只好一边看着成怀恩的动作,一边写道:“主子抱娘娘入怀,一手扪乳,一手抚阴(阴字写了一半,又划去,换成屄字)两指没入娘娘屄中,置一物入内……”
  成怀恩早已塞好了回天丹,走过来低头看了看,“他妈的,写这么慢?不许掉文!就写一手摸奶,一手把娘娘的屄掰开,把东西塞了进去。什么置一物入内……”
  芳若腰腿酸痛难当,低声说:“……贱奴知道了。”
  “知道了就好好练,以后爷干的什么,你都给我记下来。”
  成怀恩说着回头看了一眼默然无语的郑后,又补充道:“怎么玩你们娘娘的,更要写得清楚明白。”
  郑后本来已心如死灰,闻言不禁娇躯一颤。没想到自己受辱的景象还要书诸笔墨,此等奇耻……
  成怀恩看出她的心意,问道:“雪儿呢?”
  红杏小心地说:“那个贱婊子不听话,一个劲儿的乱叫乱骂。奴婢抽了她几鞭子,锁到后院了。”
  成怀恩脸一板,喝道:“敢不听话?把她拖过来剁碎喂狗!”
  郑后既然放弃尊严维护众人,怎能看爱婢惨死,连忙乞求道:“雪儿年少无知,饶她一次吧。”
  成怀恩淡淡说:“院中规矩不能坏,但既然是娘娘求情,可以找人代替。请娘娘挑一个吧。”
  诸女闻言都是一惊,满脸哀求的看着郑后。郑后缓缓看过昔日同宫而乐的姐妹,半晌才艰难地说:“我来替她。”
  成怀恩凝视片刻,暴喝道:“拿刀来!”
  一名内侍奉上短刀,成怀恩提刀说道:“请娘娘挺胸!”
  郑后心下战栗,但想到一死即能解脱,胆气顿时壮了起来,咬牙挺起玉乳。
  洁白的娇躯宛如整玉雕就,通体晶莹,艳光四射。更显得乳前两粒小巧的蓓蕾,殷红夺目。
  成怀恩捻住乳头,说:“请娘娘掰开你的屄!”
  最后一个字特别大声吐出。
  郑后满脸飞红,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,终於还是伸手分开自己光润的玉户,露出其中的艳红。
  成怀恩随着柔软的腰肢一路摸到小腿,握住郑后的脚踝慢慢提起,一直拉到肩上。郑后的玉足玲珑剔透,香软肥嫩,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,白生生玉兰花般。
  郑后一条玉腿立在地上,另一条被架到颈侧,笔直拉成一线。她芳心忐忑,暗暗咬紧牙关,等待痛苦的降临。
  短刀抵在花瓣上,冰凉的寒意使她忍不住颤抖起来。接着刀锋猛然一动,郑后顿时惊叫着痛哭起来。
  ***************成怀恩把郑后晶莹的脚趾含在口中舔弄多时,等这位这位绝色艳后哭得站立不稳,才吐出脚趾,笑道:“还想不想替她死?”
  郑后虽然毫发无伤,但被他一吓,起初宁死的倔强已经彻底崩溃,闻言只是拚命摇头。
  “听不听话?”
  郑后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,接着上下抖动。
  “说出来!”
  郑后哭着说:“听话,听话……”
  成怀恩放声大笑,把郑后抱在怀中一边四处抚摸,一边让她亲吻自己的身体,然后对芳若说:“把这些都记下来。”
  芳若忙不迭的连声答应。
  成怀恩环视诸女,指着花宜问:“你会什么?”
  花宜小心地说:“贱奴会画画。”
  “这个好!给她东西。”
  片刻纸笔奉上,成怀恩道:“你也用屄画吧。”
  花宜只好把画笔插进下身,蹲在地上调色着墨。
  成怀恩见她动作生疏,晃着雪臀连颜色也找不准,便说道:“算了,先用手画。”
  花宜松了口气,拔出画笔,快速调好颜色,摊开白纸,等成怀恩吩咐。
 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椅中,两腿左右搭在扶手上,然后命她掰开玉户,指着绽放的花瓣,说:“就画这个。”
  花宜果然雅擅丹青,不多时便已画好。纸上郑后的姿容栩栩如生,玉容上淒楚的神情隐约可辨。秘处尤其画得细緻,连花蒂和隐秘的肉穴都一一跃然纸上。
  “画的不错。以后爷是怎么玩你们娘娘的,你都要仔细画出来。”
  花宜点头应是,又听成怀恩说:“今个儿这样可下不为例,你以后也用屄画。”
  花宜不敢不应,看着粗细不一的画笔暗自发愁──或者以后只用水墨……
  “这红点儿多好。”
  成怀恩把纸举起来,指着画上那粒小小的花蒂让诸女看清楚。然后走到郑后身旁,把画纸放在她胯间。
  郑后羞得无地自容,却只能将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,露出花蒂任他比较。当冰凉的手指捏住娇柔的肉芽,郑后秀眉一皱,乳尖立刻硬硬突起,细嫩的花瓣微颤不已。
  成怀恩对女性的感觉从来都不在乎,但郑后此时娇羞无限的艳丽却引起了他的兴趣,两指不住捻动。
  不多时,郑后便满脸潮红,星眸紧闭,红唇间不断发出“呀呀……”
  娇媚的低叫。精美的肉穴不住翕合,艳红的花瓣中渗出点点蜜露,原本软软搭在扶手上的玉腿也不知不觉伸得笔直,白嫩纤巧的秀足紧紧绷成一弯玉钩。
  清亮的体液从股间淌落,成怀恩捻得手酸,乾脆喝来红杏,让她这个青楼老手公平来招呼,自己坐在旁边一边享受梦雪的唇舌,一边看郑后的媚态。
  主子有命,红杏自然是竭力巴结,一手轻捻郑后花蒂,揉捏弹拽无所不用,一手伸进窄小的花径抠摸,还不时咬住乳头吸吮,使出浑身解数,弄得娇美的艳后欲仙欲死。
  郑后虽在陈宫倍受宠爱,但她生性疏淡,只知尽心伺候陈主,从来没有感觉到这种销魂滋味,俏脸越来越红,蜜液越涌越多,雪白粉嫩的股间一片艳色。
  堪堪过了近一个时辰,成怀恩已经看得不耐烦了,正想赶开红杏,自己玩弄时,郑后突然“呀”的一声娇呼,玉腿猛然并在一起,浑身颤抖。
  “怎么啦?”
  红杏放下手,笑道:“主子,这个贱婊子发浪了。”
  成怀恩连忙凑到郑后身前,掰开两腿,朝秘处看去。
  花瓣间汁液淋漓,红玉般的肉穴不住收缩,一股乳白的黏液从中淌出。玉户一片水痕,更显得光润无比。郑后颤抖未停,胸前那对雪乳颤微微轻晃不已。星眸半开半合,玉容似羞似喜,娇媚之极。
  成怀恩伸进潮热的肉穴,慢慢摸到回天丹,触手感觉与昨日大为不同。不但肉壁更为滑腻柔韧,那粒回天丹也膨胀了许多,坚硬的表面隐隐发软。
  掏出来一看,回天丹已经尽成朱红,与昨日那粒微红的比较,体积大了一倍有余。成怀恩心念一动,将丹药剖开。这粒回天丹象熟透的果子般松软,内部也是同样朱红夺目。他想起从诸姬体内取出的回天丹成色各不相同,不知此间有何奥妙?成怀恩不愿被齐成玉这个“外人”所控制,因此一直保持相当的距离,昨日虽然纳闷,踌躇多时也没有登门相询。他沉吟片刻,指着堂中诸姬命红杏如法炮制,“让这些贱奴都发浪。”
  这七八个弄起可不容易,红杏心下叫苦,赔笑道:“主子,不如让她们自己弄──人多,爷看得也开心。”
  “行,你去教教她们。”
  红杏转过头,脸一板,让芳若、花宜、梦雪、非烟两两相抱,俯首在彼此股间舔弄。谢芷雯虽是处子,也被按到谢芷郁腹下,张开红唇含住姐姐的花瓣。红杏则坐雅韵腰腹上,把她的两腿掰开,揉搓掏弄。堂中顿时娇喘连声,粉肌雪肤春色无边。
  成怀恩抚弄着郑后耳垂的明珠,对俯在自己身下吸吮的艳后说:“请娘娘再用点力。”
  温热的液体点点滴滴落在腹上。成怀恩哈哈一笑,握住郑后的秀发,将她仙子般的俏脸按在胯间,把泪水擦在自己腰腹上。

第18章
  次日,成怀恩入宫觐见齐帝,说道:“臣南征已毕,恳请圣上收回兵权。”
  齐帝摇了摇手,“神武营还有五天才能回都。回都之后──你还要替朕看好。神武营是京师守备,此番南征也仅有此军立了战功,临阵斩杀数百人,俘获南陈太后,使我军不战而胜。怀恩,你干得不错。”
  “这都是万岁天威,臣只是躬逢盛事。况且陈宫之乱,臣监军之咎难辞,请皇上治罪。”
  “你不必自责,这都是王飞治军无方。哼!陈宫之乱事小,坏我大齐威名事大!”
  “陛下,王大将军乃是三朝元老,战功赫赫,朝中诸将多出於其门下。如今年老,精神不济,难免有失查之处,还请万岁开恩。”
  齐帝冷哼一声,不置可否。
  珠帘一动,一个宫女捧着玉盘跪下,“娘娘听说成公公在此,特送来水果请公公品嚐。”
  齐帝这两天宿在紫氤殿安抚受了气的柔妃,此时见柔妃如此懂事,不由笑道:“柔妃有赏,你还不快谢恩。”
  成怀恩知道姐姐是故意制造亲近的机会,连忙跪下接过玉盘,说道:“臣谢娘娘恩典。”
  齐帝沉思片刻,说道:“你虽然出自毓德宫,但朕相信你不会偏帮皇后──怀恩,朕听到一些风言风语,你知道吗?”
  成怀恩一听就明白是昨日让阮方传出谣言如今已经进了皇帝的耳朵。嘿,有阮滢在此,还怕传得不快?当下肃容道:“臣未曾听闻。”
  齐帝欲言又止,歎了口气说:“你多留心毓德宫。”
  成怀恩离开紫氤殿,没走多远便遇到一顶明黄大轿,他立在路旁垂头施礼。
  大轿却在他身边停下,窗帘掀起,露出一张风情万种的娇媚脸庞。如水的眼波一转,荣贵妃轻笑着问道:“成怀恩,见皇上了吗?”
  成怀恩连忙跪下,“回荣娘娘,臣刚见过皇上。”
  “是紫氤殿吗?”
  “……万岁正在处理政事。”
  荣贵妃冷笑一声,收回玉手,大轿缓缓升起。
  成怀恩没心情再去华阳宫玩弄丽妃,匆匆赶到宁所,唤来曹怀等人,密密商议了整个时辰。然后带着郑全打马出宫。
  ***************当日成怀恩怕齐成玉知情太深,不用说“公主、后妃”单是一句“阳根复生”就足以置他於死地。於是命郑全将他安排在东城,远离滴红院。因此齐成玉与阮滢朝夕相处多日,对这个女子一肌一肤无不瞭然於心,对她的身份却是一无所知。至於陈宫诸姬成怀恩更是讳莫如深,思量着再不能让他来到院中。
  齐成玉正在室中炼丹,闻声走到阶下笑脸相迎。他换上道装,轻摇羽扇,一派仙风道骨。
  成怀恩屏退丹童,便解开衣服,一言不发地等待齐成玉解说。
  齐成玉对他的脾气也算略知一二,皱眉摆弄良久,歎道:“公公果然天赋异禀,又得贵人相助,以老夫看来,再有十年便可复原。”
  成怀恩看他的神色,知道还有话说。
  果然略等片刻,齐成玉又道:“看公公的情形,应该还是在以口吸之,不曾有元阴相助。公公此刻阳物勃起时,已足以纳入女子阴中。若改用以阴吸之,不但复生有望,而且精管可随阳物而生,一旦功成,便可直泄体外,不必再用回天丹化解阳火。”
  成怀恩忍耐许久,终於张口询问最重要的问题:“所谓复原,能否生育?”
  齐成玉沉吟道:“公公精管盘曲体内多年,使其随阳生出,已是至难。其时虽然有精,却无生机。不过,老夫会炼丹制药相助,使之生机恢复,必不负公公所托。”
  成怀恩拿出那粒浅红的丹药,说道:“请教先生,何以此药颜色深浅不一?”
  “回天丹需女子淫水浸泡,这一丸浸的时间太短。”
  “此丹浸有三个时辰。”
  “哦?那是女子阴冷,淫水稀薄所至。”
  成怀恩掏出另一粒丹药,“为何同一个女子,隔日只一个时辰就使此药全红?”
  看到剖成这粒两半的回天丹,齐成玉不由一愣,拿在手中细看半晌说道:“定是此女动情所致。但能使回天丹胀大若许,其色全红……如此姿质,老夫数十年来,未曾一遇。”
  言下颇为意动。
  成怀恩心里一喜,暗道自己捡了至宝,当下不理会他的暗示,又说道:“学生还有一事不明,请问:女子元红予我何用?”
  “元红本为道家长生之秘法,对公公复原之事,也大有宜处。但世间女子差别甚大,需老夫为公公细加甄别,不然恐会有害於公公。”
  成怀恩目光一闪,心里暗自揣摸此言是真是假,试探着问道:“为何以阴吸之更有裨益?”
  齐成玉哈哈一笑,说道:“公公是否试过,以为女阴甚是无力,不及其口呢?公公乃是男身,此理难通。可请助公公行事之人来此,老夫自然倾心相授,绝不藏私。”
  这老狐狸绕来绕去还是想见是谁助自己复元,成怀恩暗骂一声,淡淡道:“自然要劳先生相助。”
  齐成玉看着成怀恩的背影,想到那个可能是大齐后妃的绝质女子竟然被一个阉人收为私用,自己欲求一见而不可得,不由心内忿忿。
  齐成玉参习道家,一生求名求利,求美女求长生,但其时佛法昌盛,他奔波多年,结果处处碰壁,一事无成。无奈之下对这个宦官倾力相助,为之炼丹制药,想方设法投其所好,可他还对自己处处防范──想到这里齐成玉更是暗恨不已。但自己是灯蛾扑火自行求上门来,现在成怀恩权倾一方,就算想收手,也为时已晚。
  他在庭中徘徊许久,心里时怒时恨,时而慨然暗悔。只是苦无良策,只好长歎一声,走一步算一步罢了。
  院门一响,郑全带着一顶小轿走了进来。
  红杏笑盈盈躬身下拜,说道:“我家主子命奴婢到此受教。”
  齐成玉压下怒火,微微一笑,“进来吧。”
  ***************是夜亥时,王镇与阮方如约而来。滴红院正堂红烛高照,成怀恩坐在圆桌之后拱手为礼,却不见一个内侍。
  王镇、阮方相视一眼,低声道:“主子,到密室里细谈如何?”
  “无妨,所有人都打发走了,这里仅你我三人。”
  王镇放下心来,笑道:“小王子从来都不会大意。”
  说着坐到椅中,腿一伸,踢到桌下一具柔软的肉体。
  王镇一惊,连忙拉开桌布,却发现桌下跪着六个粉雕玉琢的美人儿,不由厉声喝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!”
  成怀恩淡淡说:“没关系,她们不是人。”
  王镇和阮方惊疑不定,诸女姿色较齐宫后妃犹有过之,真不知小王子是从哪里弄来这样一帮绝色,而且对其不留半点余地。
  成怀恩见两人心存疑惑,不敢说话,不由笑道:“怕什么,这些只是会动的工具。”
  说着抬起身来。
  跪在他脚下的谢芷雯连忙除去他的下裳,张口把残根含在嘴中。谢芷郁则坐在椅上,挺起玉乳张开双臂。成怀恩一屁股坐在谢芷郁怀中,背脊重重靠在她坚挺的雪乳上。谢芷郁痛得面容扭曲,却咬住红唇不敢作声。待成怀恩坐稳,她娇小的柔躯顿时被压得喘不过气来,但还是勉力挺起嫩乳,在主子背上揉搓。
  成怀恩把腿搭在谢芷雯肩上,笑道:“坐吧。”
  王镇、阮方愣了一会儿,脸上同时露出微笑。
  王镇欢呼一声,飞快的脱掉衣袍,一把扯起梦雪,将她上身按在椅中,沉腰坐在她高耸的乳房上。王镇体形高大,梦雪只觉得两乳象被巨石压碎般疼痛,接着双腿被人抱起分开,柔嫩的花瓣被一只大手粗暴地侵入。
  阮方不慌不忙把芳若和花宜拉起来比较一下,看花宜雪臀更为肥嫩,便把她两腿从椅背穿过,腰腹贴住椅面,坐在她弹性十足的圆臀上。
  非烟和芳若小心地跪在一旁递茶送水。
  成怀恩面色阴沉,一言不发。
  王镇静下心来,问道:“安王子,下一步怎么办?”
  “今天齐帝已经把神武营的军权交给我了。”
  王镇一喜,“既然兵权在手,安王子何不假传圣旨,带兵闯进宫去,杀掉昏君,咱们带着公主一同回草原!”
  “万万不可!”
  阮方道:“且不说神武营不会轻易造反,就算是安王子亲军,那也只是外城守军。五万人马只有不足两万驻在城中,其他都在城外。一旦调动必然会惊动内城。内城羽林军虽然只有八千,但装备精良,兼且宫墙险峻,只要能拦住咱们三天,消息传出,我们就插翅难飞了!”
  王镇冷静下来,分析道:“宫中侍卫虽然归王子管辖,但他们多是大族世家子弟,只可暗中利用,不能挑明用来攻坚。羽林军……羽林军的主将是承安侯邱建朋,能不能从他下手?或者让陈芜、郑全他们去监管羽林军?”
  阮方道:“让陈芜、郑全去,还不如由你出头。找机会扳倒邱建朋,由公主向齐帝建议王镇指挥羽林军──安王子,你看如何?”
  成怀恩面无表情,半晌开口说:“我这些天有点担心。如今我受齐帝信任,已经是树大招风,如果谁翻出咱们的出身,告上一状……”
  “这个王子放心。”
  阮方说道:“这两个月宫里病死了几个太监。有御茶房几个老太监,还有敬事房的几个负责接引太监入宫的,其中包括老董。”
  成怀恩皱眉说:“死这么多?”
  阮方若无其事地说:“春季地气升腾,易感时气。我去看了,那几个得的都是霍乱。太医院已经奏明皇上,烧了几个太监的衣物文书,以防止宫中瘟疫流传。”
  成怀恩点了点头,“嗯,这样也是常情。但这正是我担心的:咱们有些太急了。”
  王镇、阮方屏息静听。
  “如此行事,步子太快,迟早会引人怀疑。洪大将军府有人失踪的事官府查了两个月,不了了之,已是隐忧。王大将军北返之后定会获罪,那时我就成了众矢之的。你们明白吗?”
  王镇吐了口气,“那羽林军之事由我出面。”
  阮方摇头说:“安王子说得对,表面看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密切,但有心人一查便能看出端倪──那眼下如何是好?安王子,王飞倒台,军权更迭,机会难得啊!”
  成怀恩断然说:“不夺兵权!”
  他踢开谢芷雯,站起身来,边走边说:“我找你们来就是商量此事。本来咱们是在幕后,一旦引人注目,必会有意外之事,此时再夺兵权实为不妥。路上我就在想:回京之后要回复低调,重新隐入幕后,只把握目前的实权即可,绝不与人争锋。”
  王镇起身按在桌上急急问道:“安王子,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用干?”
  阮方也说:“王子三思,争权夺利如逆水行舟,不进则退。一旦收敛,说不定曹怀、郑全等人会改投门庭。”
  成怀恩道:“有我在,曹怀他们不敢有二心。我盘算的乃是暗渡陈仓之计。”
  两人一震,异口同声问道:“暗渡陈仓?”
  “正是。你们可能只把滢公主当成护身符,其实她才是咱们复仇大计的擎天柱。”
  “王子,公主只是弱质女流,难道要让她动手杀掉齐帝?”
  王镇急道。
  成怀恩停下脚步,淡淡说:“如果复仇只是杀齐帝一人,我早就动手了。齐帝算什么?我要的是覆灭整个大齐!恢复乌桓的威名!”
  阮方脑中灵光一闪,失声叫道:“太子!”
  成怀恩欣喜地看了他一眼,“正是。如果公主能生下太子,这大齐天下还不是任你我为所欲为!”
  王镇终於明白过来,心头一喜一痛,说不出话来。
  成怀恩见他神色黯然,也是胸口一阵烦闷。静默片刻,忽然破颜一笑,道:“今日到此为止,不再说了。来,看看这个。”
  说着拍了拍手。
  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从堂后缓步而出,手里捧着一个三尺大小的漆盘,上面罩着红绸。
  雅韵将漆盘放在桌上,然后退到一边。
  成怀恩笑着说:“此次南征灭陈,带回几个小玩意儿,大夥儿看看。”
  阮方笑道:“陈朝经营多年,宫中珍宝无数,不知道王子带的是什么?”
  成怀恩本来想扯下红绸,闻言停住手,“猜猜。”
  阮方端详片刻,迟疑着说:“南朝之人多信佛教,莫非是佛像?样子有些彷佛,但怎么会这么轻?”
  王镇放下心事,也猜道:“是不是陈朝太祖的甲衣?陈太祖当年攻灭数国,战功赫赫,历代君王无出其右。是真的吗?那可是宝贝!”
  成怀恩笑道:“这件宝贝可大不相同,世间只此一件,绝无仿制。”
  说着扯下红绸。

第19章
  红绸飘落,堂中顿时一亮。阮方、王镇屏住呼吸呆了半晌,才张口出声,赞道:“好手艺!”
  成怀恩哈哈一笑,说道:“是料子好。”
  “料子好,手艺更好。雕得简直就像活人。”
  王镇说着站起身来,伸手一摸,猛然怪叫道:“……真是活的!”
  阮方正在喝茶润喉,茶杯“呯”的一声掉在地上。
  黑色的漆盘中,一具美妙的玉体柔柔曲身而卧。如瀑的黑发搭在小腿上,隐隐露出两只玲珑剔透的秀足。细緻的腰身向后弯曲,两条玉臂藏在身后,柔颈后仰,只能看到小巧的下巴。胸前粉嫩的雪乳高高挺起。通体晶莹,如瓷似玉。放在盘中,像整玉雕就,怪不得两人看错。
  王镇开始还敢触摸,此时知道乃是活人,反而不敢伸手。围着盘子看了半晌,隔空指着两料乳头期期艾艾的说:“只这点儿是红的,我还说这块玉料不简单呢。”
  成怀恩笑道:“红的可不止这一点。头抬起来!”
  美玉般的女子抬起臻首,现出绝美的玉容。
  成怀恩捏了捏娇美的红唇,“这个也是。还有一处──把屄翻开!”
  王镇、阮方也是胆大心狠之辈,受了宫刑之后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。但乍闻此语都是一惊,觉得亵渎了这个仙子般的美女。
  但那玉女对成怀恩的污辱却无动於衷,缓缓伸手掰开光润的玉户,露出其中夺目的艳红。
  香艳的美景把两个阉人看得双目发直。玉女突然发出一声痛叫,阮方王镇才回过神来。
  成怀恩重重捻着殷红的乳头,说道:“这小玩意儿怎么样?”
  两人长长出了口气,不约而同的问道:“她是谁?”
  “这是我从陈宫带回来的小玩意儿,没名没姓。”
  王镇叫道:“安王子,别吊我们胃口了。这样的绝色尤物怎么会没名呢?”
  “哈哈,她现在是没名字,就跟这盘子一样,只是个女人,再美也是个让大家随便玩的女人。不过以前──好像是大陈的皇后。你叫什么?”
  那女子轻声说:“郑佩华……”
  王镇和阮方轮流把郑后抱在怀中抚摸玩弄,两人都听说陈宫兵乱,却没想到郑后竟然落到成怀恩手中。虽然两人不具男根,但对郑后的艳色仍是爱不释手。
  阮方从郑后股间拔出手来,在她乳上捏了一把,依依不舍地递给王镇,舔了舔手指,问道:“这些是?”
  “那几个是陈宫的妃子。这两个是陈主的妹妹,两位公主呢。”
  阮方算了一下,“陈宫六姬,怎么少了一个?”
  成怀恩淡淡说:“那个不听话,弄死了。”
  阮方暗叫可惜,伸手探入臀下花宜花瓣中,思索着说道:“陈宫诸姬名满天下,如今尽归王子所有,这是天命所归──王子,大事必成!”
  成怀恩怕两人伤心,虽然没有故意隐瞒,但一直未将自己阳具复生之事直面相告。此时为了坚定两人的信心,略一思忖,便站起身来,说道:“既是天命所归,我阮安不但要覆灭大齐,更要重振乌桓部落,我阮家子孙传承永世不绝!”
  阮方、王镇怔怔看着成怀恩胯间完好的睾丸和伸出半寸的残根,足有移时。
  两人今夜连逢异事,安王子处处出人意表,直如天神降临。当下翻身跪倒,阮方呼呼喘气,说不出话来,王镇更是泪流满面。
  成怀恩仰脸向天,静静说:“有你们助我,乌桓复兴有望。”
  阮方、王镇直到寅时才离去,两人都激动万分,有些步履蹒跚。
  成怀恩也是心神激荡,数年来,三人还是第一次这样披心沥胆的畅谈。阮方、王镇一在宫内,一在宫外,同心同德,是自己最可信赖的臂助。
  他负手立在院外,仰望满天星斗。
  ***************偏僻的小巷中远远走来一顶两人小轿。
  郑全老远看到成怀恩立在院外,赶紧快步迎上来,躬身说道:“红姑娘回来了。”
  接着小轿停下,红杏拿着一个小包裹,撑着轿栏慢慢挪步走出。她面色苍白,下体似乎受了重创,难以举步。由两名内侍扶着回到院内。
  客人已经离去,诸姬仍在堂中等候。
  成怀恩打发了郑全等人,看着斜倚在座中的红杏,皱眉问道:“怎么样?”
  红杏去了足足六个时辰,齐成玉借传术为名,对她的下体百般折磨。此时有气无力地说:“主子,奴婢都会了……齐先生……把东西也,交给奴婢带回来了……”
  说着艰难地张开双腿,红肿的秘处露出一点金属光泽。
  红杏痛苦万状地从体内取出一个钢丝弯成的狭长物体,脱离肉穴就弹成直径寸半的钢丝球,球中两侧相对各有一个小小的钢片。成怀恩拿起钢丝球捏了捏。
  钢丝坚韧有力,捏紧之后,钢片相击,发出“叮”的一声轻响。
  红杏道:“齐先生传奴婢缩阴之术,让奴婢夹住炼阴球依法而行。每日三个时辰,收缩千次……”
  “过来试试。”
  红杏媚笑着爬到成怀恩膝上,两腿架在扶手上,掰开红肿的花瓣把残根纳入阴中。
  温热的肉穴内一股柔韧的力道裹住残根,轻轻蠕动。虽不及唇舌有力,但紧密犹有过之。比阮滢当日只知举阴相就,要紧上数倍。
  红杏一边耸动圆臀,一边说:“奴婢今日无力,只怕不能让主子尽兴……”
  成怀恩朝郑后伸出手指勾了勾。郑后黯然膝行过来,依他的手势坐到桌上,分开玉户,露出窄小的花径入口。
  成怀恩把炼阴球捏成细长形状,抵住肉穴慢慢捅入。黑亮的钢丝一分一分没入艳红的嫩肉。塞进一多半后,成怀恩松开手指。钢丝球只微微弹起,仍是细长模样。
  “你的屄还真够紧的。让它响一声。”
  郑后忍羞竭力收紧下体,但她不知如何用力,炼阴球纹丝不动。
  成怀恩急着试炼,没有对郑后的肉穴多下工夫,一把拽出炼阴球,命梦雪过来挺起雪臀接着捅入。手指一松,钢丝球便应手弹起,撑开肉穴,露出四周娇嫩的肉壁。梦雪拚命收紧嫩肉,但钢丝稳稳嵌在发抖的红肉内,只略小了一二分,便硬硬定在花径内。
  雅韵、芳若、花宜等人都是一般,谢芷郁更是手指一松,就像肉穴被撕裂般痛叫起来。只有非烟咬牙夹紧嫩穴,露在体外的钢丝缓缓伸长,变直,终於在体内发出一声微弱的金属声。
  成怀恩大为奇怪,问红杏:“你的骚洞被那么多人干过,怎么还这么紧?能一路夹着回来?”
  红杏喘着气说:“齐先生……给奴婢涂了……药,又传了……缩阴之术。”
  成怀恩腰腹一挺,把红杏从身上顶落在地,让她把秘术传授诸姬,自己拉起还未曾破身的谢芷雯走到内室,一边歇息,一边先用大陈公主的红唇助己还原。
  成怀恩一走,红杏便柳眉倒竖,恶狠狠看着众女。她虽然最恨艳冠群芳的郑后,但知道主子对人家另眼相看,不敢过分造次。只把炼阴球塞进郑后体内,命她夹紧。然后把诸姬拉到堂中又打又骂。她故意没有拿出齐成玉所制的收阴药物,让诸女单靠自己的力量收缩秘处。
  第二天早上,成怀恩一向阴沉的脸上又多了丝恼怒。已经初夏天气,堂中一夜未合眼疲惫的女人却像堕入冰窟般,望着他的脸色周身颤抖。
  只有郑后看不到这个太监的脸色。从清晨开始,她就跨坐在成怀恩腰间,一手稳住残根,一手撑开花瓣,露出蜜壶,试图把残根纳入体内。被斩断的阳具勃起时只有半根手指长短,直径却超过两根,就像一截小肠软绵绵挂在腹下。虽然郑后竭力掰开玉户,但她的花径较红杏等人紧窄许多,入口尤其狭小。对男人来说,如此妙穴求之不得,但成怀恩的残茎顶端没有龟头,平整的断面始终在玉洞外徘徊,难以进入肉穴。
  汗水从郑后小巧的鼻尖流下,光阴寸寸流逝。
  一大早睁开眼睛就准备品嚐美穴滋味的成怀恩越来越不耐烦。他腾的坐起身子,一把将身上的玉人推倒。
  光亮的长发从脸侧滑落,露出一张惊恐的面容。
  成怀恩大喝一声,“掰好!”
  气急败坏地并拢两指,狠狠捅入玉手间的肉穴中,指根重重击在翻开的花瓣上。郑后平分的玉腿顿时绷直,咬紧红唇,满脸痛苦的忍受他的凶猛抽插。
  两根手指似乎已到了极限,肉穴撑得没有一丝缝隙。成怀恩伸出无名指试了几下,都难以挤入。他瞪着腰上精美的肉穴,指尖重重划过柔韧滑腻的嫩肉,撑开紧密的肉壁,使劲屈起手指,然后勾紧两指猛然拔出。
  郑后痛叫一声,从成怀恩身上跌落下来,脸色苍白的屈起玉腿,手指紧紧摀住玉户。
  成怀恩翻身下床,冷冷对红杏说道:“把这个贱人的屄弄大点,爷回来要用。”
  红杏心花怒放,连声答应。偷偷斜睨了郑后一眼,冷笑不已。诸姬都垂下头,不敢看为众人而受尽凌辱的郑后。非烟更是忍不住眼眶发红,两肩微微抽动。
  成怀恩侧脸看到,一脚把非烟踢翻在地,蹬蹬蹬蹬走出门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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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彩评论1

tszsm 发表于 2015-3-2 23:15:57 | 显示全部楼层
谢谢楼主的分享,看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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