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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岸芳烬(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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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jg3698 发表于 2014-4-5 16:39:48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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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妈妈果然对自己昨夜的举动一无所知,虎哥一松开绳子她就扑过来抱起我,红着眼眶帮我把衣服穿上。
  刚拉起内裤林哥就过来把妈妈踢开,“急什么?老子还要操她屁眼儿呢!”
  “林哥,小珏流了这么多血,你就让她休息一会儿吧……来操我,怎么操都可以。”妈妈急切地说着,她顾不得羞耻,握住林哥的阳具就往嘴里放。
  林哥怪声怪气的说:“快滚!不然我跟你虎爷爷一块儿给你大女儿的屁眼儿开苞!”
  妈妈看着我身上的血迹含泪说:“林哥,她还是个孩子,你就饶她这一次吧……”
  “老子还吃着亏呢,这屁眼儿我怎么着也得操!”
  “求你让她休息一上午,下午好不好……”妈哭着跪在地上,挺起圆臀。“先操我,随便操。”
  林哥阴阴一笑,“下午……也行,这会儿我跟你虎爷一块儿操你屁眼儿怎么样?”
  “妈!”我和小环同时叫了出来。肛门不像阴道那样有弹性,被两根肉棒同时进入,肯定会被撕裂。
  妈妈咽了口吐沫,苦涩的点了点头。
  “别理那个畜牲,让他来好了!”我说。
  “我来,林哥,你们来操我吧。”小环哭着说。
  “小环,闭嘴!”妈害怕两人真去找妹妹,连忙喝止。她温柔的看了我一眼,然后站起来走到床边。
  妈妈弯下腰,两手撑在床侧,白嫩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光辉。我看到她的手指微微有些发抖,妈妈完全知道即将到来的痛苦有多么强烈。
  林哥却没有挪步,只是怪笑一声,“还让老子亲自动手?你自己过来!”
  妈妈无言的走到他们身前,先用口水润湿两根肉棒,然后并在一起,狰狞的棒身上隐隐还带有昨夜的血迹。
  妈妈搬了张椅子放在两人面前,然后跪在上面。
  肥嫩的臀肉在细白的手指下悄然绽开,露出艳红的嫩肉和微褐色的肛门。她反手握住两根肉棒,慢慢抵在肛门上。紫黑色的龟头一只就比肛洞粗得多,两只并在一起,根本无法容纳。妈妈试了一下,伸手在花瓣间快速拨弄,片刻后圆臀向后微错,把两根肉棒吞入阴道。
  林哥一巴掌打到妈妈臀上,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,“他妈的,哪儿是屁眼儿都不知道?”
  妈妈忍痛低声说:“里面太干了,操着不爽,先湿一下……”
  花瓣被两根肉棒挤得东倒西歪,妈妈一边套弄,一边揉搓阴蒂,不多时淫水便细细渗出。肉棒拔出后,阴道留下一个宽敞的入口,久久未能合拢。妈妈从阴唇内掏了些淫水抹在肛洞外,然后握住湿漉漉的肉棒并齐顶住后庭。
  她屏住呼吸,圆臀缓缓沉下。细小的肛洞慢慢拉宽,露出肠道内的红肉。浑圆的雪臀被捏得变形,滑腻白亮的臀肉从她指缝中溢了出来。
  妈妈咬紧牙关,死命沉腰,红褐色的菊肛在两只龟头上扁扁拉开。忽然妈妈一声尖叫,龟头倏忽没入肛洞,接着拉成长方型细线的肛肉上,鲜花盛开般冒出几点夺目的红色,越来越大,最后变成潺潺血流。
  肛洞已经被鲜血覆盖,看不出原来的痕迹。林哥和虎哥两手抱臂,只挺着腰身用肉棒在血洞内搅动,妈妈一边疼得发抖,一边圆臀上下起伏,竭力套弄。
  “老母狗,操得爽吗?”
  妈妈颤声说:“爽……”
  “我让你再爽些!”林哥拿出两根胶棒,一起塞入妈妈阴道中,然后打开电源,胶棒在肉穴内立刻跳跃着扭动起来。前后两个肉穴内同时插着四根阳具和胶棒,妈妈股间被完全撑开,连大腿都似乎被挤往两边。
  臀下的地板越来越红,妈妈的脸色越来越白。
  小环声嘶力竭的叫着妈妈,也正是因此,妈妈才没有晕倒。等两人射精后,妈妈腿抖得站不起来,只能斜躺在地上,紧紧合著两腿,腰臀不住颤抖。
  ************
  到了下午,林哥还是强行撕裂了我的肛门。尤为可耻的是,他们两个不仅把我们母女三人摆成一行轮番奸淫,而且还用摄像机录下了全部过程。
  “嘿嘿,合家欢啊,三朵水灵灵的母女花同时被操……爽!”林哥把摄像机摆好,然后压到妈妈身上,两只手分别插进我和妹妹股间,玩弄起来。
  虎哥伸着舌头,在我们身上乱舔,嘿嘿直笑。
  林哥挽起我们姐妹的手臂,把我俩拉到他身上,然后脖子一缩,把头埋到六只乳房中。我的双乳与妈妈和妹妹挤得没有一丝缝隙,他还使劲揪住我们的乳头往中间拉,试图把几只乳头都含到嘴里。
  我暗暗吸口气,猛然曲膝向林哥胯下击去。
  但我忘了林哥缩着身子,这一下只打到他的胸上。
  林哥怒喝一声,一拳打到我两腿之间。
  爆炸般的剧痛狂涌而至,我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
  ************
  妈妈站在门口微笑着向我招手,小环穿着小学生的制服,一只手攥着妈妈的衣襟,一只白白的小手也扬在空中,脸上挂着甜甜的笑。
  “妈!”我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。不知道今晚妈妈又做什么好吃的了。
  妹妹象只小白兔一样蹦蹦跳跳的从台阶上跑下来接我,两根小辫子在脑后一甩一甩。
  “泪娃娃,今天又哭了吗?”我捏着她的鼻子逗她。
  妹妹嘴巴一扁,眼角涌出豆大的泪珠,眼看就要哭出来。我连忙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娃娃,哄她开心。
  妈妈蹲下来拥着我们姐妹左亲右亲,脸上满是慈爱的笑容。妈妈的身体香香的,软软的,很暖和。
  ************
  “妈……”我呢哝了一声。
  “小珏……”是妈妈的声音。
  我好像睡了一觉,抬起胳膊想伸个懒腰,却发现手脚被死死捆在一起。我顿时清醒过来。
  可能是怕我再用膝盖攻击,他们把我面朝下放在床上。并肩而躺的的妈妈和妹妹没有再哭泣,静默着承爱他们的暴行,只偶尔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。
  每一秒钟都漫长的碰不到边缘,在我几近昏迷的时候,两人终于射了精。
  手掌拍打在乳房的声音从旁边传来,林哥说:“小母狗,你猜猜自己是会生下我的小宝宝呢,还是会生下个小黄狗?”
  小环经不住吓,顿时哭出声来,“我不要生……”
  “不要生?晚啦。我劝你还是生个小宝宝,如果是一窝小狗,怎么去医院啊?你说呢?”
  小环的哭声越来越响,我艰难的转过头,低声说:“小环,别怕,姐姐会给你想办法。”
  小环抽咽两下,渐渐止住泪水。
  林哥眼珠一转,拉长声音说:“爷们操完了,你们爽不爽啊?”
  室内一片沉默。
  “哼!不爽?”他拿出几根胶棒,分别插进我们的阴道,厉声说:“你们老的、大的、小的三只母狗每人都给我发次浪,让爷看看那个最骚!”
  嗡嗡的低鸣立刻从我们体内传出。布满颗粒的胶棒在肉穴内旋转,带来的只有疼痛,没有一丝快感。我咬着牙死死忍受。不知过了多久,妈妈和妹妹的呼吸急促起来,先后到了高潮。而我身下却渗出一片殷红的血迹。
  宽如巨斧的疼痛从两腿间直劈到胸下,时而清晰,时而麻木,恍恍惚惚几乎使我无法思索。乱糟糟的脑海里,只有我们母女三具赤裸的肉体。这样耻辱的经历之后,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再面对妈妈和妹妹。即使我们平安脱身,也会留下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。
  胶棒在阴道里不知旋转了多久,快感却像云里的星光般遥不可及,又被疼痛远远挤开。
  妈妈看着我身下的血迹越来越多,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,却又说不出口。
  “嘿嘿,我看把这臭婊子的屄捅穿,她也浪不起来。”林哥斜眼对着妈妈说。
  妈眼圈一红,软绵绵的手掌轻轻按在我的脚踝上。
  “去帮帮你女儿。”
  妈妈犹豫了一下,毅然俯身。
  疼痛的下体软软一热,一股柔若无骨的滑腻从旋转的胶棒下顺着花瓣一路滑行。我直着脖子,紧张的喘了口气,尖叫道:“不要!别碰我!”
  “妈是怕你受苦……”妈妈颤声说。
  我拚命扭动身体,不让妈妈的唇舌碰到自己血迹斑斑的秘处,“妈!别管我!别管我!”
  林哥拿起一根特别狰狞的胶棒在手心里啪啪击打,“不想让你妈给你舔屄啊?那就用这个吧。”
  妈妈慌忙抱住我的腰肢,流泪说:“小珏,别动。”
  我一口一口吐着气,两腿紧紧夹在一起,惊慌、恐惧、羞耻和疼心密密麻麻堵在胸口。
  妈妈抬起头,一口含住我的乳头轻轻舔舐。我慌忙曲膝阻挡。忽然暴露出来的臀缝中又是一热,阴唇被两片软柔的嘴唇噙住。
  我身体顿时僵直,灵魂似乎脱离了身。
  5
  妈妈和妹妹的唇舌同时在胸前臀下不停舔弄,我僵了片刻,浑身的力气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,一下子瘫软了。
  温润的唇舌划在嫩肉上,一种无法诉说的感觉飘飘荡荡升起,散入全身每个细胞。当嘴唇分开花瓣,吸住阴蒂时,那股感觉立刻从全身各处收拢起来,集中在一个微细的肉蒂上,无限收缩,又像是无限膨胀……
  身体越来越热,破损的阴道内渗出一些湿滑的液体,每次唇舌掠过,都会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战栗。
  战栗渐渐连在一起,成了无休止的颤抖,身体内有个地方越来越紧,越来越硬。突然,腹内有个紧硬的罐子被一拳击碎,满腔无名的快乐奔涌而出,席卷全身。
  我颤抖着喷射出毕生第一次阴精,肉体获得了无比的欢畅,但我心里却充满了哀伤。
  我呆呆望着天花板,凭任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。我无法想像,自己的第一次高潮,竟然来自于妈妈和妹妹的唇舌……
  ************
  林哥和虎哥两人狠命的玩弄妈妈。而妈妈对他们的任何要求——只要不是伤害我们姐妹的——都完全服从。她不知疲倦的摆出种种姿势,与两人交合,连伤势未愈的肛门也多次被玩弄。
  到了傍晚,妈妈忍不住说:“林哥,你不是答应今天会放了我们母女吗?”
  “当然会放……去洗个澡,穿好衣服。”
  妈妈一惊,“要去哪里?”
  “还是上次那地方。放心,只要乖乖听话,马上就见不到我们了。”
  我尖叫道:“妈,你别去!他们的话也能相信吗?”
  妈犹豫了一下,柔声说:“小珏,别担心,我去过一次,没事的。”
  “妈!”
  妈妈招了招手,起身下楼。
  我不相信他们要这么轻易放过我们,一点都不相信。
  林哥把那盘纪录我们母女同时受辱,也纪录我第一次高潮的录像带收拾好冲我扬了扬,“臭婊子,再他妈敢跟我玩花样,老子就把这录像带转到网上,让全世界都看看你们三母女怎么被操得发浪!”
  小环的脸都吓了白了,林哥得意的看了一眼,把录像带装到怀里——他要带到哪里去呢?难道是给那个妈妈要见的人吗?他们背后还有什么人?虎二是否一同去呢?只把我和妹妹两人放在家里吗?
  妈妈很高兴的洗了澡,又换上新衣。临走时又上来看了我们姐妹,还帮我把衣服拉好。看到我股间的伤势,妈妈眼神一黯,她亲了亲我们姐妹的额头,低声说:“小珏、小环,别害怕,我们马上就能自由了。”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  “走吧!”林哥催促道,他狠狠盯了我一眼,然后拉着妈妈出门。
  ************
  虎二等在楼下,我听到三个人在玄关处停了一会儿,然后才推门离去。房间内静谧下来,我和小环分别被捆在墙角,相对无言。沉默片刻,我腰腹用力,在地上挣扎着向小环爬去。小环也同样爬了过来。我贴在她耳边低声说:“你转过身,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。”
  “不等妈妈了?”小环有些疑惑。
  “傻孩子,无论他们说的是真是假,能脱身最好。记住,如果出问题,你不要管我,立刻逃出去报警。”
  夜色来临,光线暗了下来,渐渐看不清彼此面目。我背着手,慢慢解开小环手上的绳索,刚刚解开一缕,房间的灯光突然大亮。
  一个猥琐的男子站在门口,目露凶光。身边跟着那条大黄狗,尾巴不住摇晃。
  一整天没见到索狗,我以为他是去医院,没想到他一直在隔壁躺着养伤。
  “想逃?”索狗哑声说,他两眼通红,拖着步子走了过来。手里还拿着一根不知从那儿找来竹竿,又细又长。索狗伤得不轻,只走了两步,便气喘吁吁的坐在床上,然后隔床扬起竹竿打在我肩上,好在我还穿着衣服,只要避开头脸,并不是很痛。我不再理会飞舞的竹竿,一门心思去解小环的绳索。
  索狗打了几下,见我没有吃痛,而且还在解绳子,也有些发慌,干脆朝妹妹身上打去。小环身上是赤裸的,竹竿打在白嫩的肉体上,立刻留下一道红印。小环避无可避,只好哭着挨打。
  “索狗!你这个王八蛋,是不是被我打成太监了!有种过来打我啊!”我厉声说,连忙把绳子还未解开的小环推到一边,躲避他的殴打。
  索狗脸色发青,突然拎起竹竿朝小环乳房捅去。锐利的竹尖刺在滑腻的乳球上立刻深深陷入。小环痛叫连声,扭动着身体想躲开竹尖,但她和我一样四肢被捆着靠在墙上,只能勉强向后退开一点。
  竹竿狠捅几次,在小环乳房上留下五六处渗血的伤口。我心里绞痛,连骂也骂不出口。
  索狗下腹被我踢中,恨意极浓,突然把竹竿插进小环腿缝中,狠命朝里刺入。
  小环两腿死死夹在一起,可坚韧的竹竿还是随着细嫩的肌肤一点点捅向下阴。虽然还未进入体内,但妹妹的脸色已经吓得发白。我拚命扭动腰腹,想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竹竿,但相差太远,一时间无法碰到。
  竹尖扎在腹下的嫩肉上,小环身体一颤,两腿不由自主的微微松开,竹竿顺势刺进花瓣。索狗眼里一片血红,紧紧攥着竹竿,不管三七二十一朝阴部用力捅入。
  小环哭叫着身子一扭,竹竿猛然没入鲜红的嫩肉,直直捅入不知多深。小环的身体突然僵住,双膝张开,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下体。娇美的花瓣紧紧夹着一截淡黄色的竹竿,凸起的竹节正一点点朝里进入。
  竹尖似乎扎在心里,我痛得两眼通红。“王八蛋!你不得好死!”我疯狂的叫着,手脚被绳索磨出道道血痕。
  索狗不依不饶,手腕一转,继续用力捅入。
  小环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,鲜血从花瓣内奔涌而出,身体随之颤抖起来。
  我脑中一晕,急喘两口气,叫道:“小环,小环,妹妹、妹妹,你……”
  小环喉头作响,雪白的大腿抽搐几下,随即无力的分开。柔嫩的秘处直直插着一根尖细的竹竿,鲜血象从中倒出一样奔流不绝。她嘴唇发白,两眼看着我,轻轻叫了声,“姐姐……”
  都是我,都是因为我,小环才被弄成这样。是我害了妹妹……我为什么要踢伤那个畜牲,为什么要穿这么厚的衣服……
  我望着索狗,喃喃说:“救救她,快点救救她……快些打电话!”我尖叫着跪了起来,用膝盖挪动着向索狗扑去。但只动了一下,便摔倒在地。
  索狗提起手臂,竹竿拔出一截,带出一串触目惊心的血珠。他得意的笑了笑,作势又要捅入。
  我挣扎着想用牙齿去咬竹竿。如果这下再捅进去,已经重伤的小环必死无疑。
  突然眼前黄影一闪,索狗发出半声惨叫,身子一歪,手里的竹竿轻轻掉在床上。他颈中血如泉涌,倒在床上四肢乱扭,片刻后便静止不动。
  我茫然看着那个黄影。是那条狗,那条叫帮主的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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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帮主一口咬死索狗,自己也吓了一跳。它从来没有伤过人,更没想到会咬死主人——妈的,虽然这家伙是个畜牲,但毕竟是他把自己从公园带回家,给吃给喝,这些日子相处下来,还是有些感情的。
  帮主愣了一会儿,想想还是救小环要紧,索狗死就死了吧。于是跑过来咬住杨婷珏身上的绳索用力撕扯,它的牙齿十分锋利,只咬了几下,杨婷珏手脚一松,绳子已经解开。她连忙抱起小环,慢慢拔出深入腹腔的竹竿——拔出时才发现竹竿是斜着刺入的,刺目的鲜血汩汩从刺穿的阴道中涌出。杨婷珏手指微微发抖,她怕拔出竹竿后小环会大出血,但又无法带着竹竿抱她出门。
  小环还没有昏厥,苍白的脸上满是惊喜,“姐,他死了?”
  杨婷珏点点头,“别想那么多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她用枕巾和床单草草包裹一下,先略微止住血,便抱着小环急步下楼。
  走过客厅时,杨婷珏镇静的拿起自己的皮包。帮主一直跟在两人身旁,不时仰着脸看着姐妹俩。小珏想起了虎哥的话:这条狗奸污过我们母女三人!伸手一把操起桌上的水果刀,发红的双目紧紧盯着帮主。
  小环像是意识到什么,突然睁开眼,虚弱的说:“姐姐,别杀它……它救我们……”
  小环伤势太重,杨婷珏不敢耽误,只好扔下水果刀,恨恨盯了帮主一眼。
  帮主吓得哆嗦了一下,连忙夹着尾巴跑到一边。这丫头真是恩将仇报,说实话,自己对杨婷珏可真够意思了,当初怕她吃疼,硬是把满腔欲火都压了下来。要不是老子,你能逃出来?还能跑这么快?它越想越是委屈——那些事都是他们逼的——咳,虽然自己也很爽……
  ************
  杨婷珏在路上便已经报了警,虽然林哥手里还拿著录像带,虽然想起带里的内容心里就发颤,但她顾不了许多。无论如何,不能让这些禽兽逃脱!
  等警察赶到时,杨婷环已被送进了手术室。
  杨婷珏强打起精神,向警察仔细描述了三个劫匪的相貌特征,请警察一边去家里检查索狗的尸体,一边立刻去寻找母亲和林哥的下落。
  这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口齿条理清楚,但神色凄楚,身上衣衫不整,显然是受到了侵犯,一个警察暧昧的看了一眼。杨婷珏心头的怒火瞬时爆发出来,狠狠一巴掌打到他脸上,恨不得把他满脑子的龌龃统统打出来,痛骂道:“混蛋!”
  那个警察一下子被打懵了,捂着火辣辣的面孔说不出话来。旁边的护士连忙把暴怒的杨婷珏拉开,接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在她手臂上打了一针。
  紧绷的神经渐渐松驰,被疲倦和伤痛折磨得心力憔悴的杨婷珏慢慢合上眼睛……
 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照在身上,她从午睡中醒来,伸着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哈欠。妹妹小猫一样蜷缩在旁边,肉嘟嘟的小嘴巴还挂着一丝口水。
  妈妈轻轻走了进来,在姐妹俩额头吻了一下。小环迷迷糊糊的张开小手,抱住妈妈,洋娃娃般长长的睫毛微微抖了几下,却没有睁眼。小珏扶住妹妹的肩膀,“小懒虫,快起来啊。”
  小环哼咛着摇了摇头,把脸埋在母亲胸前。她咬住嘴唇,伸出手指准备捏住妹妹的耳朵把她拉起来。
  突然眼前掠过一道黄影,鲜血四溅……
  ************
  “谁!谁受伤了?”杨婷珏惊叫坐了起来,“妈!小妹!你们……”
  血腥的记忆刹那间从脑海中闪过,她立刻浑身颤抖,冷汗浸透了衣服。
  “杨小姐,你醒了?”一个柔和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  杨婷珏点点头,冷静下来,“我妹妹呢?”
  护士显然已经知道了她们的遭遇,没有翻卡片,便说:“杨婷环小姐刚刚做完手术,在隔壁病房。”
  杨婷珏掀开被子翻身下床,两脚刚落到地上,体内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。
  护士连忙扶住,“杨小姐,你身体还没好,先休息一会儿。”
  杨婷珏勉强笑了笑,“不要紧,我只去看她一眼。”
  “她还没有醒……”
  杨婷珏捏了捏护士关爱的手掌,然后推开她,忍痛一步一步走到隔壁。
  妹妹静静躺在病床上,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比洁白的被单最苍白,娇小的身体象孩子一样柔弱可怜。
  一点清亮的水珠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,顺着眼角慢慢滑落。杨婷珏心里一惊,才发现是自己的泪水。
  那个护士搀起她的胳膊,轻声说:“不用担心,手术做得很成功,不会有后遗症的。”
  “是,我妹妹会好起来的。”杨婷珏伸出手指,细心擦去那滴眼泪。
  杨婷珏的伤势也很严重,但她没有等伤势痊愈,便拒绝了护士的劝阻,天亮后立刻赶到警局。
  昨天挨打的那个警察看见杨婷珏立刻站了起来,严肃的说:“杨小姐,昨天晚上我们已经去了贵府。一名嫌犯的尸体已经确认,这是他的资料。”
  杨婷珏把资料接到手中,顾不上翻开便急切的问道:“我妈妈的呢?还有两个人呢?”
  警察有些为难的搔了搔头,“我们留了几名干警在府上守候,但一直没有他们的消息。”
  杨婷珏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,一夜都没有回来?难道他们听到了什么风声?妈妈呢?她在哪里?
  “请你们……请你们赶紧去查……”杨婷珏的泪水涌了出来,哽咽着说:“我妈有心脏病……”
  2
  杨母随着林哥来到那所房子,独自坐在客厅里等候。只要熬过今晚,明天就能自由了。小珏、小环还年轻,希望她们能很快忘掉这一切,好好生活。想到小珏身下的鲜血,杨母的眼泪不禁倏倏而下,自己忍辱负重,牺牲了做为女人,做为母亲的尊严,却也无法挽救女儿。只求今夜能快些过去……
  林哥在门外与陈爷低声交谈。不多时她听到林哥和虎哥的脚步向外走去,接着院中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。杨母心里一惊,连忙追出门,喊道:“林哥!林哥!你们去哪里?”
  林哥坐在车中呲牙一笑,拍了拍手中的一叠钞票,“你就留在这儿吧,老子说话算话,从现在起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。”说着摆了摆手,扬长而去。
  一股森冷的寒意从脚底升起,杨母拚命叫道:“林哥!林哥……”
  陈爷从后面搂住她的圆乳,淫笑着说:“别叫了,来先陪你陈爷乐乐!”
  杨母心里呯呯直跳,勉强挤出个心惊胆战的笑脸,“陈爷……我……我不认识路……”
  陈爷捏住两只乳头慢慢揉搓,半眯的眼睛里精光一闪,悠然说:“不需要认识路……”
  杨母颤声说:“我……我一会儿怎么回家……”
  “嘿嘿,真够傻的。你还不明白吗?林义强那小兔崽子把你卖给我了……”
  杨母顿时觉得天旋地转,两腿一软倒在地上。隐隐约约听到陈爷说:“……坐船……半个月……国王呢……”然后就不省人事了。
  ************
  在路上杨婷珏擦干眼泪,平静地给公司打电话,请了一周的假,然后赶往学校,给小环请病假。
  走到小环宿舍楼下,一个男生从后面追了上来,焦急的问:“你是不是杨婷环的姐姐?”
  杨婷珏不想理他,只点了点头,便快步离开。
  “我是杨婷环的朋友,她现在在哪里?”那个男生不依不饶,非要跟进来,但被看门的大妈拦在外面。
  出门时他还在那里,脸色憔悴而且惶急,“我姓康,真的是杨婷环的朋友……”
  杨婷珏冷冷看了他一眼——如果他知道小环的遭遇,还会在这里等吗?
  也许会,但她不相信。
  他一路紧追,拚命解释自己的身份,询问小环的下落。杨婷珏充耳不闻,迳直拦了辆出租。
  他急切地说:“我知道……”
  杨婷珏身体僵了一下,“他知道?他怎么知道?他知道什么?”
  那个男生几乎快要流泪,“我已经等了十天…小环怎么了?你告诉我啊!”
  杨婷珏重重关上车门。
  整个上午杨婷珏一直守在妹妹身边,但她始终没有醒来。医生说她的阴道被刺穿,一侧的卵巢也受了伤,已经摘除,但子宫和另一侧卵巢完整,不会影响生育。
  奔波一上午,杨婷珏体内疼痛难忍。她理了理妹妹的秀发,然后回到自己的病房。在卫生间除下内裤一看,才发现鲜血又流了出来。
  杨婷玉不愿别人碰到自己的伤处,她拒绝了护士的帮忙,坚持自己抹药。她细心的把沾血的棉签一根根放在卫生纸上,层层裹紧,然后才推开门。
  护士站在门外,微笑着接过她手里的纸包,“你妹妹醒了。”
  杨婷珏跑向隔壁,心里忐忑不安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万一她问起妈妈,自己该怎么回答?
  走进病房第一眼却看到那个男生,杨婷珏没想到他竟然会一路跟着自己跟到医院!她本来打算等小环醒来,情绪稳定一些再说明此事,看妹妹是否愿意见他,免得妹妹受刺激,不料这个看上去斯文的男生竟然这么麻烦。
  小环听到声音,抬起脸,虚弱的喊了声,“姐……”
  看见她紧紧握着那个男生的手,杨婷珏才略微放下心,看来两人的关系很好,“快躺下,别乱动。”
  那个男生紧张的站起来,期期艾艾地说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  只要妹妹不反对,杨婷珏还有什么好说的,于是微微一笑算打了招呼。
  他松了口气,对小环柔声说:“要不要喝水?”
  小环点了点头。那个男生拿起杯子去打水,杨婷珏思索片刻,跟了出去。
  看得出他很兴奋,手指都在发颤。但这样的事越拖越麻烦,杨婷珏硬起心肠把他叫到角落里。
  “你知道了?”
  他目光沉重起来,“我知道。那天晚上小环在我那里。”
  这事杨婷珏并不知道,“哪天晚上?”
  他鼻音很重的,“就是那天,嗯,四号夜里……她不让我报案……”
  虽然还不清楚,但还是问小环好了。杨婷珏吸了口气,慢慢说:“小环不能喝水。”
  他疑惑的抬起头。
  杨婷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,“她的阴道被刺穿了,一侧的卵巢也已经被摘除。”
  “呯”的一声,水杯从他手里掉落。
  “就这样,你可以走了。”杨婷珏不去看他的表情,转身回病房。
  那个男生并没有跟来,杨婷珏一步一步走着,心里慢慢酸痛起来,也许我应该晚些告诉他,让小环多高兴一会儿。走到门外杨婷珏停住脚步……
  我总是很少考虑别人的想法,什么事都只按自己的思路去做。而事实上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,我已经伤害了妹妹的身体,难道又让她的心灵再次受到伤害?
  一咬牙,杨婷珏跑回去找那个男生,想求他留下来,那怕只一会儿。只要能让小环高兴就行。
  突然一句从来都被她嗤之以鼻的文字从脑海里跳出来——面对男人的欺骗,女人会说:“再来一次,好吗?”
  杨婷珏暗暗说:就算你是骗她,也要多骗一会儿啊。
  但那个男生已经不在那里了。
  杨婷珏呆立良久,拖着脚步回到病房。小环焦急地看着她背后,“他呢?”
  “……他有些事,一会儿就来。”杨婷珏心里暗暗说,姐姐马上就去找那小子,只要你想见他,无论威胁利诱,非把他拉过来不可!
  小环眼光黯了下去,过了半晌低声问:“妈妈呢?”
  “……等你身体好了,就能见到妈妈了。”
  “她回来了吗?为什么不来看我?”
  正当杨婷珏无言以对的时候,房门被人推开,那个男生把一大捧鲜花放到小环床头,“给你。”他有些慌张的说:“刚才走得太急……”
  花束里百合、玫瑰、千头菊、兰花、康乃馨……乱糟糟放在一起,显然也是匆匆忙忙,没有挑选,但却有种没有头绪的美丽。
  杨婷珏眼眶一热,连忙背过身去。
  ************
  虚弱的心脏在胸腔里时断时续的跳动,体内不住挺动的肉棒象鼓槌敲在心头,娇艳的美妇从奸淫中悠悠醒转。她摊着身体泣声说:“陈爷……求你放过我吧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她本来想说自己还有两个女儿,但害怕这个权势更强于林哥的陈爷对女儿下手,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。
  陈爷咬着她的乳尖,含含糊糊地说:“爷花了十万块钱把你买过来,说走就走吗?”
  杨母没想到林哥只为了区区十万元就把自己卖掉,不由放声痛哭。
  陈爷牙关一紧,咬得她乳房剧痛,然后才慢悠悠说:“哭什么哭?嘿嘿,送你去的地方可是享福的天堂啊。一般人想去还去不了——要不是你这对奶子,爷也不会花这么多钱买个三四十岁的老女人……”
  杨母听说陈爷还要把自己倒手卖给别人,不由哭道:“陈爷,陈爷,我这么老了,你就放过我吧……欠你的钱,我一定会还的……”
  “腿抬起来,让爷操你的屁眼儿!还照刚才那样!”
  刚才是什么样杨母一点也不知道,但她不敢激怒陈爷,连忙屈膝抱在手臂中,露出肛门。
  “操!怎么这么松?”陈爷骂了一句,这才说:“老板已经订了货,今晚就走,放心,爷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  杨母脑中轰然一响,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,拚命推开陈爷,翻身朝房门跑去。
  陈爷阴阴一笑,却没有追赶。
  杨母赤身跑出院落,不辨方向的沿着大路逃走。初冬的天气寒气袭人,她却没有一点感觉。她终于明白过来,林哥所说的“再也不见”并不是说放过自己母女,而是要把她卖到异国他乡。她顾不上骂这个禽兽,满心都是两个女儿令人心疼的影子。如果他把小珏、小环也卖了,自己就不打算活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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