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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岸芳烬(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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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jg3698 发表于 2014-4-5 16:33:22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

  4
  天亮后,三人把被折磨了一夜的小环赤条条扔在屋里,出门去吃早点,没有人看我一眼。
  我心里发酸,慢慢走到昏迷的小女孩儿身边,想开口安慰几句,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。最后俯到小环白净的小腿上,轻轻亲了一下。
  小环惊醒过来,连忙蜷起疼痛的身体,用比昨晚更恐惧的眼神看着我,好像我一个比那三个禽兽还可怕。
  我暗暗叹了口气,无言的退到一边。眼睁睁看着小环艰难的穿好衣服,出门离去。
  她受伤不轻,走起路来两腿发颤,根本不敢合拢。
  ************
  我在那个破屋里随便找了些东西吃,然后睡了一觉。
  迷迷糊糊中听到三个人在讨论什么。
  好像是虎哥的声音,“小婊子长这么漂亮,不如咱们让她去接客!一次一千肯定有人愿意掏。一天赶十场就是一万啊!干上两年,咱们就发了!”
  这声音肯定是索狗,没睾丸。他献计说:“要不让她去拍片儿?瞧她那身段,那长相,比片儿里那些可强多啦。当上个明星,再接客那价钱还不成倍往上涨?”
  林哥半天没开口,一开口就不一样,“你们是想死啊?这又不是路边儿拣的狗——让她家里人知道了,咱们都完蛋!”
  索狗胸有成竹,“不会的,小环比咱们还怕呢。她妈有心脏病,要听说这事儿,立马嗝屁。”
  虎哥好像还有点心眼儿,“她不是还有个姐姐?”
  索狗一听来劲了,“嘿,她姐姐原来是校花呢!”
  林哥与虎哥对视一眼,“操!”
  我这脆弱的小心灵一阵阵发寒,硬着头皮咳了一声,想发两句言,告诉三个禽兽,我要回家了。
  那两位像是没听见,倒是林哥饶有兴趣地看了我几眼,然后眼一眯,恶狠狠的说:“先把小的彻底捏到手心里,再说大的。弄到这对儿姐妹花,咱们可发大财了!”
  说这话的时候,他一直在看着我,看得我心里发毛。基督,他不是对我有兴趣吧?
  几个禽兽嘀咕几句,然后分头行动,没等我说话,屋里就又剩我一个——我靠,我知道自己长得老实,但不会这么有老实吧?也不怕哥哥我把照片整到外边儿去?给他们玩个鸡飞蛋打?
  傍晚林哥先回来。林哥真是个好人,还记得我没吃东西,虽然手里大包小包拿满了东西,竟然还特意给我带了几个包子!
  真他妈的香,好久没有吃过热包子了,我差点儿连舌头都吞到肚里。知恩图报是我辈秉性,我一边吃,一边感激地看着林哥。
  林哥慈爱的拍拍我的头,充满温情的看着我。
  我心里一阵热流涌过。不知道是因为林哥的温情,还是因为那几个热包子有劲,我身上一直是暖烘烘的。
  ************
  天擦黑,杨婷环跟在索狗身后垂着头走了进来。手指紧张的拧着衣角,楚楚动人。
  林哥敲敲床板,“过来!”
  小环挪着步子走到林哥面前,小巧的鼻尖从秀发间露出一点,隐隐发红。
  “早上不吭声你就敢跑?”
  听这口气,林哥像是个做官儿的,透着一股有枪杆子撑腰的牛气。
  小环哆嗦一下,一滴泪水从鼻尖滑落,“求求你们放过我吧……要多少钱都可以……”
  虎哥怪笑一声,“你有多少钱?”
  小环这学期的生活费早被索狗勒索完了,她怎么敢再向家里要?
  林哥看她默不作声,说道:“没钱?好说!先衣服脱了,陪大爷们乐乐!”
  小环抱着肩膀,蹲在地上细声哭了起来,凄凄切切。我一阵鼻酸,也陪着擦了把热泪。真是热,不会是老天爷忘了还有冬天、春天直接就到夏天了吧?我看看窗外,好像还是秋天……
  那三个禽兽都是铁石心肠——操,是没心没肺,良心都他妈自己吃了——围着着娇弱的美少女,站成品字形,三根鸡巴直挺挺摆在小环头顶。
  虎哥托起小环的下巴,示威似的晃晃鸡巴,支着紫黑色的龟头在唇瓣上蹭了蹭。小环闭着眼睛,一边哭一边张开小嘴。嘴唇鲜艳艳的红色,里边儿是一片嫩嫩的粉红,软软的,滑滑的,肯定跟蜜汁似的又香又甜。
  肉棒钻进小嘴,虎哥爽得哼哼直叫,活似一头野猪。长满黑毛的手臂衬在小环雪白的俏脸上,好比是刷马桶的刷子放在了香喷喷的蛋糕上……
  林哥也没闲着,掀开小环的外衣,搂着腰解开裤钮,一把将羊毛裤扯到膝弯。
  小环里面穿的是一条桃红色的小内裤,上面有个戴瓜皮帽的丫头片子正在傻呵呵乐呢。林哥伸出手指,从内裤底部插进去,在粉嫩的圆臀中间那条滑腻的细沟里上下掏摸。摸了老半天,他才勾着内裤边缘,翻过来往下一拉。白嫩嫩的屁股又大又圆,根本不像个十八岁的少女,不过实在是漂亮。
  因为是跪在地上,臀缝微微分开,光润的股间柔柔卷着两片艳红的嫩肉,上面已经湿了一片。嫩肉与底裤之间,还沾着一根湿湿黏黏闪闪发亮的细丝。林哥两指撑开肉片握住肉棒挺身而入,小环眉头一紧,从眼角挤出一串泪水。
  小环被两人夹在中间,整齐的衣服中间露出一团雪白的肌肤,高高挺起,泥泞的肉穴被林哥插得叽叽作响。
  就剩索狗这傻蛋在一旁乱晃,东瞧西看,找不到插脚的地方。转了有半个小时,他蹲到小环身边,解开上衣。
  小环里面穿的是高领羊毛衫,雪白的领子紧紧裹着柔颈,生怕被人看到她脖子里的淤痕。
  索狗把小环的上衣脱到肘弯,抓住羊毛衫的下摆向上一拉。一对沉甸甸的乳房立刻垂落下来。
  对乳罩的尺寸咱没研究——研究那个干嘛啊?这辈子都使不上。但看尺寸,绝对是最大那号。
  滑腻腻粉嫩嫩的圆乳被索狗那双干瘦的脏手和面似的揉来搓去,也不怕把人家奶孩子的东西揉坏了。
  自打进屋,小环的眼泪就没停过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可这小嘴被塞得满满的,她也哭不出声儿。就见她身上湿乎乎出了一层细汗,被虎哥和林哥顶得前后乱摇,俩小嫩手摁在地上直发颤。
  瞧小环凄苦的模样儿,我这心里真不是滋味儿……
  不知过了多久,虎哥和林哥同时使劲,用两根鸡巴把小环紧紧顶在中间。小环头被挤得向上仰起,美丽的脸蛋贴在虎哥腹下,小巧的鼻子被阴毛遮住。
  等虎哥拔出肉棒,小环立刻咳嗽不止,白花花的精液咳了一地,嘴角还挂着几道。
  林哥晃着鸡巴过来,抬手给了小环一个耳光,“不许吐!都给我咽了!”
 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小环伸出软软红红的小舌头,把嘴角的精夜舔进嘴里,合着眼泪吞了下去。两道细黑的弯眉一个劲儿的发颤……
  我发现自己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,趁他们没注意,赶紧坐好,打了个哈欠,装作什么都没看见。
  索狗好不容易得个空儿,连忙抢上去加塞。小环一边被他从后面奸淫,一边听林哥训话。
  “中午大爷们就去找你——怎么着?还敢躲?不想来啊?”
  小环哽咽着说:“我……我中午……有课……”
  “有课?你他妈有什么课!告你!有什么课都给爷放一边儿!明白吗!”
  “明……明白了……”
  “明白什么了?”
  “……叫我……我就来……”
  “来干嘛啊?”
  “……”
  林哥哼了一声,捏着小环的红唇,一字一顿的说:“挨!操!记住了吗?”
  操他娘啊,这下流东西!真粗俗!我呸!
  小环点点头,小脸象被雨打湿的花瓣儿一样。
  “挨操爽不爽啊?”
  小环愣了一下,哭着微微摇了摇头。
  “呵呵……”林哥像个大人物一样很和蔼的笑了起来,“不爽啊?没关系,马上就让你爽……”
  小环抬起头,与我目光对视。
  我像面对冬日的海面一样,清楚地看到她清澈的大眼睛里,泛起一层恐惧,越来越浓……
  黑沉沉的恐惧,遮蔽了羞耻、悲伤与无奈。
  5
  索狗软搭搭的爬了起来,手指头还一个劲儿在小环屁股里头乱摸。
  林哥横了他一眼,伸手从桌上那几个刚买的药瓶里,沾了点淡黄的液体,然后抹在小环下体的嫩肉上。吃俩包子的时间,小环下身就湿漉漉淌满了淫水,细致的肉片不由自主的微微翕合。她细细喘着气,小脸涨得通红,两腿不由自主的并到一起。
  林哥用小指挑挑了小环发硬的乳头,淫猥的嘿嘿笑着,转过头来。
  本来我真没这个打算——大冬天的,咱这身子骨也不允许啊?可跟林哥对了一眼,那股暖烘烘的热流腾的一下就冒起老高。
  我日,中计了!我说这禽兽怎么会有这么好心,原来这包子里头加了料儿!
  小环,我知道你恨我,可这不能怪我……
  我……我承认,开始确实对你有点想法儿,但谁的心不是肉长的?——除了这几个禽兽!——看到你这样子,我心里真不好受。
  我不想伤害你……不想像这几个禽兽一样伤害你……
  看来林哥是买来真货了,那药水的效果真是厉害,小环的眼睛都有些发红了。眼泪从里面涌出来,差不多能听到哧哧的声音,像水滴在烙铁上一样。她绞着手指,按在腹下,看我一眼,再看林哥一眼,满脸的哀求。
  林哥一脸得意的狞笑,抱着肩膀看着小环。
  我抬腿走出卧室,心里挣扎得像要裂开。天知道我有多么渴望小环的身体,但……
  “过来!”
  身后传来一声厉喝,我听出来林哥这是对我说的。我停下脚步,但没有回头。
  林哥拧着我的耳朵拖到小环身边,嘴里嘟囔说:“怎么这么脏啊?多长时间没洗了?”
  索狗见我过来特激动,喘着气说,“从公园那儿找的,在椅子底下躺了有俩月了。其实跟小环也是熟人——每天晚上他都在旁边儿看呢。”
 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,心里叹了口气。
  “呵,我说呢!”林哥拍拍我的后脑,眼睛忽然一亮,指着小环说:“瞧,小婊子的奶头凸那么长!”
  几道目光同时落到小环胸前。粉嫩的乳房似乎又大了一圈儿,殷红的乳尖象半截儿光亮的红烛,直直竖在乳上,微微发抖。上面还挂着一滴透明的水珠,摇着摇着,轻盈的落了下来。
  “小母狗,趴好!”
  林哥和我慢慢走近,小环躲到墙角,蜷着身子,缩成一团,两手紧紧抱着膝盖,拚命摇头,被泪水打湿的长发在脸前飞舞,“林哥……求你了,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
  我呆呆看着小环,腹下越来越炽热,多日未用的家伙硬梆梆厥了起来——我无意去抵抗那种诱惑,我不是柳下惠,而且我认为——那样的禁欲,是不人道的。
  虎哥一把拽住小环的头发,把她拉到床边。小环凄厉的哭叫起来,手臂挣扎两下,就被虎哥的黑手攥在一起,摁到背后。
  单说体重,虎哥一个人就有三个小环那么重,小环怎么是虎哥的对手?她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按着跪伏在床上,两腿微微分开,沾着精液的花瓣淌满淫水。
  我吞了口吐沫,心跳得快要炸开——马上,我就能进到这个少女体内了,那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?
  “砰砰砰砰”,索狗的破门又被人敲响。
  索狗吓了一跳,林哥脸上也是一抽搐,等稳住心神,拉长声音说:“谁啊?”
  “半夜三更的,吵这么大声儿干吗?哥们儿明儿还得早起呢?”
  林哥打着手势,让虎哥把小环的嘴堵上,含含糊糊的说:“知道了,知道了。电视声音开得太大了。”
  来人走了,小环的嘴也被她的内裤堵住了。最后几步根本不用林哥拉,我自己就走了过去。
  走到小环身后,我愣了半天。
  小环的屁股像个浑圆的绵团,肌光肤色如脂如玉,中间是一道笔直的深谷,波光隐现。一上一下两个紧密的肉洞如今都已被被人开发过,嫩肉翻卷,香甜得像要滴出蜜来。
  我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,在嫩肉上轻轻舔了一下。小环的身子立刻急剧挣扎起来,从鼻间发出低哑的叫声。
  但随着我的舔舐,小环的挣扎慢慢变成了颤抖。舌苔从嫩肉上掠过,带起阵阵战栗。鼻中呼呼喘着气。我放下心来,开始细细品味她的滋味。
  小环秘处的肉片又滑又腻,比我的舌头还要柔软几倍,散发出一股馥郁的香气。我把嘴贴在小环秘处,感觉嫩肉的颤抖。细肉在舌上不断抽搐,突然紧紧一收,接着乍然开放。舌上微微一热,嫩肉间已涌出一股香甜的体液。我忍不住把舌尖伸进花瓣之间,去寻觅那处美妙的泉眼。
  小环圆臀猛然挺起,肌肉收紧,秘穴内柔韧的嫩肉紧紧裹着我的舌头。
  三个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我的举动,也许是没想以我还有这手工夫吧。老子不也理会他们的自卑,迳直把舌头深深插进肉穴内。可惜小环里面太紧,我只能舔起去二分之一。但这二分之一已经给了小环莫大的快感。我能感觉到淫水象瀑布一般从肉壁上涌出,小环的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,充满了淫糜的气息。
  舔弄半天,咱的肉棒也涨得受不了了,估计小环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,于是我拔出舌头。叽咛一声,肉穴吐出一团黏湿的液体后,迅速合紧。
  我深深吸了口气,提腰对准花丛中的秘穴身子前倾。我的本钱比那三个禽兽都厚,肉棒差不多有虎二加上林哥那么粗——如果你想加上索狗那个火柴梗也无所谓。
  肉棒顶上传来一阵柔软的战栗,我知道已经碰到花瓣边缘,连忙吐了口气,然后屏住呼吸,缓缓挺腰。我不敢动作太急,但弄伤了小环。
  肉棒象炽热的铁棍,轻易便化开小环蜜腊般的嫩肉。等进到一半的时候,我能感觉到她已经到了极限,肉壁像是要被扯碎般紧紧箍着棒身,无法动弹。只要再进一步,必裂无疑。我心下不忍,虽然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,也就如此罢了。
  等了片刻,待小环适应了肉棒的粗细,我慢慢抽送起来。肉穴里一团火热,淫水止不住的从四面八方涌来,每次进入,肉棒旁边就会挤出一丝清亮的水线。
  小环的臀肉象痉挛般不时夹紧,渐渐开始迎合著我的抽插一收一放。
  阳具在滑腻的肉洞内穿进穿出,腰腹在光溜溜的臀肉上滑行,这使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欢悦……
  那个热包子的威力此时才展现出来,我的动作越来越快,越来越急。像奔腾的海浪席卷着洁白的沙滩般在小环白嫩的肉体上尽情驰骋。但我还是很小心的收敛力度,不敢全根进入。
  小环白皙的肉体渐渐发红,背上渗出汗水,越发显得滋润滑腻。我看不到她的表情,但能感觉到她的体温渐渐升高。突然她急急吸了口气,本来就紧窄的肉穴猛然收拢,接着一颤一颤喷出热乎乎的阴精。
  林哥、虎哥和索狗在旁边拍手笑道:“荷,这小母狗真够骚的,竟然发浪了。”
  听到他们的嘲笑,我都替小环难过。但小环只是颤抖不已……也许有话,但说不出来……
  虽然身体获得了极大的快感,但小环肯定不愿意和我长时间的接触。想到这里,我抛开心思,埋头苦干一个小时,一鼓作气把久积的精液统统喷射出来。
  我趴在小环背上喘着气,舌头从嘴里滑落出来,几滴口水落在粉红的脖颈上,与汗珠交汇在一起。在我俩身下,各自的体液也同样混合为一体。
  我本来想再待一会儿,但小环象失去知觉般一动不动。我有些害怕,连忙起身离开。
  虎哥松开小环的手臂,皓腕留下一圈青肿。林哥探了探她的鼻息,顺手把她翻转过来。
  小环仰面倒在床侧,双目紧闭。内裤上的小丫头傻笑着从她嘴中露出半张脸。柔软的腰肢从床边弯下,双腿蜷曲着盘在地上,露出满是精液的秘处。
  林哥把内裤掏了出来,揶揄地说道:“瞧你流了多少水儿……”
  小环一言不发,只有睫毛下不断涌出热泪显示着她还有知觉。
  “杨婷环,让狗操很爽吧?嘿嘿,说不定你会生一窝小狗呢……”
  呸!文盲!连染色体都不知道!把你妈拉来,老子操她十年,也生不出你这种白痴畜牲!姥姥的,我气得怒发冲冠,连尾巴都竖了起来。
  噢,我是条狗。
  我的名字叫帮主。
  1
  我宁肯自己死了。
  我宁肯自己从未活过。
  我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个梦。纵然是个梦,这样的噩梦,我也无法随受。
  我不敢睁开眼睛,不敢看那些狰狞的面孔,更不敢去看那条狗——我……我……
  他们都是坏人!坏蛋!是禽兽!
  “啪”的一声,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。我捂着脸,软软滑坐在地上,身上再没有一点力气。
  “他妈的小母狗!老子问你话呢!爽不爽!”
  我害怕极了,我怕他们把那些照片寄给我妈妈,如果妈妈知道我现在的样子……
  心里痛得喘不过来,我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——他们什么都想要,要钱,要……我。我真不明白,他们为什么要让那条……那种毛茸茸的感觉,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。
  为了满足他们,我什么都做过,可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?难道我还不够听话吗?
  “他妈的!哑巴了!”那个叫林哥的,一边骂着,一边拳打脚踢。
  “爽……”我真不敢相信这是从我自己嘴里说出来的。
  “什么爽!”
  “我被狗操得很爽。”那个声音机械的说。每个字都像熔化的铁汁滴在心里。
  林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,让我睁开眼睛,“好好看看你的狗老公!”
  我茫然的睁开眼,看着那条土黄的野狗。
  我见过它很多次,从见它的第一次开始,我就落入这个无法挣脱的噩梦。
  它的身体很长,很瘦。满身都是肮脏的泥土,皮毛干巴巴没有一点光泽,背上还烂了一块。它的舌头从牙齿间垂下,又红又长,还不断滴着唾液。
  但我怎么都想不到,刚才就是它,居然……
  那个东西尖尖的,鲜红鲜红,有我两只手那么长。湿漉漉沾满了我的体液。
 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,那里沾满了白色的精夜。我突然惶恐起来——如果怀孕了怎么办?我真不敢再想下去,愣愣看着那条狗。
  它也在看着我。
  我从小最怕狗,但此时看着它的眼睛,我却有种奇怪的感觉,它的目光似乎比那几个“人”更温和。
  “耶荷,还真看对眼儿了啊!是不是还想让它操你啊?”
  我连忙垂下头,抱住双腿。
  “嘿,你就是想,这会儿也不成啊。你的狗老公今个儿已经被你的小骚屄榨干了。想挨操,只有等明天喽。”
  妈妈曾经说过,别人骂你的时候,你不要去理他,骂两句他们就不骂了。但这几个人却不是这样,他们不停的骂我,还让我摆出种种羞耻的姿势。
  一整夜,他们不停的羞辱我,折磨我,好像不知疲倦一般。天明时,我整个人都麻木了。
  也许妈妈没有说完,你不去理他,如果他们一个劲儿骂,慢慢的你就不觉得他是在骂你了。
  妈,我想你……
  还有姐,我也想你……
  ************
  黎明时,他们把我放到楼下就不管了。我在花坛上坐了好久才有力气走路。
  秋风吹来,天气很冷。我的内衣都被他们撕碎了,羊毛衫和羊毛裤直接贴在身上,又痛又痒。腿中间好像肿了起来,稍微一碰就很痛。
  走到路边,我实在走不动了,小巷里有棵树,我就伏在树上一个劲儿的哭。
  我不想哭,但忍不住。
  姐姐总是取笑我,说我是个泪娃娃。那时候我最不喜欢她这样说,每次她叫我泪娃娃,我都会哭出来。但现在我多希望她能在我背后,喊我一声泪娃娃……
  哭了很久,我才想起来还要回学校。下午有两节数学课,那个老师很厉害,而我已经旷了一上午的课了。
  本来我想坐公交车,但这里离站台很远,只好拦了辆出租。
  那个司机很健谈,但他说的什么,我都没听见。
  ************
  我已经记不清父亲的样子了。听姐姐说我小时候他非常喜欢我,送我们去幼儿园的路上他总是把我抱在怀里,而让姐姐走路。
  我想,那是因为我太小了。她已经五岁,可以自己走路了。
  姐姐比我大三岁,个子也比我高,虽然她总是笑话我,但我很爱她。
  姐姐很厉害,她什么事都会干。家里的灯泡坏了,妈妈去找人修,等工人来的时候,她已经换完了。那时,那时我才八岁吧。
  别人都说我是姐姐的小尾巴,跟着她上幼儿园、上小学、上中学,一直到大学。但这次入校的时候,姐姐已经毕业了。我永远都赶不上她……
  是姐姐送我报的名,她跟学校的人都很熟。我听别人都叫她会长。
  没想到姐姐刚离开,就……
  “小姐,到了。”司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。
  我连忙擦干眼泪打开提包——里面一分钱都没有,那些坏蛋把我的钱都拿走了。
  司机有些不耐烦,“小姐,请你快一点,我还要做生意呢。”
  我站在车门边捏着提包不知所措。
  一个身影从旁边走了过来,“多少钱?”
  “二十四。”
  那人翻了翻口袋,“呶。”
  出租车开走了,我还站在那里,心里乱糟糟的。
  “嗨,怎么了?钱丢了吗?”阳光下,他的牙齿一闪一闪。
  我一惊,连忙跑开。
  “喂……”那个人在身后喊了一声,但没有追来。
  跑进学校,我才想起来忘了向人家道谢。还应该问问他的名字,把钱还给他。
  我停下脚步,向后面看了一会儿。校园里人那么多,怎么也找不到他。
  ************
  回到宿舍已经十点半了,屋里一个人都没有。我推开门就进了浴室。
  我把水调得很热,用力洗了很久。白糊状的污渍一点一点被热水洗去,下体象磨破了般火辣辣的疼痛。但无论再怎么洗,那些污渍都无法洗净。如今的我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,都已经被玷污了……
  镜子里有一个白白的身影,我呆呆看了一会儿,伸手擦去镜子上的水蒸汽。镜子里的女孩和我一样年轻,和我一样美丽,也和我一样伤心落泪。我曾经隐隐得意过自己的美貌,但如今却恨不得它变得丑陋不堪。
  门外传来吱吱喳喳的声音,是同学们回来了。
  我连忙穿好衣服,打开门。
  “哇,小环,你昨晚上跑哪里去了?一晚上都不回来啊?”
  在浴室我已经想好了。
  “我回家了。”
  “哎呀,真羡慕你们家在本地的,我想回家路上要走两天啊!小环你真幸福死啦。”
  我勉强笑了笑,知道已经掩饰过去了。
  中午我没有吃饭,一直睡到下午上课前。醒来时,浑身的酸痛已经不翼而飞,但体内还隐隐作痛。
  我把那套沾满污物的衣服用袋子重重封裹,然后换上新衣,拿上课本,慢慢走到教室。
  那两节课我像是什么都没听,又像是清楚地听到了每一字。这是一种很讽刺的感觉,既清醒得可怕,又脆弱得可怜,而我的平静则近乎麻木。我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,周围没有一个人。我在想以后会怎么样。
  也许,我真应该回家一趟,然后……
  死了就能解脱吗?
  可我真舍不得妈妈、姐姐。
  姐姐,或者我可以……
  一个人大摇大摆走我身边,一屁股坐了下来。
  他的身形并不高大,但我却觉得有种窒息感。好像周围的空气都被那人抽尽,一股寒意从我心底升起。
  一抬头,我看到一双狞笑的眼睛。
  2
  我呆呆看着林哥,浑身僵硬。
  他的手像一只浑身散发着腐臭味的老鼠,顺着我的膝盖滑到腰间,接着从外衣下面伸了进去。
  天啊,这是在教室里啊!我捂住嘴,生怕自己会尖声惊叫。我看见老师的嘴一张一合,却听不到一点声音,当他的眼光向这边扫来,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。幸好他的眼睛又很快的转到别处。
  腰间一松,手指解开了裤钮。他的动作很猛,我清楚的听到拉链被拉开的声音。我惶然看着周围的同学,生怕有人发现异常。他们或坐或伏,轻松的背影,显得没有一点心事。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和他们一样,无忧无虑……
  手指象死去的蛇一般冰凉,刚刚洗净的肌肤上顿时泛起一层肉粒。我咬住嘴唇,压下想叫喊出来的冲动,伸手拉紧内裤——我不敢碰他的手指,冰凉的,蛇一般的手指。整个冰凉的手掌从腿根的内裤下面伸入,指尖滑过阴阜,探到腹下最柔软的地方。
  我就这样僵直身子,两手隔着外衣按住内裤,呆愣愣的看着老师,任那只手在我腿间抚弄。林哥想扒下内裤,但我死死勾紧边缘。他有些气恼,捏住我身下的嫩肉重重捻了一下。钻心的疼痛从股间传来,眼泪又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。我望着林哥,无力地摇了摇头。
  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残忍的笑意,像是一只玩弄猎物的黑豹一般,让我一阵阵心悸……
  “杨婷环。”
  老师突然喊到我的名字,我只觉得胸内有一个地方猛然收紧,一股浓重的汁液清晰地从里面流出,像是极冷又像是极热,眨眼之间便浸透整个胸膛,痛彻心肺。
  我茫然站了起来,连自己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。就在我站起来的同时,腰下一凉,内裤已经被林哥脱下。我一边回答问题,一边分开膝盖,阻止长裤滑落,但臀部却完全暴露出来。寒冷的空气从长仅及膝的短大衣下面潮水般涌入,浸入肌肤每一处细微的褶皱内。我像是站在齐腰深的冰水里,空荡荡没有一丝着落。
  老师点了点头,让我坐下,继续讲课。
  这时我才恢复了心跳,所幸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异样,没有一个人知道,在短大衣里面,我从腰至膝,这段最隐秘的身体没有一丝遮掩。
  就在坐到椅上的一刹那,我听到一声惊叫,等整个教室的人都扭过头,讶异向后望来时,我才发现那是我自己的惊叫。
  老师有些不满,敲了敲桌子,“怎么了?”
  “……没……没什么,我的……书本掉了。”
  老师横了我一眼,又瞧了瞧了旁边的林哥,花白的头发微微一扬,“同学们来看这道题……”
  我僵直着腰身,一动也不敢动。
  座位上是林哥的手掌,竖起的手指直直插进我微肿的身体内。
 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卑鄙,趁我站起的时候不仅脱下了我的内裤,还故意把手放在座位上,让我自己坐下来。他究竟想要怎么样……
  我看着他,他却没有一点表情。
  粗糙的手指开始活动起来,刮在多褶而又肿胀的肉壁上,微微有些痛楚。
  僵了一会儿,我知道林哥不会就此罢休,于是微微弯腰,伸手想把滑到膝弯的衣裤拉到腿间,遮掩一下。但两手一空,没有够到衣裤。林哥的脚突然从我膝间穿过,一下把衣裤踩到脚背上。眼前一亮,两腿从短大衣下露出一片洁白。
  我的眼泪随之落了下来,连忙用手遮住眼睛。
  手指动作越来越快,秘处隐隐有液体渗出。林哥的声音从耳边传来,“小母狗,在这儿手淫一个让爷看看。”
  他的脚死死踩在我两脚间,把裤子踏在地上。我下半身赤裸着,坐在他的手掌上。
  林哥抓住我的手,把我的手指按在阴唇间。我手指紧紧捏在一起,握成拳头,心脏快要跳出喉咙。
  林哥见我不愿意,把嘴巴贴到我耳边恶恨恨地说:“想让我当你妈的面儿操你这个小母狗吗?”
  我浑身的力气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  手指摸到那个细微的肉粒,我没有一丝快感。
  索狗的嘴巴有股令人作呕的臭气,每次被他亲吻时,我都要屏住呼吸。林哥口里的气味并没有那么恶心,但他的口气却比索狗更让我害怕。索狗只是对我的肉体有兴趣,而他,像是要把我所有的一切完全掠夺。从肉体到尊严……
  林哥手指所处的位置越来越干燥,疼痛也越来越强烈。就在我忍不住要喊叫时,下课铃响了起来。
  教室立刻变得空荡荡,我松了口气,小声地乞求道:“林哥,让我穿上裤子好吗?”
  林哥的笑声让我打了个哆嗦。身下的手臂一紧,他把我抱在怀中,接着拉开裤链,把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硬生生插到我体内。
  我紧紧拉着上衣边缘,按在光溜溜的大腿上,惊恐地盯着教室大门。如果让人发现这一幕,妈妈、姐姐都为因为我而蒙受耻辱……
  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稀少,终于平静下来。
  林哥粗重的呼吸着,肉棒在我微肿的身体内毫不留情的大力抽插。我看到自己的裤子拖在地上一摆一摆,像我的肉体一样沾满了灰尘……
  一阵铃声突然响起,已经是惊弓之鸟的我顿时心脏抽紧。铃声一个劲儿的响着,像是没有终点一般。
  林哥一把拿起我的提包,掏出手机递给我,“怎么不接啊?老子又没操你的嘴!”
  他的声音很响,在空旷教室里隐隐回荡。
  我不敢计较,连忙看了一下号码,是姐姐的。
  “喂,小环!”姐姐的声音永远都是神采飞扬。
  “姐,是我。”
  姐姐的声音迟疑了一下,“怎么了?不舒服吗?”
  林哥突然用力一顶,我虽然竭力忍耐,还是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。
  姐姐有些奇怪,“小环,你怎么了?”
  “我……我刚刚下课,有些累……”说完话,我连忙咬住嘴唇,手指微微发颤。
  “上个星期你的脸色就好像有些不大好哦?”
  “……功课太忙……”
  “嘻嘻,别太用功喔,大学的功课没那么忙啦,多休息,多注意身体。”
  “知道了。”
  “嗯,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,要一个多星期才能回来,你多照顾妈妈一些。”
  “啊?”
  “我说我要出差,你记住周末早些回家陪妈妈。”
  “……知道了……”
  刚刚挂断电话,林哥就在我体内喷射了。我手里捏着手机,撑着前排的椅背上。双脚被衣裤缠在一起,膝弯左右搭在他腿上,随着他的抖动而战栗。黏糊糊的液体从身下淌出,沾在股间又湿又冷。
  他没有放开我,而是伸手从衣内握住我的乳房,像要捏碎般用力揉搓。我痛得闭上眼睛,紧紧攥着手机。
  本来我想把事情隐瞒下来,如果只有索狗一个人,他总会有厌倦的一天——或者我可以借一笔钱,换回自由。但林哥和虎哥的出现,彻底打碎了我的梦想。
  我已经想好要将整件事情都告诉姐姐,无论她怎么骂我,鄙视我,我都心甘情愿。只要姐姐能告诉我怎么摆脱他们。可现在又要等上一个多星期。
  多么漫长的时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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