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玩具 第二十五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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xcz159357 发表于 2021-3-10 13:00:29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
玩具 第二十五章
20XX年11月28日 周二 霾
不知道几点,我幽幽转醒,头好疼,恶心想吐,浑身无力,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,眼前一片模糊,浑身发冷,郁闷,我好像又生病了。
醒来应该是因为生物钟,我要赶紧起来准备了,我站起身,一阵天旋地转,头好晕,我扶着墙,不停喘气,我要快些下楼洗把脸,确定自己的面容让主人看了能顺眼。
扶着墙走了两步,感觉胃里一阵恶心,干呕了两下,吐不出任何东西,头昏昏沉沉的,眼前发花模糊,身体酸软无力,我靠着墙休息了一下,算了,不去洗脸了,体力有些不支,要是赶不回来就麻烦了。
我来到卧室门口,打算在主人出来前,再多休息一会儿,以便进行今天接下来的活动,上次发烧是在晚上,吃过药睡一觉就好了,而这次一大早就开始难受,又没有时间吃药休息,硬撑吧,晚上睡觉前再吃药,希望明天能好起来。
我靠着墙,不停地喘气,心脏猛跳个不停,满头虚汗,身体发软,脚下开始疼痛,感觉好累,我靠着墙闭上眼,想尽量多恢复些体力。
我的双腿不停发软,我慢慢蹲下身子,想在小白出来前再多休息一会儿,但头越来越昏沉,我竟不知不觉的再次睡了过去。
好冷,我觉得自己似乎身处在冰窖之中,昏昏沉沉,头疼欲裂,怎么好像有人在踢我,我睁开眼,主人穿着运动鞋的脚,出现在我的视线里。该死,我怎么又睡过去了,我挣扎着想站起身,却依旧无力,双臂稍微支撑就颤抖得厉害,双腿也无法用劲。
“欣欣?怎么睡这了?”主人在叫我,我咬紧牙关,拼尽全力,扶着墙站起来,眼前一阵发花,头疼得像要爆炸。
主人看我站起来了,没有怪罪我睡在门口的无礼,转身向健身房走去,我忙迈步跟上,可刚一迈开腿,又觉得一阵晕眩,脚下一软,上下颠倒,我摔倒在了地上,而随着摔倒,我的头猛烈震了一下,眼前一黑,竟昏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时,听到了主人说话的声音,我慢慢抬起头,向声源看去,主人站在健身房门口,背对着我,正在讲电话,
“那就麻烦您跑一趟了,我把地址发您手机上,一会儿在我这儿吃早饭吧。”
“您过来再说吧,我也不懂。”
“应该没大事,昨天睡觉前,还好好的呢,您别太着急,路上小心点,正早高峰呢。”
“好,那先挂了,一会见。”
说完,挂上了电话,回头看了我一眼,发现我正抬起头看向他,便轻轻对我说,“你再休息会儿吧,我叫我师父了,一会儿他过来给你看看。”说完就回过头去,进了健身房。
我心里有些沮丧,又给主人添麻烦了,但身体状况我实在没法控制,头顶剧烈地跳痛,眼睛难以睁开,异常困倦,既然主人说让我再休息会儿,我便放弃了起身的想法,趴在地上,闭上眼,迷迷糊糊的,应该是又睡了一会儿。
再次醒来,是被主人师父暴躁的大嗓门吵醒的,“你怎么回事,就让她这么躺在地上,还有心思去锻炼?”这声音让我觉得脑袋里嗡嗡直响,恶心想吐。
“哎呀,您别生气,我又不会照顾人,得,您怎么说我怎么做行了吧。”主人好声好气的哄着。
“哼,你把她抱到床上去。”主人师父的声音恢复了正常。
“她没床,地下室的刑床行吗?”主人真的弯腰把我从地上抱了起来,我没有睁眼,偷偷地享受着主人的怀抱,不知道我的微微颤抖主人有没有察觉。
“刑你个大头鬼,地下室那么阴冷,怎么让病人休息。”主人师父又开始发脾气。
“别,别,您别嚷嚷,我头都疼了,去我床上总行了吧。”主人开始移动,目标是他的卧室。主人把我放在一个柔软的地方,我的背部陷入一片刺痛里,我有些想哭,这是主人的床?我怎么能有这样的幸运?
“白奴,你再去多做一份早餐,然后在饭厅等我。”这是在和小白说话,然后是小白回答并离开的声音。
“您给她瞧瞧吧。”主人站在我身边柔声地说。
“我只是个药剂师,自学了骨外科,又考了整形外科医师执照,但看病可不是我的专业。”我能感觉到有只手在我的头上身上到处摸,一个听诊器在我胸口按了按。
“您给她开点药就行呗。一般不都是这样吗?”主人随意地说着。
“你懂个P。”主人师父脾气真臭。
“是,是,我不懂,我要懂还麻烦您干嘛。”主人讨好着。
“她这臂环下面怎么都是血沫子,照理说,伤口现在都该好差不多了啊。”主人师父问。
“哦,那是昨天早上弄流血了,我嘱咐过她,别沾到脏水感染了。”主人回答。
“什么?昨天早上?唉,怪我没叮嘱,谁知道你折腾得这么狠,一天都不带休息的,只要一天,伤口就能愈合得差不多了,我用的最好的伤药,愈合后应该是个光滑的洞,虽然伤口里面会很嫩很敏感,但里面的东西并没有棱角,一般来说不会再受伤了。
“现在你看,流了这么多血,伤口肯定没愈合好,会长在里面的金属上,随着活动会反复裂开,平白增加了痛苦和感染风险。”主人师父解释道。
“那怎么办,要不要重新弄,我可受不了她老是生病发烧的。”主人询问。
“她现在身体很弱,重新弄也要过段时间了,我给她打几针,再配合吃药,不沾脏东西,应该不会发生感染,慢慢长好就没事了。”主人师父说。
“那就好,真是麻烦,我都养了一年多了也没见她生过病。”主人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有些烦燥。
“哼,还不都是你的错,非要加快改造速度,还说她受得了,精神受得了,身体也不行啊,这几天又赶上清肠,营养跟不上,你还不让她休息,你非要把她折腾死不可吗?”主人师父又开始责备主人。
“哪能啊,她对我很重要的。”主人突然说出这种话,我觉得一股血液涌入全身,浑身一阵颤抖,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看到。
“哼,重要?是对于你现在的游戏重要吧,重要的棋子而已,光捡好听的说有什么用。”主人师父又开始口吐恶言,直接被我无视掉。
“唉,您别老拆我的台啊,您看,今天她不能去上班,已经打乱我的计划了,您快点把她弄好,我还有事叫她做呢。”主人随意地说着。
“你,你,你除了会利用别人还会什么,你,你就没长心吗?”主人师父的声音直发抖。
“别,您可别生气,为了这个生气多不值得啊,我对您可是真心的。”主人的语气很是无奈。
“真心个P,你在我身边安排了多少你的人,连我的老五好像也欠着你的情,对你惟命是从,你还想要怎样?”我听见主人师父似乎是把手里的东西摔在了地上,叮叮当当的声响。
“师父,我那是为了更好地照顾您,可从没想过瞒着你啊。”主人的声音软下来了,我听见有人在捡东西。
“哼,我当然知道你没瞒我,要不早就不是现在这样了。”主人师父的声音也缓了下来。
两人沉默了一会儿,我的胳膊上被打了几针,我还在装睡,打针的那点疼痛根本不是个事。
“师父。”主人的声音软软的,我从没听过这种语气,觉得有些心疼,“即使是我这种人,不,应该说尤其是我这种人,能有一个真正了解我,还能和我交往的人,是非常重要的。我不想惹您不高兴,但我的做事方式就是这样,控制欲也改不了,您,您可千万别怪罪。”
“唉,你再淘气也是我的孩子,也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,我是不会怪你的。”主人师父口气缓和了下来。
“师父您最好了,我就知道您胸襟宽广。”主人撒娇道。
“别拍马屁,我不吃你这套。”话是那么说,可连我都能听出那种笑意。“不说废话了,我没弄错的话,应该就是太累了,我给她开点药,好好睡一觉,应该就能好起来,但这几天还要注意休息,注意营养,真不知道你都干了什么,好好的一个人,被你折腾成这样。”
“我可不告诉您了,您又得发脾气,”主人不打算说,“我去把她今天的药拿过来一起吃了,您等我一下。”说完我听见门响,主人出去了。
“我知道你醒着呢,刚才的话,你可都听到了,你还不想离开他,还对他死心塌地吗?”随着主人师父声音的响起,我感到有一只手在摸我的脸。
离开?他疯了吗?主人刚刚才亲口说过我很重要啊!虽然我不知道重要在哪,也不知道能重要多久,但光为了这两个字,让我减十年寿命,我都愿意。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,继续装睡。
主人师父看我没反应,也不再说话,只是手还在摸我,没过多久,门声再次响起,应该是主人回来了。
“咦,这里面有这种抗生素啊,那不用吃这个了,吃几天了?这药可不能长期吃,身体产生依赖性,自身抵抗力会出问题。”主人师父看到了我今天的药。
“加速改造那天吧。”主人回答着,我听了这话,觉得像是一盆冰水浇遍了我的全身,从里到外透心的凉。虽然我不知道他们谈论的是哪个药,但我的药方已经2个多月没变过了,他们说的那个抗生素也不见其是最后一次变动的那个。
但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,我一直以为主人真的对他的师父不会说谎呢,我真的以为他对他的师父什么都能说,但主人还是有事瞒着他,这就说明,主人并没有一个真正能吐露心声的人,真是太可怜了,我突然觉得好是心疼。
“哦,那你算着时间,最多吃一礼拜,然后再吃就要隔两个月,或者换药也行。”主人师父没有任何怀疑,继续说着,“好了,你把她叫起来吧,今天吃这些,这种连着吃三天,这个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,我就觉得肚子里,突然传来一下剧痛,像是被人打了一拳,充盈的膀胱也随之震动,像是要炸裂开来。
“嗯!!”我装不下去了,闷哼一声,捂着肚子蜷缩在那里,还没完,接着又是一下,我觉得一阵反胃,干呕出来,还好胃里什么都没有,什么也没有吐出来,但我记得这是主人的床,我闭上嘴,连口水也不想流出来,把主人的床弄脏可不好。
然后又是一下,肚子上的疼痛使得头疼更加剧烈,心跳更加猛烈,我咬紧牙关,忍耐着,同时,头上传来主人师父的叫喊声,“你干什么呢?你就不能像个正常人那样叫,她是病人啊!!”
“我花那么多钱装的东西不用,我傻啊。”主人很是无所谓。
就在说话间,我的肚子又传来两下拳头般的打击,我咬着牙,又发出两声闷哼,我想起来了,那是应该是子宫内金属球的撞击效果。
“快,快停下,快停下。”主人师父过来扶我。肚子里的东西停了,但那疼痛并没有马上散去,我觉得子宫在收缩,肚子在抽筋,那是身体自己的防御机能在起作用,我依旧疼得眉头紧皱,呲牙咧嘴。
我想起撞击似乎也是什么命令的代替,用疼痛发昏的头脑思索了一下,深吸一口气,咬着牙,慢慢转过身,面对主人跪在了床上,把双手从疼痛不已的腹部拿开,背在身后,然后尽力做出标准跪姿,可我的体力依旧很差,浑身都在颤抖,无法完全跪直。
主人师父察觉我的动作,便扶着我,配合着,直到知道我到底要做什么,才开口说道,“你干什么?快躺下休息吧。”我哪里可能理他,继续努力跪直身体,等着主人下面的命令。
主人师父也明白过来,我肯定是在完成主人的命令,转头又对主人发脾气,“你,你快叫她休息,你还有没有人性!”
“师父,她现在可醒了,您别再乱说话了,您上次已经答应过,不再管她的事了。”主人提醒着。
主人师父明显一僵,慢慢松开了扶着我的手,“莫说我不是乱说,就算真的乱说,她也不会离开你的。”主人师父小声嘀咕着,我不知道主人听不听得见。
我失去了主人师父的支撑,身体更加颤抖,床很软,跪在上面很吃力,好在压力被分散,膝盖的疼痛还好忍些。
“欣欣,来,把药吃了。”主人拿起桌子上的一把药,递给我,我伸手接过药,扔在嘴里,然后接过主人递过来的2升清肠液,打开盖子,一边颤抖着尽量跪直,一边抬起头,开始慢慢喝起来。
生病和跪姿使得我有些气短,我喝了几口就觉得有些喘不上气,但我不敢停,继续努力一口一口地下咽,缺氧使我的身体更加难以维持,我有些摇晃,几乎又要摔倒。
这时,一只有力的臂膀从身后揽住我的背,稳定住我的身体,“躺下喝吧。”主人淡淡的声音,就在我的耳边。他抱着我,使我靠在床头上,重新躺下来,我的身体一阵酥软,享受着主人的接触使我皮肤产生的刺痛。
“吃过药就在床上好好休息吧,今天不用去上班了,晚上我回来再接你去会所。”主人的声音透着温柔,我觉得心里暖暖的。
“去会所干嘛?你让她多休息几天。”主人师父在一边收拾东西,已经半天没说话了。
“师父,今天晚上的改造还要麻烦您呢。”主人坐在床边,给我盖上被子,转过头,对主人师父说。
“什么?还要做?她都这样了,你还不放过她?”主人师父又开始吹胡子瞪眼。
“师父,您别着急,听我说,今天晚上的很重要,机器明天就到了,不把消化系统弄好,就没法用,这几天清肠就白喝了。
“而且,用上机器,能更好的监控她的身体状况,加强营养,也不用睡在地上了,才能更好的休息啊。”主人一条一条平静地说。
“哼,也不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。”但似乎主人师父不再生气。
“当然是真的,您这么睿智,我怎么可能骗得了,我答应您,过了今天,后面的改造咱们还慢慢来,行了吧。”主人又开始嘻皮笑脸。
“算了,我不管了,也管不了,你说怎样就怎样吧。”主人师父叹口气继续收拾东西。
“那就这么定了,我先去冲个澡,您收拾好了就先下去用早饭吧。”主人站起身,向洗手间走去。主人师父也不再说话,一边收拾东西,一边看我边反胃边硬咽着药水,收拾好,就拿着东西出了门。
我喝完清肠液,忍着腹胀和恶心,重新躺下,摸摸让我刺痛着的被子,想象着它们在主人身上时的感觉,闭上眼,开始休息。
主人的枕头,又大又厚,又软又有支撑力,我不知道埃及棉的枕套有多久没换了,上面带着浓浓的主人的气息,我侧躺着,半边脸陷在里面,柔软,干燥,这是我唯一还能感受到舒适的部位。
我还在浑身发冷,额头虚汗直冒,小口地喘着气,我觉得非常疲惫,头疼无比,但躺在两年多没躺过的软床上,怎么也不能适应。
我全身上下都被主人的气息包裹着,早上主人才起床没有多久,虽然温度应该早已经散去,但我依然觉得身上的刺痛就是主人体温的代替。
改造后皮肤的疼痛我已经适应了很多,薄被的压力很是轻微,产生的刺痛让我觉得只是发痒,总觉得是主人在轻柔的拥抱着我。
这样的环境我怎么能安心入睡,我也不舍得入睡,这样的运气说不定这辈子就只有一次,躺在主人的床上,枕着主人的枕头,盖着主人的被子,这样的时间怎么能用睡觉来度过?我贪婪的呼吸着主人的气味,身体微微颤抖着,实在不知道是因为虚弱,还是因为兴奋。
没过多久,主人从浴室里出来了,边擦头,边拿起小白准备好的浴袍,穿在身上。我背对着主人,并没有转身,倒不是不想,实在是有些体力不支,太过虚弱,怕翻身的动作太过难看,影响主人的心情。
“欣欣,睡了吗?”主人在叫我。我猛地睁开眼,吃力地想要爬起,看向主人。
“躺着吧,你告诉我,昨天叫你写的东西,你放哪了。”主人还在擦头,随意地说着。
我虽然不再试图爬起,却依旧费力翻了个身,面对主人。“主人,在书房桌子上。”我觉得说话有些吃力,是因为太久没有说话了吧。
“嗯,师父说你睡一觉就能好,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好好睡觉,后面的事还多着呢,快些好起来,别耽误了。”主人微笑着对我说。
主人关怀的语气让我有些感动,我忍住想点头的冲动,听话地闭上了眼睛,虽然还是有些舍不得就这么睡去,但是最优先要考虑的,还是完成主人的命令。
我呼吸着让我迷恋的味道,忍耐着身上的种种不适,努力平复着自己跳个不停的心脏,调整呼吸,试图进入梦乡。我的身体和精神都太过疲惫,再加上药物的作用,我心里稍微一配合,很快便睡着了。
应该是睡着了吧,我有些分不清楚,总觉得亮堂堂的,精神也很清醒,头疼不断,脑海里不断闪现出主人的各种画面。
但要说是醒着,却又觉得身体异常沉重,完全无法动弹,周围发生的事也不清楚,脑袋里的画面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在想些什么。
总之,我就这么一直持续着这种迷迷糊糊的,半梦半醒,时梦时醒的状态,直到我被各种不适弄得再次完全清醒过来。
昨天改造后,我的膀胱里就留有不少的药水,后来我又因为喉咙疼喝了一些水,早上又喝了两升的清肠液,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些液体很大一部分都汇集到了我的膀胱里。
清肠液的作用也开始越来越强烈,腹部的绞痛越来越频繁,便意的冲撞也越来越激烈,由于肠道里只有液体,我不夹紧菊门的话,还担心那么稀的液体会不会从缝隙里流出去,流到主人的床上。
说实话,身体上的这些不适理论上并不应该影响我的睡眠,因为我几乎每晚都在承受这些,但再加上明亮的环境,紊乱的生物钟,不太适应的软床、软枕,最重要的还是躺在主人床上,被主人气息包裹的那种兴奋,都让我更加难以入眠。
我看看表,还不到1点,离主人回来至少还要4个多小时,我开始考虑要不要去下洗手间。可就算去的话,也只能排空我后面的东西,前面还堵着尿道栓,还有就是我努力回忆了主人今天说过的话,我不太确定下床究竟算不算违背主人让我好好休息的命令。
我的额头不停冒着虚汗,头依旧很疼,但身体不再沉得无法动弹,心跳也略有减弱,我没有睁眼,翻来覆去,试图找个略微舒服些的姿势,以便再次睡着,但我折腾了几乎有一个小时也没有能够成功。
算了,越想睡越睡不着,反正怎么都不舒服,我侧躺过来,不再辗转,尽量放松,睡不着就不睡了,身体状况已经比早上时大有好转,即便没有全好,也应该够支持我进行晚上的活动了。
放松下来的我,更加注意周围的环境,从成为玩具以来,我还没有进过主人的卧室,这间我去年一年里每天都打扫的屋子,变得有些陌生起来。
尤其是床铺,我伸手摸摸床褥,感到的是轻轻的刺痛,我已经回想不起它应该是什么感觉,只记得我会把每一个皱褶都铺平整。
我看到床单上的皱褶,觉得有些碍眼,我用手,慢慢的把它们一一抚平,但我在床上躺着,皱褶永远也不能全都铺平,我叹口气,不再瞎折腾,只是继续抚摸着床单,试图回忆它们应该是什么感觉。
这时,干净的天蓝纯色床单上的一丝杂色,吸引了我的注意,我把它捏起来,拿到眼前,定睛一看。我顿时觉得血脉上涌,头疼更加剧烈,鼻子发干发热,一根卷曲的黑色毛发展现在我的面前。
我刚刚才略有平静的心跳,再次剧烈起来,我这才充分明白,主人睡过的床究竟是个什么意思,刚才只是觉得到处都是主人的气味,这时才真正反应过来,不光是味道的问题,主人的毛发,主人的汗水,主人的皮肤碎屑,全都包裹在我的周围。
我躺不住了,觉得浑身到处都开始发烫,就像被火烧一般,我身体颤抖起来,慢慢蜷缩起身体,哪里都不敢碰,我蹲靠在床头一角,看着被褥都觉得嘴唇发干。
我记得主人睡觉时是全裸的,而现在,那具完美的裸体身躯,怎么也不能离开我的脑海,我想起过去一年里每天唤醒主人时那种肌肤接触,那种温热,那种窒息。
我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病啊,这只是床铺而已,我竟想趴在上面狠狠的摩擦自己,我夹紧双腿,努力收缩着阴部,我可不想让奇怪的液体弄脏主人的床单。
我闭上眼,用自己的方法调整呼吸,压抑冲动,等待时间一点点过去。还好只是心理上的刺激,没用多久,我就再次平静下来,慢慢睁开眼,舔舔嘴唇,看着被褥,却依旧不敢再躺进去。
反正我也不需要被子的温暖,更感受不到床铺的舒适,我就蹲坐在床角,靠着床头,继续休息,可能是这种蜷缩着的姿势更适合我,我再次慢慢地沉睡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,是因为小白的吸尘器,机器的轰鸣声把我惊醒,看看时间,将近3点,我也就昏睡了半个小时。仔细想想,我似乎还是头一次和小白单独相处,而且我还是赤身裸体,小白更是戴着性感的装备。
我并没有细看,觉得很是不好意思,我拽过薄被,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,低着头,不敢看向他。小白也没有理我,按顺序把地面吸了一遍,整理了一下桌子,就拿着垃圾出去了。
等小白出去,我才重新放松下来,离主人回家应该还有2个多小时,我不想再睡,怕一不小心睡过了头,我就抱着被子,坐在床角,看着钟表,等待时间流逝。
等候主人的时间永远是漫长的,熬到4点半后,我重新躺回床上,盖好被子,我不希望主人看到我坐在床角,我想让主人认为我一直在好好睡觉,因为这是主人的命令。
躺回床上,盖上被子,枕着枕头,这些举动又开始让我胡思乱想、身体发烫,但并不算是很严重,我呼吸着主人的味道,感受着那心底的欲望和冲动,小心着下体不要流出水来,反复告诉自己要冷静,等待着主人回家的时间。
那该死的表针爬得比肉虫子还慢,我焦躁不安,百爪挠心,浑身难受,不停地喘气。无法抑制的汗水溻湿了主人的枕头,使我更加郁闷。
5:23分,门外终于响起了我期盼已久的声音,我看见卧室的门开了,主人一边拽掉领带,一边解着裤子,一边向里面走来。
我按照在脑海里模拟了无数次的动作,掀开被子,坐起身,面对着主人,双腿挪动,跪在床上。主人的脸上显得有些疲惫,看到我的动作,对我说,“休息好了就下床收拾收拾自己,一会儿准备吃饭了。”说完就脱光了衣服,进了洗手间,小白跟在他的后面。
几个小时的煎熬,就只看到主人一眼,我心里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,压抑、懊恼、烦躁、冲动、渴望、不满,这一切的一切,都随着主人身影的消失而变得更加巨大。
我身体颤抖着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慢慢地向外吐,吞了口口水,慢慢挪下床,收起心理所有的思绪,向外走去,我所能做的,只有这些。
我在洗手间里,排放出折磨着我的清肠液,液体的颜色清澈如水,不再带有一开始的那种淡绿,膀胱里的东西还是尿不出来,只能不去理会。
我一边深呼吸,一边用冷水冲洗自己,冷静自己,我洗了头发,洗了脸,试图让自己看上去清爽一点,我的头还是有些疼,精神也不太好,但比起早上还是要强不少的,晚上的活动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。
我整理好自己,没有像前几天那样上楼等小白来叫,而是早早的就来到饭厅等候主人,希望哪怕能早见到主人一秒钟也好。
小白正在厨房里忙碌,但主人还没有出现,我静静的站在主人的座位后面,目不转睛的看着门口。我觉得自己有些好笑,过去也是一白天一白天的见不到主人,却也从没像今天这么急躁,是不是这几天被主人惯坏了,太过习惯陪伴在主人身边的安逸。
(作者吐槽,其实是调教的问题,不让和别人说话,不让和别人交流,离开主人的慌乱已经形成条件反射,在主人身边才有安全感,所以才会时刻觉得看见主人才安心)
主人迈着慵懒的步伐,从外面走了进来,一边走,还一边看着手里的平板电脑,他没有抬头,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就坐了下来,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看到我。
虽然依旧没能引起主人的注意,但静静地站在主人身后,看着主人查资料、看新闻、逛网页,我烦躁的情绪,还是慢慢平静,甚至觉得连头疼都有了些许好转。
小白一点一点把晚饭摆在桌上,三菜一汤,黄白相间的金银饭,散发着迷人的香气,炒菜很是普通,一荤两素,炒得乱糟糟的,小白的烹饪技术还有待改进,他摆好饭菜,跪到厨房门口,脱下围裙,然后跪行到主人脚边跪好。
主人放下手里的平板,对小白说,“你去厨房拿一个大盆。”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两种巨牙膏管子,往小白的食盆里挤果冻,还是一半黄的,一半绿的。
小白应声,跪着去厨房拿了一个不锈钢的大盆,貌似是我过去和面用的那个,小白双手捧着,回到主人面前。
主人挤完食物,接过小白手里的盆,放到身边的地上,扭过身,对我说,“欣欣,蹲在这上面。”说完,踢了踢猫食盆,示意小白可以开吃了。
主人给我下达命令了,我心里掠过一丝暗喜,被晾在一边真的不好受,我向那个大盆看去,又觉得耳根开始发烫,主人把那个盆放在了他左边桌子旁不远的地方,位置离小白和主人的座椅,形成一个三角,我要是蹲在上面,几乎就是对着二人分开我的双腿。
对主人分开腿,没什么大不了,但小白正趴在那里舔着晚餐,就算他不往我这边看,我也觉得羞愧难当。我打了个哆嗦,硬着头皮,跨到盆两边,尽量正对着主人,侧对着小白,尽量并拢膝盖,仅靠分开双脚,撇着八字,保持平衡,蹲在那里。
就算我的膝盖尽量靠拢了,但阴部就悬在盆上,依旧会被看个正着,银色的阴蒂环,宝蓝色的尿道栓,反射着金属光芒,我觉得脸上烧得厉害,虽然小白并没有抬头,但我还是能感受到他的视线,我低着头,不敢看向任何人。
“当当当当。”一阵水流从我的尿道栓中间喷射出来,打在不锈钢盆上四溅飞射,我看见小白明显的一抖,停止了进餐,貌似是水花溅到了他身上。
小白抬起头,看了我一眼,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,离我更远些,然后趴下去,继续舔食晚饭,我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,脸上烧得厉害,小白眼里的那种鄙视,那种嫌弃,让我浑身颤抖,完全感受不到尿液释放的爽快。
浅粉色的尿液匀速向外喷溅着,丝毫不受我膀胱压力的变化影响,到最后居然还“噗噗噗”,冒了一串的泡泡,我觉得心里发堵,羞愧难当。
而更加难熬的还在后面,尿液虽然已经排空,但主人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,似乎在专心地享用着晚餐,我就只能继续岔开着双腿,蹲在尿盆上面。
弯曲着的膝盖使膝板压力很大,撇成八字的小腿也使脚底吃力严重,很快它们就全都疼得厉害,我的病并没有全好,身体还很弱,没过多久就开始双腿发软,开始摇晃,快要蹲不住了。
更麻烦的是,我的眼睛实在不知道该看向哪里,看着主人的腿,我觉得有冲动,看向小白,又难以抑制的羞愧,而低头则是一滴一滴的尿液继续滴在盆里,看地面,这三个方向,都会出现在余光里,我也不能闭眼,因为闭眼的话会晃动更加厉害,更加不稳。
坚持,坚持,我在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,我咬紧牙关,脸憋得通红,用尽全力坚持着,我深深的吸气呼气,力求保持体力,等待着主人的下一个命令。
主人吃完饭,伸手抽了张纸巾,擦擦嘴,然后把纸巾递给我,说到,“擦擦,就扔盆里吧,起来把今天晚上的水喝了,要准备出门了。”
我接过主人擦过嘴的纸巾,羞红着脸,低头把阴部擦擦干净,扔在盆里,然后咬牙,颤抖着双腿,站起身,深吸一口气,慢慢走向桌边,去拿一直摆在那里的清肠液。
主人又吩咐小白把盆子连同里面的东西都扔了,然后就起身去楼上换衣服了,我站在那里,抓紧时间地喝着清肠液,这是第五瓶了,我已经有了经验,怎么喝能更快,更不容易反胃。
几乎就是刚喝完,主人就下楼来了,他带小白去地下室带了脖圈,我就站在门口等候,然后就上车,去会所,在车上我依旧是抱头蹲在角落里。
其实今天我根本就没有怎么流淫水,我不知道是生病的缘故,还是阴蒂环的摩擦已经被我适应了很多,走起路来,虽然依旧感到刺激,阴部也会湿润,但似乎并没怎么调动起我的欲火,淫水并没有多到外流的程度。
但规矩已经定了,无论流不流淫水,我上车的位置就只能是那里了,我才刚在饭桌前蹲了几十分钟,站起来并没有多久,又要在车上继续蹲着,忍受着腿脚上的疼痛和车子的颠簸。
照常去会所,照常进办公室,照常听欧阳魅报告,只是欧阳魅做完报告后,告诉主人,师父来过电话,说是突然有事不能按时过来,如果今天的改造非要做不可,给他留个消息,他10点以后才有时间过来。
主人听完没有立刻说话,手指不停地敲着桌面,我站在他的身后,看不到表情,但从他敲手指的动作,也能感觉到那种计划被打乱的不愉快。
主人沉默了一会,告诉欧阳魅,叫他给师父留言,无论多晚,都会等他过来,然后又叫欧阳魅把小白带下去,继续做韧带拉伸训练。主人等欧阳魅离开后,又敲了一会手指,便起身,向外走去,我连忙跟在后面。
主人一路来到公共开放的选奴区,选奴区比表演区要靠里面很多,也清静很多,光线明亮,布置得像是一个优雅的咖啡厅。


   

一张张玻璃圆桌错落有致地摆放着,之间距离都比较远,绝对不会相互影响,圆桌周围是大红色的单人沙发,使淡雅浅色的整体装璜,填充进一种热血的冲动。
墙上挂着各种不露点的主奴画像、图片、照片,有唯美的绳缚、可爱的猫奴、高傲的女王、帅气的男主……艺术效果浓郁,又微微带出一丝丝色情。
每张桌子旁,都站着一个身穿管家服或女仆装的工作人员,他们手里拿着一个平板,里面是会所里可选主奴的全部资料。
客人可以根据自己的爱好,坐到任何一张空置的座位上,工作人员就会小声的为其介绍,无论你选奴也好,选调教师也罢,选异性也好,选同性也罢,没有外人会知道。
其实平板里的资料非常详细,如果你已经会使用,几乎就可以不用工作人员介绍,自己用自己的会员号登陆,然后自己选定人员、时间、房间,到时间自己去就可以了。
主人自然不用工作人员介绍,他就近找了个靠门口的位置,随意地坐下来,拿过工作人员的平板,自顾自地翻看起来。
现在的时间还算早,选奴区里人并不多,而且全然没有表演区的那种杂乱,几乎每个人都是衣着整齐,坐在那里,或看或小声跟工作人员说着什么。
主人显然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,他迅速地点了几下,然后,慢慢翻看着,我站在主人身后,但主人是放在桌子上看的,从我的角度看不到画面。
我的心里有些沮丧,我不知道主人究竟想找什么样的服务,但我自认为我都是可以做的,我经过的所有调教课程都是以主人为目标,按照主人的爱好和需求所训练的。我不明白为什么主人不找我,但我猜测今天又要在主人身边看着别人为主人服务了。
就在这时,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,“冷老板?真是巧遇啊。”我和主人一起向门口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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