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玩具 第二十八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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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892102 发表于 2021-3-15 20:57:14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
玩具 第二十八章
20XX年11月29日 周三 霾
不知道几点,我幽幽转醒,新的一天又开始了,我觉得眼睛又干又涩,有些发沉,四肢也还是无力,到处都疼,但头已经不疼了,脑筋也还算是清醒。
我打起精神,睁开眼,准备迎接今天的生活,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,我想起自己是在地下室的刑床上趴睡了一夜,双脚还被大大分开着,固定在两端,不能并拢或翻身。
一夜的趴姿,让我身前的皮肤都刺痛难忍,我撑起胳膊抬起上半身,想让被压扁生疼的乳房得到一些缓解,嗯〜,好难受,已经消失了几天的浑身关节痛,又再次出现,那种骨头缝里的刺痒、酥麻,让人想来回活动,而活动起来,又是一阵酸胀、疼痛,怎么都不舒服。
我不知道昨天是几点吃的药,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,是睡到了自然醒,还是药效才刚刚过去,但无论是哪种都没有区别,我要继续趴在这里,等待主人的命令才可以。
每天早上总是一天里最轻松的时刻,经过了一夜的休息,各种伤口都基本愈合,昨天一整天的疲劳也得到了充分缓解,我静静地趴着,趁机会好好的感受身体上的各种新的痛苦,比如后穴。
我能觉出,我的直肠内壁被扩张得很大,随着臀部肌肉的活动、用力,明显有着异样的感觉,我抬起一只手,从身后向菊口摸去,想要看看那里究竟是什么样子。
我的直肠被那粗大的肛栓撑开着,但菊口那里却不是撑到最大,括约肌半包裹着那金属,使得菊花口那里只张开着一个五角硬币大小的圆洞,往里摸去,就那金属肛栓的圆润的那一头。
我慢慢地试着收缩了几下菊口,不能收得更小了,那圆洞始终张着,像是想要吞下或吐出里面的东西,而那里面微微向外顶着的金属,让我的菊口括约肌保持着半开半合,持续着一种正在排便中的感觉。
但如果我稍一做出排便动作,就是舒张括约肌、挤压肠道的话,那造成的,就是一阵刀割般的剧烈疼痛,那是钉在直肠内壁里的那些倒刺在起作用,它们阻止着那肛栓被我排出身体。
真是讨厌,又是要根本能作斗争,菊口始终保持着排便中的感觉,而自己却不能主动去做出那个动作,我努力收缩菊口,想让自己忘记那正在排便似的感觉,但那真的很难,直肠里的异物感和菊花口的半开半合,让我总是不自觉的想要去挤压肠道,去把它们排泄出来。
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适应,我反反复复把自己弄疼了好几次。算了,越去在意,就越控制不住,反正只要菊口一疼,身体自然就会放弃那个动作,我做了几个深呼吸,试图转移注意力,忘记菊口的事情。
刚才在收缩舒张菊口时,我就发现腰腹部的感觉也有些不对,我不能顺利地鼓起肚子,呼吸时也只能用肺部扩张,那种感觉像是被勒了一条腰带,很紧,整整一圈都在刺痛。
我伸手摸摸,虽然看不到,也摸不出触感,但凭经验感觉那应该是一圈纱布,它缠绕得很厚,而且严丝合缝,边缘上还有胶布贴着,我的手指伸不进里面,完全不知道里面的情况。
我不知道那里面是不是另有伤口,因为被纱布覆盖的部分,到处都在疼痛,实在分辨不出来哪里有没有更疼一些。
好在,只要肌肉不十分用力,那疼痛就并不算是很严重,也并不影响腰部的扭曲活动,对我来说,并不算难忍。
还有奇怪的是,不知道为什么,我的胃里疼得很厉害,滚热发胀,火烧火燎的想吐,饥饿反酸的感觉我早就习以为常,但并没有得过什么胃病,也从没有过如此的胃疼。
我趴在那里,默默地感受着,适应着,等待着,胳膊撑得时间长了,肩膀关节酸痛和小臂皮肤刺痛,越来越严重起来,我就再把它们放平,让已经经过休息的乳房,再去承担一会儿压力,轮到胳膊去休息,我不知道还要多久主人才会来找我,却只能耐心继续等待着。
其实我脚上的绑带并没有上锁,我的双手也完全可以够到,但那是不合规矩的,主人给的束缚,就只有主人才有权力把它们松开,无论我有多难受,也应该耐心忍耐。
钟表滴滴答答的走着,我却看不到,黑暗安静的环境,也不太好判断过了多久,我轮流休息着手臂和胸口,努力忘记各处的异样感受,脑子里不停地想着主人,等待着。终于等来了,门被打开,主人出现的那个时刻。
灯亮了,我眯起眼,适应着光线,朦胧中,看见主人向我走来,脸上似乎还略有些困倦,小白赤裸着,跪行跟在他的身后,精神也不算太好。
“醒了?睡得怎么样?”主人关切地询问着,却并没有叫我回答,他一边把我脚腕上的绑带解开,一边继续说,“你去洗漱吧,然后去饭厅先把最后一次的药水喝了,喝完后把放在大门口那里的箱子给我拿过来,快去快回,别耽误时间。”
我听了主人的命令,微微低着头,爬起来坐在刑床边准备下地,屁股上的压力,带动菊口的倒刺,使得肠道又是一阵疼痛。
我皱着眉,忍住哼声,默默地站起身,感受着由于双腿行走,股间摩擦摇摆造成的,直肠里那一下又一下磨人的疼痛,尽量正常地走出地下室。
我来到卫生间洗漱、刷牙,牙刷不小心刺激了一下喉咙,我张嘴干呕了一下,竟吐出了一大口的酸水、胃液,刺激得喉咙火辣辣地疼,而胃里却是好受了许多,真是奇怪,我也没吃什么奇怪的东西啊,怎么会呕吐呢?
瞎想也没有用,我收起困惑,继续漱口、洗脸、擦身、打开药盒……药物似乎有了些新的变化,我也并不在意,依旧就着少量自来水吞下肚去,今天不用自己灌肠了,膀胱里困了一晚的尿液也排不出去。
把自己收拾干净后,我来到饭厅,桌子上摆着没收拾过的餐具,似乎主人剩下了不少,是胃口不好吗?我胡乱揣测着,拿起桌子上的清肠液,开始喝起来,为了节约时间,我一边喝,一边走向大门口,去拿主人说的东西。
那是一个银色的铝合金工具箱,靠在墙边很是明显,不知道里面是什么,我拿着它,一边喝药水,一边走到地下室门口,喝完东西,我打了几个咯,擦干净嘴,忍住胃里的翻涌,喘匀气,走进地下室里。
主人和小白还是在做着犬行训练,小白的乳头上夹着乳夹,锁链连在他的中指根部,长度不够他伸直手臂,只能半弯曲着,而下半身并没带锁链,他的柔韧性还不太行。
小白的小腿上绑着一排立着的弹簧,每根中间都固定着一根尖针,尖部对着他的小腿,迫使他只能脚尖着地爬行。弹簧从脚腕到膝盖,越来越长,整体呈现一个三角形,最长那根大概20公分,是犬行时,膝盖至少要离开地面的高度。
今天训练的是随行,主人并没刻意强调小白的爬行姿势,而是左手抓着锁链末端,右手抓着锁链根部10公分左右的地方,右手贴在右腿上,控制住小白的位置,在屋子里来回走动、转身,脚步时快时慢,时而还会突然停止。
而小白就要时刻注意主人的行动,跟随着,也要时而加快,时而减慢,时而停下,不然就会被勒住脖子,今天只是第一次随行训练,还算容易,我记得后期时,项圈也会换成内部带尖刺的,而且锁链还会被固定在主人的腰带上,那时可就一步都不能出错。
我进来后,主人并没有理我,我就走到前几天定好的位置上,把箱子放到旁边,背好手臂,站好身体,试图忘记身体上所有不适,专注地看着主人进行调教训练。
小白经过了几天的韧带拉伸,柔韧性有了些好转,要照以前的情况,他根本不可能完成现在的动作,即便是现在,他也会时不时的因为臀部翘得太高,使上半身不够低而牵扯到乳夹上的锁链,又或者因为腿伸得太远,膝盖离地太近,被腿上的尖刺刺到,但他都能及时调整,还不至于到无法行走的程度。
主人就这么拉着他一直走着,等到小白实在累得双臂发抖,总是跟不上脚步变化,脖子被勒得咳嗽个不停,主人才停了下来,他解开了小白脖子上的项圈,拍了拍小白的头,说:
“这几天你做得不错,继续保持,以后白天的例行锻炼,也换成练习犬行,用新装的那台跑步机跑一小时,速度和时间我都调好了,你戴上项圈,它就会自动开始,时间到了,它就会自己停止,项圈的扣就会打开。今天练的时候,还要戴上现在这些装备,明白了吗?”
“回主人话,白奴明白,白奴会做好的。”小白还有些气喘,说得很慢,还在不停吞咽口水。
“嗯,表现好的话,今天晚上给你奖励,你也恢复得差不多了。”主人点点头,微笑着。
“白奴谢谢主人,白奴一定会好好表现,不让主人失望。”小白听主人说要有奖励,兴奋起来,眼睛发亮,伸长了脖子,真像一只大型犬。
“你就绕着这里自己爬一会儿,注意姿势。”主人又拍拍小白的头,下达了命令。
“是,白奴遵命。”小白回答后,就开始绕着地下室,自己慢慢爬行起来,而主人到柜子旁,把手里的项圈放好后,面对着我,直直地走了过来。
熟悉的睡袍随着主人的步伐,轻轻地摆动,英俊的面容上,那双深邃的黑瞳,直勾勾地盯着我看,我觉得像是要被吸入其中,随着主人离我越来越近,我的呼吸开始急促,嘴里有些发干,心里打鼓,不知道主人会对我做些什么。
但主人只是走到我面前,弯腰拎起地上的箱子,转身便向后走去,看着主人渐行渐远的背影,我的心里涌起一阵失落,我是已经不能提起主人的兴趣了吗?主人连碰都不想碰我?我感到有些莫名的沮丧。
主人从柜子下面,拿出一个不锈钢盆,和箱子一起,放到一个活动推车上,然后从箱子里取出一瓶不知道什么药水,倒在盆子里,再推着车去接了些自来水,用手指插在在盆子里,把液体搅拌均匀。
“欣欣,过来。”我正还处在沮丧和失望中,突然听到主人叫我,立刻觉得高兴起来,忙大步走到主人面前,主人正站在屋子正中,拿着另一瓶药水往盆子里面倒着。
“双脚分开两肩宽,弯腰,身体贴住大腿,双手抱住小腿,不许摸地。”主人没有抬头,一边还在搅和药水,一边命令到。我觉得自己是不是傻了,明明主人叫我,并不会发生什么好事,为什么我还会觉得高兴呢?
我一边郁闷着,一边听话地按主人的要求摆好姿势,头深深地低下去,几乎碰到地面,血液涌入大脑,开始发涨,有些喘不上气,腰上的纱布更加勒肚子,胃里又开始难受,噁心想吐,充盈的膀胱也被压迫到,胀痛更加明显。
由于双脚分得比较大,不太好保持平衡,双腿需要紧绷较劲提供帮助,我向上看去,入眼的,是我大张的阴部,阴蒂环挂在红润凸起的阴蒂上微微颤动,宝蓝色的尿道栓也在蜜缝里隐约露出个头,我的后穴被抬到最高,高高翘起的臀部使菊花口处开始有些不自觉地蠕动。
生理上很是不舒服,但心理上,却还是觉得比被主人忽视,晾在一边时,感觉要安心得多。
突然一阵微弱的机械声从我高抬的菊花处传出,打断了我的思索,伴随而来的,是菊花口内部轻轻的摩擦感和微弱的震动。
时间不长,也就几秒钟,声音停了下来,我感到一阵凉风灌入我的直肠,是肛栓上的开口被打开了,我的菊花张着嘴,肠壁被撑开着,把深处的肠道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之中。
接下来的一两分钟里,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动静,我正觉得有些奇怪,突然感到菊口处被什么粗糙的东西在触碰,那东西先是在菊口外面画着圆圈,仔细的摩擦着那些半开半合的褶皱,然后竟伸入了那一直张开的菊洞之中,开始摩擦那里的侧壁。
“欣欣,你这里真是淫秽极了。”主人突然说出的话,让我一阵脸红。
“这张小嘴,就这么张着,含着我的手指,一动一动的,看上去是那么饥渴。”主人说着说着,还吞了口口水,我的脸更加发热,那菊口里的东西,是主人的手指?
那东西慢慢地开始抽插起来,旋转着、摩擦着、抚摸着菊洞周围的皱褶,平时菊花被抽插时,都是括约肌紧紧包裹着物体,那样抽插起来会带动着菊口,来回地翻转、吞吐,触感强烈。
而现在,菊口始终张开着,大小刚好能含住主人的手指,主人抽插的时候,有时碰到上壁,有时又力道偏左,有时又悬在正中,各各方向的磨擦感、瘙痒感,有着明显的不同又完全无法预计,我觉得身体和心里都开始痒痒的,有些不自觉的喘息,非常地想扭动屁股。
突然,那手指不再抽插,而是捅到深处弯曲起来,抚摸着我菊口里面的嫩肉,啊〜,那种触感,我从来没有经历过,菊花被从背面触碰、摸索。
那是痒吗?不像,并不让人难受,但又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扭动身体。那是刺激?又有些不同,并不那么强烈,却又让人完全无法忽视。那是快感?也算不上,因为并不让人兴奋,却又让人还想要更多……只能说,那是一种难以解释的,无法形容的,直冲脑海的感官感受。
“欣欣,我记得你后庭的数据比前面要好,要更敏感,可我并没用过几次。”主人一边饶有兴趣的玩弄着,一边随意地说着。
“现在它被封住了,以后我也没机会用了,不单是我,正常勃起的阳具,都不可能插得进去了,你觉得遗憾吗?。主人的话,让我想起了过去少有的几次后庭性交,那种舒爽,那种快感,那种充实,估计,我将再也不能拥有了。
突然,我想起来,我后庭的最后一次阳具插入,竟然并不是主人,而是一个我连名字都说不出来的家伙。
难道,难道我要带着这种莫大的耻辱,抱憾终生了吗!?我的身体难以抑制地开始颤抖起来,我突然觉得异常恶心、烦躁,胸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,胃液也开始翻滚,更加地喘不上气来了。
“不过不要紧的,以后还可以用道具插入,只是究竟带给你的,会是痛苦还是愉悦,就不得而知了。”主人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我的臀部,嘴里似是安慰着,却不知道让我颤抖的原因,并不是那个。
我轻轻地闭上眼,颤抖着,慢慢调整呼吸,努力想要使自己平静下来。不要遗憾了,遗憾又有什么用,主人又不会在意,而主人不在意,我就不用在意,那只是过去的一件小事而已,不要去想它,把它忘记,不要去想起……
但说归说,想归想,委屈却怎么也止不住,我越想越觉得难过,我的身体已经被改造,除非发生奇迹,不然那将是永远也不能弥补的遗憾,一辈子将要背负的屈辱,我的心脏抽痛得愈发厉害,胸口觉得很堵,身体无法停止颤抖,鼻子发酸,竟开始觉得忍不住想哭。
“站稳了,”主人抽出了菊花里的手指,拍了拍我的臀部,“一会儿可就没这么舒服了。”主人的动作和命令,转移了我的注意,竟使我一下子止住了难过,努力专注在站稳身体,等待后面的事情上面。
突然,似是有一个什么东西,穿过肛栓造成的孔洞,直接碰到了我身体深处肠道的嫩肉,东西似乎不粗,但好像很硬,柔弱的肠壁,没有经过任何润滑,直接被硬物磨擦,产生了刀割般的疼痛。
我张着嘴,小口小口调整呼吸,却不敢像过去那般蠕动肠道,来配合异物的进入,因为用力舒张挤压肠道的话,菊口就会产生连我都难以忍受的巨痛。
好在那东西并没有进入很多,很快就停了下来,被我嫩弱的肠道轻轻地包住,停在了那里,然后又是一小阵机械声,肛栓的开口在闭合,似乎是要把那东西给留在我的身体里。
“肛栓没有抽水放水的功能,所以要用尿道栓帮帮忙。”主人小声解释着,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说给我听。
他一边说着,一边拨开了我的阴唇,扶着我的腰,在尿道栓上用力插上了一个三向的橡胶管子,我能看到那管子的一头插在尿道栓上,一头在我的面前,随着主人的动作,晃来晃去,还有一头应该是被固定在了我肠道里。
橡胶管的这一头一直垂到地上,末端连接着大概两寸长的金属尖嘴,再间隔一寸左右,还有一小段金属,中间变细,像是一个专用的卡扣,我能想象,在我后庭里的那端,应该也是这个样子的。
主人连接完毕后,在我面前放下了那个装着药水的脸盆,把橡胶管的末端,也放了进去,金属的尖嘴沉到了盆底。
“这些药水是要打到你的肠子里的,尿道栓有吸水排水功能,它可以帮忙自动完成,你站稳了,可别摔倒,我不扶着你了。”主人站远一步,低头看我,笑盈盈地说。他的脸倒着看起来,也是那么帅气,只是笑容略有些显得诡异。
“白奴,一会8:50叫我起来。”主人转过身,一边走向沙发,一边从浴袍口袋里掏出手机按动着。
“是,主人。”小白的声音有些无力,他虽然没有主人拽着,但一直弯曲手臂爬行,也是非常累的。
我没有精神去管他们了,我感到阴部一阵酥酥麻麻,尿道栓有些微微的震动,膀胱越来越胀,似乎在把盆里的药水吸进去。
晕死了,主人难道忘了,我的膀胱里现在可不是空的,本来就憋了一夜尿了,充盈胀满得很,但那些药水可不管我的身体状况,依旧丝毫不带停息,匀速而稳定地被吸到我的膀胱里,似是要把那血肉制成的水球冲破一般。
我的姿势本就有些压迫小腹,胀痛的感觉更加明显,我被憋得满头是汗,头昏脑胀,有些站不稳了,我重重地深呼吸着,感受着那一股又一股的强烈尿意被逆流的药水无情地顶回去,那种感官刺激真让人浑身发麻,颤抖不已。
就在我实在忍受不住,咬着牙,开始哼哼起来时,膀胱停止了继续膨胀,压迫感开始慢慢减弱,尿药混合物顺着尿道栓,开始被抽了出去,我深深地松了一口气。
但随着膀胱的压迫逐渐减弱,后穴里开始明显感到有液体流入,并不很快,也不很猛,只是很坚定,不凉不热的液体一点一点充满着我的肠道,把肠壁慢慢撑开,继续向更深的地方流去。
就在我的膀胱恢复到吸进药水前的压力时,尿道栓停止了抽水,再次开始吸水,膀胱又一次被冲涨,被灌满,被继续灌满着。嗯〜~,我感受着那胀满,那逆流,那压力,又开始头冒冷汗,又开始浑身颤抖,又开始不停喘气。
就这样,尿道栓不停地工作着,循环往复,我的膀胱没有得到过一秒钟的休息,不停地被充水、抽水,就像是个玩具气球,被机械的水泵来回玩弄。
而后庭里的药水,则是越来越多,逐步地占领着我的肠道,腹腔被纱布捆绑束缚着,丝毫不动,但上下两边,却开始出现不自然的胀鼓,里面的东西被挤压着,泊泊的水流在里面四下流动,腰腹越来越重,越来越涨,越来越痛。
灌进去的药水,似乎并没有什么刺激性,但我刚才喝的清肠液,却开始慢慢地发挥起了它的药物作用,肠道开始时不时的痉挛、绞痛起来,伴随着里面越来越多的液体,相互之间发生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互动,而随着肠道便意频繁加重,我又开始本能的做出想要排泄的动作,使得肠壁里的倒刺,又开始来回刺痛着我。
我被腹腔、腰部、膀胱、菊口处的各种折磨,折腾得满头是汗,胃里的翻滚和恶心也越来越严重,我咬紧牙关丝毫不敢张嘴,而长时间的低头,使我的头也开始产生晕眩,身体微微有些摇晃,两条腿越来越难以伸直,屁股也越放越低了。
这时,我透过两腿间,看到小白向主人慢慢爬去,爬到主人身边,把头伸进了主人的浴袍,一动一动地做着什么,似乎是到了要唤醒主人的时间,我打起精神,拼尽全力,努力伸直双腿,抬高我的屁股,我可不想让主人看到我萎靡的样子。
“嗯。”主人转醒,并没有让小白继续服务,而是站起身,活动了下身体,把小白带到柜子旁,开始了他今天的装扮,而我却只能继续咬牙坚持。
这时,膀胱里的动静有了新的变化,开始咕嘟咕嘟地冒泡,像是有个什么东西在里面来回搅拌,原来是盆子里的药水已经被吸光了,而现在被吸进我膀胱里的是空气。
啊〜,被空气胀满膀胱的感觉略微有些不同,疼痛似乎更加尖锐刺激,但也有可能是我的错觉,可那种咕嘟咕嘟的开锅感,绝对是头一遭,我倒吸一口冷气,感受着膀胱里的气泡不停地破碎、搅动,只盼着它们能赶紧被排出去。
但机器才不管你是气体还是液体,继续按照它自己的速度往里面填充着,到了一定量,又开始向外抽出,而抽出去的既有气体也有液体,我的肠道里也开始冒泡、翻滚,叽叽咕咕的声音在肚子里一阵乱响。
我觉得肚子里就像是一片战场,我分辨不出里面进了多少气,进了多少水,只觉得涨、痛、酸、满、挤压、重重的,里面的东西被我的姿势和纱布所压迫着,四下里乱钻、乱窜,不停地搅拌。
便意也随着胀满感的增加,越来越强,越来越不自觉的频繁想要排泄,太难受了,我觉得水要顺着肠道,倒流进胃里,再从嘴里被挤出来,我觉得更加的恶心,越发的喘不上气,头晕眼花,眼前开始模糊不清。
“啊,灌完了?”主人似乎是才想起我的样子,尿道里的轻微震动停了下来,尿道栓终于停止了工作。
“站好吧。”主人应该是在对我说。我咬紧牙,双手支撑双腿,慢慢地直起身子,头好晕,一阵恶心,完全不敢张嘴,肚子里和膀胱里的液体,也随着我的姿势变化,在流动、下沉,叽里咕噜地响成一片。
“这个就带着吧,拔出来的话药水该流了,”主人一边说着,一边把垂在盆子里的管子,拽上来,在我的左腿大腿根上缠了两圈,别好,固定住。
腹腔和膀胱里都是半液半气,动起来,叽哩咕噜的晃,感觉更加明显、刺激,还伴随着诡异的声音,我羞得满脸滚烫,而主人似是心情不错,捏了捏我的屁股,笑笑,“快去换衣服,该准备去上班了。”说完就向外走去。
我也跟着主人上楼,进了自己的房间里,随着走路,菊口的伤被带动,一下一下的疼,肚子里晃里晃荡,叽哩咕噜地响个不停,清肠液刺激着肠道,产生着绞痛,而水流又把那绞痛带到身体各处,腰部被三指宽的绷带紧紧缠绕着,上下两端都略微带着不自然的凸起,腹腔的压力更大,里里外外都是疼痛。
我头冒冷汗,强行忍住想要排泄的举动,尽量收缩菊口,以求把伤痛降到最低,但弯腰穿衣的动作,更是让腹腔里的东西到处乱动,腹痛、抽搐、噁心、水流、响声,都让我难以集中注意。
没有时间仔细挑选了,我就近拿了内衣裤、袜子、鞋子、裙子、毛衣,随意地穿在身上,也顾不得什么搭配不搭配的问题了。
即便如此,边忍受痛苦边穿衣的我,还是比主人的动作要慢,我听到了主人卧室的开门声,赶紧一边套着毛衣,一边向外走去,可不能叫主人等我啊,我紧跟在主人身后,下楼,走出大门。
蹲在车里,更是痛苦万分,腹腔、膀胱更加受到挤压,液体、气体向各种方向拥挤,我觉得一张嘴就要吐出来,膀胱里的东西,比起早上还要多了不少,喝下去的两升液体和肠道吸收的液体,全都开始向那里集中,我的小腹就像一个被灌满的水球,而里面的液体还在来回晃动。
深蹲的姿势,让菊口也更加吃力,里面的东西被向外挤压,肠壁里的倒刺受到压力,刺激着我的伤口,疼痛难忍,我满头大汗,随着车子的颠簸,摇摇晃晃,哼哼唧唧。
主人却是闭着眼睛,头向后仰,抓紧时间休息,我想忍住声音不要打扰他,却实在难以做到,真的太痛苦了,我的身体随着车子颠簸,一震一震,喉咙里难以抑制地发出呻吟。
似是因为红灯,车子暂时停了下来,颠簸停止,晃动消失,我赶紧抓住机会调整呼吸,略作休息,这时,主人慢慢睁开了眼睛,抿着嘴看着我,眼睛眯眯的,面色有些红润。
我被主人盯得头皮发麻,是不是我的哼声太大了,影响了主人休息,车子再次开动起来,我皱着眉,闭紧嘴,想要忍住哼声,却实在是憋不住,颠簸、摇晃使身体不稳,腹部、膀胱的压力不停变化,菊口也是如此,难以预计的疼痛不停地来回袭击着我,我即使闭着嘴,也难以忍住鼻腔里的哼声。
主人也没有说话,就那么看着我,呼吸开始慢慢加重,过了一会,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按动几下,我发现尿道栓又开始了震动,啊!?这是在往我的膀胱里充气!?


   

膀胱再一次被涨大起来,里面的液体咕噜咕噜作响,随着车子的颠簸,一下一下受着外力的冲击,似乎就快要涨破了,“啊!啊!”我实在憋不住了,抬起头,尽量把身体展开,张开嘴,开始轻声叫喊。
随后,咕噜声停止,膀胱的压力开始慢慢降低,我的叫喊声也随之慢慢减弱,但伴随而来的,是后庭开始有水流涌入,压力增加,我觉得肠胃里不停地抽动、翻滚,压力越来越大,更加难受、恶心,我闭上嘴,低下头,忍受着一阵又一阵的腹痛。
肠道的绞痛,没有膀胱的胀痛来得那么尖锐,但更加深入,更加立体,胃里恶心,肠道痉挛、抽动,便意一股一股地翻涌,液体气体被挤压得到处乱滚,几米长的肠子,到处都有着不同的响动,我冷汗直冒,用手按住肚子,不停地较劲、哼哼。
没过多久,膀胱又再一次开始膨胀起来,又是新的一波气体,冲入其中,撕裂般的胀痛感再一次袭击了我,我又仰起头,开始了痛苦的哀嚎。
就这样,我的身体随着主人的操作,时而仰头高喊,时而低头闷哼,真的就像一个机械玩具,随着主人的命令做出着相应的动作。
已经忘记了这已经是第几次轮回,我正在感受着膀胱压力的略有减轻和腹内各种绞痛抽动,低着头,攥紧拳头,哼哼唧唧地忍耐着时,只听见主人长出了一口气,似是自言自语到,“玩物丧志啊,这样下去该没法上班了。”
然后是沙发上一阵响动,我忍痛抬头偷偷看去,只见他再一次仰着头,双手插在裤兜里,闭上眼休息起来,没有再关注我了,我的心里很是复杂,又希望主人还想玩我,又希望痛苦不要再增加了。
可无论我希望什么,都没有任何意义,我依旧只能蹲在那里,双腿发僵颤抖,忍耐着各种不适,随着车子的颠簸,继续痛苦地呻吟着。
尿道栓并没有停止它的工作,继续微微颤动着,把膀胱里的东西继续抽进后穴,先是液体比较多,后庭只觉得鼓胀越来越严重,然后是半液半气,吱吱的响声从尿道传输到直肠里,然后慢慢的变为了纯气体,叽哩咕噜的气体排进肚子,抽搐、搅动、反胃、噁心,我疼得满头大汗。
持续增加的压力使肛栓也向外顶,疼痛难忍,我努力收缩着肛门,想把那肛栓缩回肚子里,好叫里面的倒刺不要继续折磨我,但却效果甚微,仅仅是忍住想要排泄的冲动,就已经让我浑身颤抖了,穿着高跟鞋深蹲的双脚双腿也越来越难以支撑,我张着嘴,不停地喘息、呻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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