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玩具 第三十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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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ilijie 发表于 2021-3-19 03:09:46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
玩具 第三十章
我进来,自己把门关好,满头的雾水和疑惑,我没有第一时间去卫生间洗漱,而是先进屋,想看看主人在不在家里,我转遍了地下室和饭厅,没有看到别人,便向楼上走去。
书房和健身房也没有人,但我的房间里,却有着5个人,欧阳魅也在那里,看着三个工人打扮的人,在组装着什么东西,我这才想起,昨天主人似乎说过,关于什么机器的事情。
小白也在屋里,不过却是赤裸着身体,侧躺在地毯上,似乎有些无聊,看见我出现在门口,也没有理我,而是换了个姿势,继续躺着。
我有些庆幸,自己没有贸然去卫生间洗漱,我虽然平时在家里都是赤裸身体,但今天有这么多外人在,我可做不到小白的那种坦然。
我自己从衣柜里,翻出一条黑色丝绸连衣裙,才下到卫生间里,开始脱衣服,尤其是鞋子和内衣裤,真的是让我很难受。
脱光衣服,我小心地调了些温水,洗脸,洗头,用力擦拭身体,想要让自己的体温尽快恢复,还要注意避开腰上的纱布和阴部的管子。
这时,我才注意到,我体内的尿道栓,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工作,不再微微震动,也不再往外抽取液体,而且似乎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,因为我的膀胱里已经充斥了一些尿液,但并不算多,也不算胀,所以我一直都没有注意到。
我尽量弄干净自己,换上干净的连衣裙,却也完全不想去见陌生人,我来到书房,拿起之前看的一本书,坐到办公桌前,休息我劳累了一天的双腿双脚。
我虽然没看到主人,但小白和欧阳魅都在,那主人应该也没有出门,大概是在卧室里,我虽然很想去见几个小时没见的主人,但此时此刻却只能等待,只能忍耐。
心不在焉地才看了没几页,门外就传来了说话声,我故意没关书房的门,就是为了注意外面的动静,我放下书,快步走到门口,向外面看去。
欧阳魅正陪着三个工人边说话边向楼下走,而小白,正跪在门口,掸自己身上的土,他扭头看了我一眼,然后打开了主人卧室的门,跪行进去,又关上了,估计是去向主人报告。
我也走出来,在门口站直身体,等待着主人的出现,过了一会儿,欧阳魅也再次上楼,他看了我一眼,然后就站在主人卧室门口的另一边,和我一样,紧盯着那扇白色的木门。
在我们两人的密切注视和盼望下,那门终于开了,那身影终于出现,主人先是看到了欧阳魅,他微微一愣,张口说道,“不是弄完了吗?你还不赶紧回去?会所这点正要忙呢。”
我眼见着欧阳魅的神色,从看见卧室门打开时的开心,到见到主人身影时的兴奋,再到听见主人话语时的惊讶,最后变为了难以言表的失落和苦涩。我看见他最终垂下了眼皮,略有发颤地说,“我这就回去,你要是有什么事,再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知道了,你快回去吧,我就不送你了,机器不是全自动的吗,出了毛病我再找你。”主人点点头,微微笑着,一脸的不在意。
我看见欧阳魅又张了张嘴,却没再说什么,只是苦笑了一下,点点头,转身向楼梯走去。主人不再关注他,而是转过头,看向我,微微笑笑,对我说,“过来。”然后就走进了我的房间。
我忙跟着走进去,只见一台硕大的机器几乎占了半个房间,中间看上去有些像个样式怪异的摩托车,上面还有盖子,侧面有几个箱子和触屏操作区,看上去既是复杂又是精密。
“这是你专用的床,以后你就在这里睡觉,全自动的,现在,你去卫生间把胃里的东西全吐出来,要进行消化系统的最后一步改造了。”主人围绕着机器,摸来摸去,似乎很是愉悦,没有看我,嘴里却对我说着。
我心里充满了好奇,却也深知这对我来说,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,我听话地下楼,尽力吐出了胃里的液体,漱了漱口,再上楼回来,主人还在机器旁,在操作盘上,按动着什么。
主人见我回来,在旁边地上的一个盒子里,拿出了一瓶500ml左右的药水,递给我,“把这个喝了,慢一点,先充分漱口,然后一小口一小口咽下去。”
我接过来,按照主人的指示,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地喝着,药水喝起来味道很怪,一股子铁锈味,还有些涩涩的。
“喝了这个,你的消化系统改造就算是全部完成了。我不知道你记不记得,昨天晚上的改造时,在你的腹部做了一个小手术,那是把你的十二指肠末端,进行了封闭。
“所以以后你吃的东西,最多只能到达十二指肠,不会再进入小肠,也就无法被充分消化吸收。而且你以后不需要再从上面吃东西了,但你的胃液、胆汁等消化液还会照常分泌,所以你依旧会有饥饿感,并且比起以前来只增不减。
“而这个药水,长久抗酸,是为了保护你的消化道不被损伤,它能够保护你的食道、胃壁、口腔、牙床、牙齿不会被消化液腐蚀,而消化液在你的身体里,没有地方去,就会汇集到胃里,积攒得多了,就会引起呕吐。
“这个你今天应该已经充分感受过了,而现在你的胃还比较大,以后还会慢慢缩小,所以你还会吐得越来越频繁。但睡觉时机器会保持你低头张嘴的姿势,所以呕吐物不会进入气管,你不用太过担心。”
在我喝药水时,主人向我介绍着,我越听心里越是发寒,我向正常的人类,又迈远了一步。
主人说完,没有马上抬头,而是继续摸着机器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过了一会儿,才抬起头,看看我,再次说到,“机器用起来很简单,通过你膝板里的芯片控制,只要你趴在上面放好位置,它就会自己启动,结束时间是每天早上6点,到时候,你就起来,该干嘛干嘛。
“具体有什么功能,很复杂,等你试过了,再慢慢讲给你听,现在是游戏时间了,你喝完药水就去地下室吧,今天不用跪着了,你病刚好,还需要调养。”
主人说完,便转身去了对面的卧室,小白很快从里面出来,爬行着,下了楼去,但主人直到我喝完药水,也没有出来,我只好听从着命令,先去了地下室。
推开门,一眼就看见小白正标准跪姿跪在空地中间,听见我开门的动静,似乎还更直了一些,但并没有回头,我从侧面,走到沙发旁我的位置那里,背手站好,小白看见是我后,明显地瞥了一下嘴,一脸的失望。
突然,地下室的门发出一声巨响,似乎是被一脚踹开的,小白一颤,还是没有回头,估计是主人有什么命令,而我转头向声源看去,顿时觉得两眼放光,口水直流。
只见主人从门口向里走来,上半身是迷彩短袖背心,料子又薄又贴身,一眼就能看出衣服下那结实胸肌的轮廓,下半身是特种兵那种迷彩裤,腿部大兜小兜,鼓鼓囊囊,腰上系着暗红色的军用腰带,小腿上绑着军绿色的绑腿,全身上下突显出一种霸道的军人风采。
他的头发似乎也被打理过,一根根全都竖了起来,手上戴着露指的霹雳皮手套,肩上还背了一把黑黑大大的狙击步枪,俨然一副特种兵的打扮,他的脚上,自然是战术皮靴,看起来又硬又厚,一步步向中间走着,踩在水泥地上,发出叮叮的响声。
主人的步子很慢很重,那鞋底撞击地面的响声,一下一下充分地在调教所里回荡,我能看到小白一脸的兴奋,他只听着皮鞋踩地的声音,分身就开始有了抬头的迹象。
主人一步步走到小白身后,抬脚踩到小白背在腰上的双臂上,把他踩趴在地,小白一直没有回头,并没有任何心里准备,脸一下子磕在了地面上,嘴唇也破了,鼻子里也开始流血。
他疼得闷哼了一下,表情痛苦,但随着主人踩着他双臂的脚,在他胳膊上的碾压,他的表情竟再次开始兴奋,嘴里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。
过了一会儿,主人把脚离开小白的胳膊,把背在身后的枪,拿到身前,上了一下膛,枪栓发出卡卡的响声,小白听了似乎是有些疑惑,主人用枪口顶了一下小白的肩胛骨中间,说到,“转过身来。”
小白听到命令,翻了个身,一眼就看到穿着一身迷彩的主人,和正对着他的枪口。突然发现被枪指着,任谁都会被吓一跳,但小白很快就反应过来,这不会有危险,注意力便放在了一身特种兵装扮的主人身上。
我不知道迷彩是不是他的兴奋点,但主人穿着这身本来就非常的帅,小白自然也看得口水直冒,我看到他的分身已经在半勃起状态,大概是刚才被主人踩时,就有些兴奋了起来。
主人又用枪口顶了一下小白的胸口,继续命令到,“起来,双手抱头。”小白接到命令,手脚并用,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,双手十指交叉,放在脑后,等着主人下面的动作。
主人继续端着枪指着小白,慢慢向前,冰凉的枪口顶在了小白的锁骨上,接触的那一刹那,小白明显颤抖了一下,分身也随着那颤抖,又胀大了一分。
主人的枪口在小白身上移动着,先是顺着右锁骨用力刮蹭,蹭出一道明显的红印,然后是胸口,枪头围着那早就凸起的乳头,转了几圈,却始终没有碰到,小白低着头,看着那枪口的移动,吞了几口口水,呼吸有些加重。
然后那枪口继续向下,在胸口下那些有些突显的肋骨上,“之”字形来回划动,小白哼哼出来,身体有些颤抖,主人的枪口顺着肋骨,继续向侧边划动着,慢慢地转到了小白的身后。
枪口继续在小白的肩胛骨上划写着,而看不见的后背,触感更加敏锐,再加上脊椎的敏感和肋骨的痒痒肉,小白开始呻吟,颤抖得更加厉害。
然后,主人操纵着枪口顺着小白的脊椎,从脖子向下,一点一点慢慢地移动,速度很慢,时不时的还停下来,旋转枪头顶撞碾压那些凸出来的骨头。
然后继续向下,再向下,枪口慢慢来到了小白的股沟,随着主人枪口的移动,小白背部的肌肉,越来越紧绷、僵硬,他的呼吸也越来越重,越来越快,在枪口顺着股缝终于接触到小白的菊花口时,我看见他微微抬起头,张开嘴,发出了一声长长地呻吟。
主人并没有在那里多做停留,而是继续向下,枪口蹭着小白的会阴,穿过小白的双腿间,顶到了他身体前面的阴囊,而后,枪管就在那里,时而抽插,时而摆动,摩擦着会阴,触碰着菊口,顶撞着小球。
小白的分身早就翘挺了起来,他闭起眼睛,专注地感受着那冰冷坚硬的枪管,在他灼热敏感的地带,不停地造成着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。
只见他时而微微踮起脚尖,时而轻轻扭动臀部,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,喘息声越来越重,呼吸越来越急促,脸色和身体也越来越红。
就在这时,主人突然把枪背回到了背上,然后右手抓住小白的头发,脚下猛地一踢小白的腿弯,使他生生地向地面跪去。
这个动作很有技巧,我曾经听主人给调教师上课时谈起过,手上的力度和方向,要控制奴的身体姿态和下跪速度,给客人服务时,抓的不光是头发,还可以是脑后的双手,而且不但要注意力度,还有抓握的时间,可以让奴有个心理准备。
而主人对小白,就完全不用了,他不但不会抓住小白的手向上控制速度,反而会在他双膝落地前,向下按压头顶来加快下跪速度,而落地后,又会抓住头发,向上提拉,禁止他向前趴倒或向后跪坐。
小白正沉浸在令人陶醉的感官享受中,突然,脆弱的腿弯被坚硬的鞋头猛踢,疼痛、腿软,导致身体失重、下跪,头上被按压,膝盖瞬间触地,剧痛传遍全身,然后是头发被拉拽,即不能倒下也不能后坐,只能被头发吊在半空。
疼痛从身体各处,接二连三,源源不断地袭击过来,尤其是膝盖磕向水泥地面的疼痛,使小白的舒爽瞬间变为了彻骨的巨痛,他大声叫喊出来,想要弯腰去捂住膝盖,却被抓着头发控制住,只能继续保持抬头直跪的姿势,让疼痛的膝盖,继续承受体重。
主人抓着小白的头发,把头凑到他的耳边,说了一句什么,声音有些小,我没有听到,只看到小白咬紧牙关,承受着腿疼和头发被拉拽的双重痛苦,费力地点了点头。
“很好。”主人说道,然后松开了抓着小白头发的手,小白明显松了一口气,瘫坐在地上,双手也放松下来,按揉自己的膝盖,大口大口呼吸。
接下来,主人摘下了背上的枪,把枪背带套在了小白的脖子上,又把枪杆拧动旋转一圈,使带子勒住了小白的脖子,小白本就还没有喘匀气息,这时又突然被勒住了脖子,他本能地用双手去拉脖子前面的布带。
主人继续抓着枪身中间,顺势一压,把小白再次压倒在地,膝盖顶住小白的后腰,使他趴在地上,不能起身。这一次虽然也很突然,但小白双手的位置比较合适,他本能的支撑了一下地面,没有再次磕到鼻子。
主人就单膝跪压在小白的后背上,从裤兜里掏出一捆打包带,把小白的两只手,分别捆在了狙击步枪最远的两端,估计绑得很紧,因为我看到主人的每一次用力拉拽,都会让小白的身体僵直一下,可见那力道并没有丝毫作假。
主人绑得并不快,似乎是想让小白充分地感受,他一边绑还一边时不时的用跪在小白背上的膝盖,碾压、顶撞小白的脊椎,弄得小白吃痛,大声叫喊、呻吟起来。
而随着主人一下一下地捆绑和碾压,小白的身体竟渐渐更加泛起潮红,没被压住的下半身也开始不自然的扭动,似乎在试图抬起屁股。
貌似刚才被巨大疼痛略微打压下去的欲火,这时候又随着主人的捆绑、束缚,再次被调动了起来,我眼见他越来越兴奋,大张着嘴,喘息声也越来越重。
绑好后,主人拉着小白脖子后面的步枪,把他拉拽起来,重新坐在了地上,然后转到他的前面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脸。
那枪的份量不轻,即使不是真的,也绝对是金属制成,地心引力把沉重地枪拉向地面,而小白的脖子被套在枪上,他想要更好地呼吸,就要用被绑住的双手,向上抬起枪支,但“山”字型的捆绑姿势,使他又很难维持,小白就在纠结中、痛苦中、缺氧中、喘息中,变得越来越兴奋,脸也越来越红。
主人抬起脚,再一次把小白仰面踹倒,然后,用脚踩在了小白已经明显勃起,但还不算充分的分身上面,轻轻碾压起来。
“小骚货,现在是让你伺候我,不是我伺候你,赶紧把你的玩意儿给我缩回去,不然看我把它踩烂。”主人一边羞辱着小白,一边继续踩压着他的下体。
小白的脖子由于姿势的变化,不再被勒紧,呼吸顺畅了一些,但后脖子上枕着坚硬又不平整的金属,肯定也好受不了。
再加上脆弱的下体被厚重的鞋子碾压着,我看到他的身体开始不停地扭动,双脚也在地面上不断乱踹,使得枪支在地板上磨出刺耳的声响,混杂着呻吟声、喘息声,让人听了很是一阵焦躁。
但小白的分身虽然被主人踩得形状变化,七扭八歪,却并没有萎靡缩小,反而是更加的红润、坚硬起来,分身的膨胀使主人粗厚的鞋底被越顶越开,分身从下面露出来的越来越多,最后甚至开始流出体液,有些抖动,似乎像是有了即将要喷射的迹象。
就在这时,主人把脚抬高,以膝盖为轴,前后摆动,坚硬的鞋头,正撞在了小白两腿间的阴囊上面。
这可不同于踩压分身了,小白瞬间发出一声惨叫,身体疯狂地扭动摇摆起来,双手想要去抚慰自己最脆弱地方的伤痛。
但由于枪支沉重的束缚,他甚至连弯腰起身,或是侧身蜷缩都做不到,就只能攥紧了拳头,不停地挺起腰背、乱蹬乱踹,通过挣扎,通过叫喊,试图减轻那我难以想象的痛楚。
“既然你自己控制不了,我来帮帮你。”主人淡淡的说着,在小白凄惨的哀嚎声的陪衬下,显得是格外的冷酷无情。
小白虽然极力地挣扎、扭动着,却丝毫不能碰触到他那极度需要安慰的脆弱,急躁和疼痛使他开始哭泣起来,眼泪、鼻涕、口水都开始乱流,混合着刚才的血迹,配上那异常痛苦的表情,让我看了都觉得有些不忍。
主人说完话,转身走向了柜子,从里面拿出一个分身束缚笼,再次回到了小白的双腿之间。这时,小白的喊叫声虽然已经变小,但他还在扭动着身体,不停喘气、哽咽、哭泣、摩擦着臀部,试图继续缓解那还没有完全过去的巨大痛楚。
主人蹲下来,一把握住小白那痛苦的根源,小白一下子就停止了扭动挣扎,因为他那还在疼痛中的脆弱,再一次被主人一手掌握。
主人一边轻轻抚摸、揉捏刚才被他弄疼的阴囊,一边动作迅速地把手上的束缚笼,戴在了小白已经变小、瘫软的分身上,环扣箍住了分身的根部,在那下面上了一把沉重的挂锁,却没有拔下钥匙。
那束缚笼,不是普通的那种贞操笼,而是笔直的,并且要更大一些,可以使分身有一定的勃起空间,但在笼子顶端,却竖立着几根尖锐的硬刺,能使那因为分身勃起,刚刚露出包皮的龟头,会正好被尖刺刺到,让它重新缩回到自己的巢穴里去。
从小白的角度,他看不到主人在做什么,给他带了什么东西,但却能感觉到,主人正在安抚他巨痛无比的卵囊,他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,也不再哭喊,呼吸也开始慢慢放平缓。
等小白重新平静下来后,主人站起身,伸手拉住小白脖子上的布带,使他向前坐起,然后,继续拉拽,向沙发走来。主人的步子很大,小白被拖了一下,很快就反应过来,赶紧撅起臀部,移动双腿,跪行着,尽量跟上主人步伐。
主人坐到了沙发上,把小白的脖子,继续向下拉拽,然后把他的头,按在了自己的右脚面上,说到,“该你伺候我了,给我把鞋子脱了。”
听到这个命令,小白那满是泪痕和血迹的脸上,竟然露出喜色,他张开嘴,伸出舌头,也不顾沾在上面的自己的各种液体,先是从下到上,狠狠地舔了两下鞋面,然后上前用嘴包裹住绳结,开始吸允,开始啃咬,试图解开那小牛皮的鞋带。
主人并没有抬起脚,鞋子依旧是落在地板上,小白扛着沉重的步枪,头低得很深,腰背非常吃力,但他依旧兴奋不已,嘴里呼哧带喘,弄得漆黑的鞋子上,满是他晶莹的口水。
也不知道是因为嘴上不太灵活,还是因为鞋带系得太紧,小白啃咬了一阵,也没见把上面的蝴蝶结解开,突然,小白闷哼一声,额头顶在了鞋面上,满脸的兴奋变为了痛苦,他向自己的分身看去。
这一看不要紧,小白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他深知这束缚笼将给他带来什么样的痛苦和煎熬。
“赶紧的,我的脚刚才踩得好累。”主人懒洋洋地说着,抬起右脚,顶起小白的下巴,然后翘在了左腿上,身体向后一靠,一副悠然自得。
小白听了命令,跪着挪了几步,再次把脸凑向主人的鞋面,这次却不是一脸的兴奋和喜悦,而是小心翼翼,满脸的苦涩。小白慢慢地用牙齿咬住鞋带末端,轻轻向后拉拽,那表情就像是咬着定时炸弹一样。
但没那么容易,蝴蝶结并没有被拽开,应该是上面还多系了一层死扣,小白没有办法,只好颤抖着,再次向鞋面凑近,当他的鼻尖再次碰到鞋子时,他竟又是一下猛烈地颤抖,跪坐在了自己的腿上,深深地低下头去。
这次主人并没有催他,而是笑盈盈地继续看着,因为无论催与不催,小白都不可能一直趴下去,始终要抬起头来,再次去完成那个让他即喜欢又害怕的任务。
果然,片刻后,小白再次抬起头,苦着脸,用牙齿凑向绳结,去咬住那小牛皮的鞋带,向后拉拽,以便完成主人的命令。
就这样,小白一边奋力地用牙齿解着主人的鞋带,一边又要压制自己对皮鞋的欲望,尽量控制,让自己的分身不要勃起。
但人怎么可能抑制得住自己的身体反应,小白虽然不再低头蜷缩身体,但还是不断地被束缚笼上的尖刺打断勃起,闷哼出声,而且还越来越频繁,中间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。
小白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和生理上的压力,竟再一次开始抽泣,并且掉下眼泪,而鞋带只算是解开了一半,绳扣虽然早就解开,但主人的要求,是要把鞋带全都拉出扣眼才算完成。
“好了,别哭了,你只要把这只鞋上的鞋带都解开,我就给你放出来。”主人皱着眉,开口说话。
小白听了,抬头看了一眼主人,吸溜了一下鼻涕,咬了咬牙,再次埋头向鞋带奋战,只见小白时而咬牙忍耐,时而猛咬鞋带,时而又被尖刺刺痛闷哼,但最终,总算是把主人右脚上的鞋带,全部拽了出来。
在把鞋带拉出最后一个扣眼后,小白叼着鞋带,瞪大了泪汪汪的双眼,满脸渴求地看向主人,就像是一只饿极了,但嘴里叼着兔子却不敢吃,还要邀功请赏的大型猎犬。
主人笑笑,夸奖道,“干得好”,然后把脚放下,双手伸向小白的胯下,小白赶紧跪直了身子,分开双腿,把胯下的东西向前送出,让主人更加方便地够到。
主人把小白分身上的束缚笼解下来后,没有立刻松开小白的分身,而是用另一只手从小白的口里拿下鞋带,然后在小白的胯下缠绕起来,没有绑住分身根部,而是在阴囊的根部绕了一圈,打了两个死结,使那两颗圆球上的褶皱全都抻平,让它们更加凸出身体。
战术皮靴的鞋带很长,主人捆完阴囊,把垂下来的两根绳头,一点一点地塞入小白的后穴里,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菊花,干涩无比,鞋带虽然被小白的口水浸湿过,但对于粗糙的牛皮鞋带来说,完全是不够用的。
主人只能一小点一小点往里捅,塞得很是有些吃力,而小白,却是满脸的兴奋,分着双腿,微微扭着屁股,菊花一动一动地,把那鞋带一点一点全都吞了进去。
“好了,现在来把这只鞋子脱掉。”主人塞完鞋带,坐直了身体,把右脚插入小白的两腿之间,向上顶去,鞋尖顶住小白的会阴,鞋头蹭到小白被绑住的阴囊,小白随着主人的动作,身体向上僵直、挺起,双腿并拢,把主人的鞋子夹在了两腿之间。
脱鞋子,这是下一个命令,小白两腿夹着坚硬的皮靴,跪得笔直,却不知道要如何进行,鞋子是夹住了,可怎么才能脱下来呢,只见他先是稍稍向后退了一点,发现这样不行,双腿的移动使鞋子离开了控制,夹不住了。
他重新上前,把鞋子夹好,主人趁他分腿夹鞋时,又是向上一顶,让鞋尖紧紧地贴住小白的阴部,小白又是一下僵直,然后开始慢慢扭动屁股,试图让鞋子从主人的脚上松脱。
可能是有些效果,只见他时前时后,时左时右,时而转圈,时而轻轻的摇摆着腰部,扭动着屁股,随着他的动作,小白的脸色重新开始变红,嘴里不停的喘息流着口水,他的分身表现得更是明显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很快就笔挺、直立、胀大起来。
随着他越来越兴奋,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猛,只见他仰起头,也不顾脖子上的束缚,一边狠狠地摇着屁股,一边开始大声呻吟,已经完全不象是在脱鞋,倒像是在自慰了。
“主…主人。”小白双眼通红,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开口说道。主人正在眯着眼,看着小白,没有搭话。小白沉默了一下,然后又鼓起勇气,继续说到,“主人,白奴想申请高潮。”
主人明显笑了一下,眼睛更眯了,“不行,还不到时候。”小白听了脸上更是红了一分,他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太过自我,便不再那么猛地摇摆身体,摩擦自己,而是夹紧双腿,专注在向后挪动上面。
但他不动,不代表主人也不动,主人的脚腕开始活动起来,前后,左右,旋转,扭动,而小白敏感的下体就顶在鞋尖上,坚硬的皮靴,稍微一动,就带来强烈的磨擦感。
小白一点一点向后挪动着,试图脱下那只皮靴,但高帮皮靴哪有那么容易就被脱下来,他一后退,鞋子就有些脱离他的两腿间,他就要再次上前,把它夹住,而主人就会趁这个时候,再次向上顶,用鞋尖继续顶住小白的会阴和阴囊。
“嗯〜〜〜嗯〜〜〜”小白开始从鼻子里哼哼出声,现在不是他主动追求快感的时候了,而是要想着怎么一边忍住高潮,一边把鞋子脱下来。
小白被绑住的阴囊也开始有些发紫,像两颗硕大的提子,在那里晃来晃去,而主人的鞋尖在小白的会阴处,不停地拨弄那跟鞋带,而那鞋带绑着阴囊的同时还牵扯着菊花,动起来,造成的是各种不同的刺激。
随着时间推移,小白的扭动幅度越来越小,动作停顿得越来越多,他开始大口大口呼吸,汗水也开始不停地向下滴落。
他的分身就在主人的鞋尖上方,随着各种动作,不停地晃动、摇摆,马眼里吐出粘乎乎的分泌物,龟头红得发亮,时不时的跳动抖动,似乎随时都要开始喷射。
终于,小白不敢再动了,他就跪在那里,双腿夹着主人的鞋子,脸色通红,身体通红,分身通红,低着头,抿着嘴,不停喘气,眼睛盯着胯下,像是要把那只脚从鞋子里看出来似的。
而主人还在不紧不慢的扭动着他的脚腕,速度不算快,动作也不算猛,但就是不肯停下,完全不给小白一丝可以冷静的机会。
“主…主人,白奴想…想申请高潮。”小白脸憋得通红,说话磕磕巴巴,喘息不断。
“不行,我的小白,还早得很呢。”主人笑笑,然后开始猛烈地活动脚腕,小白控制不住声音,抬起头,仰起脸,大声呻吟起来,“啊〜〜,啊〜〜〜,啊〜〜〜〜,主人,主人…不,不行了,啊〜〜啊〜〜~”就在小白的呻吟声达到顶峰的同时,主人猛地抽出了他的右脚,而鞋子还留在了小白的双腿之间。
我不知道这个动作碰到了小白哪,只看见他的身体被带得先是向前倾倒了一下,然后又向后坐去,随着口中的呻吟变为大声叫喊,他深深地弯下腰低下头,趴伏在那里,不停地大叫,不停地颤抖,过了许久才慢慢平静。
而主人把脱掉鞋子的右脚,踩在沙发上,侧了侧身子,张开着双腿,就那么直直地看着小白,一句话也没有再说。
我真的以为小白会射出来,后面的活动会围绕着小白的惩罚进行,但没想到,过了一会儿,小白抬起了头,依旧脸色红润,眉头紧皱,夹紧着双腿,再次慢慢跪直了身体,而他的分身依旧翘挺,鞋子上也没有精液的痕迹。
“好孩子,”主人笑笑,夸奖着。小白听了,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,但我却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苦涩。
“干得好就有奖励,过来点。”主人勾勾手,叫小白再次靠近,小白夹着鞋子,扭动屁股,一点一点挪到了主人两腿之间,几乎贴到沙发的位置。
主人伸手从小白双腿间把鞋子拿起来,递到小白嘴边,“给,这个赏给你了。”小白听了,虽然脸上还是有些皱眉,但似乎又开始高兴起来,他把鞋子叼在了口中,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淌,小白不停地吸允着,发出滋滋的声响。
“呵呵,我知道你这样不好拿,我给你准备了帮忙的工具,”主人笑笑,从口袋里拿出一对带螺丝的乳夹,伸手捏拽起小白的乳头,仔仔细细的夹在上面,拧好了螺丝。
乳夹上连接着锁链,锁链的另一头是鳄鱼夹,主人把鳄鱼夹从小白脖子前面的布带下面穿过,然后夹在了鞋子上,“松嘴。”主人命令道,小白不舍地松开嘴巴,鞋子下落,挂在了小白的脖子上。
厚重的皮靴分量不算轻,全靠小白的乳头拉拽着,但小白经过了短暂的疼痛后,似乎又高兴起来,鞋子挂得很高,最高处甚至在他低头时,可以碰到他的下巴。
只见小白轻轻摇晃了几下身体,感受着鞋子刮蹭他的胸口,摩擦他的下巴,拉拽他的乳头,他的鼻子里哼哼着,看上去似乎很是舒服。
“呵呵,喜欢吧,来,还有一只。”主人拍拍小白的头,把左脚搭在了沙发扶手上,侧躺过来,等小白为他脱鞋。
小白高兴地跪行过去,趴到鞋面上,再次开始奋战起来,虽然这次没有了束缚笼,但主人还没允许他高潮,所以他并没有专注在享受快感上,而是专心地解着鞋带。
脖子上的鞋子虽然有些碍事,但小白还是啃得很起劲,而且有了刚才的经验,鞋带很快就全都被拉拽了出来,然后他再次用双腿夹着鞋子,把左脚的鞋子也脱了下来,这次,主人并没有故意刺激他,鞋子脱得很是顺利。
然后,主人用刚解下来的那根鞋带,把两只鞋子连在了一起,左脚这只挂在了右脚的下面,正好悬挂在小白分身那个高度上。两只鞋子的重量把小白的乳头拉拽得更长,他的表情明显痛苦了起来,似乎有些超出了他的舒适范围。
还没完,主人又伸手,把小白菊花里的鞋带拽了出来,向上,也连接到了左脚的鞋子上,就这样,小白的乳头,胸口上的鞋子,分身上的鞋子,阴囊,全都被锁链和鞋带松松地连接在了小白身上。
“喜欢吗?”全都弄好后,主人一边摆弄调整两只鞋子的位置和角度,一边笑眯眯的问着小白。小白的脸色没有刚才好看了,却还是勉强笑笑,点点头,“白奴谢主人赏。”
“没完呢,我还给你准备了别的好东西。”主人说着,站起身,摸摸小白的头顶,转到了小白的身后,抓着枪杆,扶着小白站了起来。
随着小白站起身的动作,身上的鞋子也跟着晃动起来,乳头被拉拽,胸口被磨擦,分身被碰撞,阴囊被带动,我看见小白“嘶”地倒吸了一口凉气,然后非常慢地向外吐出。
主人让小白撅起屁股,趴在了沙发上,但由于枪杆很长,只能架在沙发扶手上,所以小白就只能靠自己抬着头,才能不被勒住脖子。
主人从口袋里,掏出一个纸盒,打开,倾倒在了小白面前的沙发上,”叮叮当当”,一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,在调教所里回荡。那是一盒子手枪子弹,带弹头带底火,满满一盒,应该是50枚装。
“是男人都喜欢这个,我想你也不例外,怎么样,我可是好不容易搞到的,来和你一起分享。”主人一边说着,一边拿起一枚,向小白的菊花里塞去。
小白吓得脸都白了,“主…主人,不,不行啊,会…会炸的。”
“没事的,我知道你后面容量很大,好吧,浇点水就不会炸了吧。”主人又掏出一瓶润滑剂,挤在了那一堆子弹上,然后便开始一枚一枚往小白的后穴里面塞去。
“主…主人,不…不行了,太…太多了。”小白结结巴巴地说着,才塞了三四枚,他就开始叫停。
“没事,没事,还差得远呢。”主人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小白的后背,另一只手,一枚一枚,不停地继续往里塞着。
我看到小白身体越来越抖,脸上越来越红,表情像是要哭出来,不停地说话,想叫主人停下,但主人无论他说什么,都只是随意敷衍着,手上并不停,而是一枚一枚把所有的子弹,都塞进了小白的菊花里。
“好了,别掉出来,”主人塞完了,又从口袋里拿出一颗挺大的跳蛋,也塞了进去,跳蛋后面带着30多公分长的电线,连接着一个控制器,在小白的两腿间荡来荡去。
“主…主人,这,这太危险了,会…会死人的。”小白虽然还在害怕,却抑制不住身体的变化,他的分身翘立,碰着前面的鞋子,里面不断流出液体,嘴里也不再是结巴,而是不停地喘息。
“怕什么,这多刺激,我来陪你。”主人说着,解开了裤子,掏出分身,抹了一把沙发上残余的润滑液涂在分身上,也向小白的菊花里捅去。
小白的后庭,塞了50发子弹,一颗跳蛋,现在又要塞入主人的分身,我想像不出里面的拥挤,但从小白大张着的嘴巴,和几乎要翻白眼的表情,就知道一定够爽。
主人才插了一半,似乎有点插不动了,他伸手够起跳蛋的摇控器,按动了一下,小白马上发出凄厉的呻吟,随着主人又调了一下旋钮,小白的呻吟声才小了下去。
主人放下控制器,开始用力抽插分身,把里面的东西,继续向里顶去,随着主人的顶撞,小白的呻吟声越来越大,渐渐地,又变为了叫喊。
“主…主人,白奴要申请高潮。快,啊!!快!啊!!!啊!!!”小白顾不得什么危险不危险了,极致的快感冲击着他,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对高潮的渴望。
“小白,还早呢,你要先伺候好我才可以啊。”主人也开始喘息,他抓着小白的腰,微微眯着眼睛,身体还在猛烈地撞击着。
“不…主人,啊!!不行了,小白求您,求您…啊!!…我,忍不住了…啊〜〜啊〜〜〜忍不住了。”小白一边大声喊叫,一边请求着,连称呼都顾不上了。
“再数50下。”主人也喘得厉害起来,不想多说话了。只见他把裤子上的皮带拽了出来,开始抽打小白的后背。
“啊!!啊!!”小白的叫喊声更加多样化了。
随着主人的撞击,小白身前的鞋子剧烈摇摆,锁链和鞋带拉拽着他的乳头和阴囊,坚硬粗糙的鞋子碰撞着他即将喷发的分身,身体被皮带抽打,脖子被布带勒住,不用力抬起就会窒息,后穴里50发子弹之间相互撞击、挤压,叮当作响,再加上一颗跳蛋在那里震动,带着里面的东西一起,刺激着他身体最深处的敏感……
小白已经没有了说话的余力,呻吟、尖叫、呐喊,不断地从他的喉咙里传出,他不停地扭动着、挣扎着、颤抖着,汗水、口水、鼻涕、眼泪、前列腺液,凡是身体里能流出来的东西,都在往外流着,小白的龟头红得透亮,被黑亮的鞋子在那里不停地碰撞着、摩擦着,我看到他的分身不断地抖动、颤动、跳动,却居然还能忍住,没有喷射出来……
大概在主人鞭打到30下左右的时候,小白的喊叫,从短促多样,变成一声长鸣,似乎是到了极限,这时,主人伸手握住了小白的分身,把那极限,继续延续了下去,而右手,还继续鞭打着。
小白的挣扎更加厉害,叫声更加凄厉,主人却不管不顾,继续完成着鞭打,我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的时候,主人扔掉了皮带,右手撑在了小白身上,发出一阵闷哼,似乎是射了出来。
但他却没有马上放开小白,而是用手够到跳蛋的控制器,旋转了调节钮,小白的叫声随着调节钮的调节也越变越大,这时,主人才放开了握着小白分身的手,洁白的液体,向牛奶一样喷射了出来。
不,说喷射并不贴切,因为,喷射只是一下,而小白的精液,第一股就像尿液一样持续了至少两秒,才断掉,然后是第二股,第三股,第四股…一股一股,断断续续,足足有半分多钟,才彻底平静下来。
就在小白还在不停喷射的时候,主人解开了小白手上的捆绑,小白的双手撑在沙发上,瘫坐在地上,仰着头,浑身颤抖,不停地哭泣,分身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喷射之中。而主人也没有做清理,就直接穿上了裤子,拿了罐饮料,走到旁边的另一张沙发处,坐下来休息。
过了一会儿,主人看小白似乎有些平静了,便再次站起身,来到小白身后,把小白脖子上的枪摘下来,说到,“过来。”然后向柜子那边走去。
小白抬起还在抽泣的脸,看了下方向,然后转过身,慢慢挪动着颤抖的双臂,向主人爬去,鞋子和跳蛋控制器还在他的身下摇摆着,刺激着他正在极度充血的乳尖、阴囊和后穴里面,没爬几步,他就又开始哼哼,小声地呻吟出来。
小白爬到主人脚边,主人弯下腰,去拽小白身体里的跳蛋,随着一股浆白色的液体从小白的菊花里流出,小白仰起头,张开嘴,发出一声舒爽的长叹。
“小浪蹄子,你还想要啊。”主人调笑着,把跳蛋拽出了小白的身体。“行了,以后再说吧,你身体刚调理好,来日方长。”小白听着主人的话,脸色有些泛红,他闭上嘴,没有搭话,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。
主人拿出一根一次性的300ml的灌肠针筒,打进了小白的后穴里,又用一个肛塞塞上,再拿出一个药丸,放到小白嘴里,“吃了,20分钟后,自己把后面的东西排出来,给我洗干净收好,别弄丢了,这是专门定做的,比真子弹还贵。”
“这,不是真的子弹?”小白似乎是缓过劲来,想起自己肚子里的东西了。
“爽吗?”主人眯着眼,笑盈盈地看着小白,问到。
“爽!”小白两眼放光,一脸的兴奋,点头回答着。
“刚研究出来的道具,里面好像是什么小珠子,一小点震动,就能让它产生连锁反应,而重量和外观都和真的子弹一样,即使是真的军人或警察来了,一时也分辨不出区别,这批是刚订做出来的样品,你算是有福了。”主人笑笑,介绍道。
小白舔舔嘴唇,扭动了一下屁股,似乎还在回味肚子里的东西。
“你自己上去洗洗吧,后背上点消肿的药,收拾完了自己带上装备就休息吧,我上去了再给你关门,鞋子就赏你了,你收在我看不见的地方,想玩的时候自己玩,可不许再舔我还要穿的鞋子了。明白没有?”主人嘱咐着。
小白听了脸上一僵,跪直了身体,低着头,小心翼翼地回答,“白奴明白。”
“以前的事我就不追究了,以后再被我发现可不轻饶,地下室你可以明天再收拾,好了,去吧。”主人说完轻轻踢了小白一脚,不再理他。
小白回答着,倒退着爬了几下,然后才转过身爬出了地下室。主人说完话,便再次向沙发走去,躺在上面继续喝刚才没喝完的饮料。
“欣欣,过来。”主人坐好后,喘了口气,似是想起了我,淡淡的叫到。
我等得都快发疯了,听到主人叫我,赶紧走了过去,主人拉着我,横着坐到了他的腿上,我的双腿搭在沙发扶手上,后背靠着主人的一条胳膊,我的胳膊挨着主人出汗微湿的薄薄的T恤,全身僵硬,不敢乱动。
“欣欣,从现在起,到出地下室之前,这段时间,我允许你自由说话,你明白了吗?”主人口气平和,略显得有些疲惫。
“欣欣明白。”我回答着。
是主人想问我什么吗?我不知道,只能静静地等着主人后面的命令。但主人并没有继续说什么,而是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饮料,地下室里陷入了一片寂静。
“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?”大概过了有10分钟,主人才再次开口,我却听得不太明白。主人是想让我问他什么吗?该问什么?主人是什么意思?我有些困惑,不知道该说什么,没有张嘴。
“你难道不想知道我跟你说的,打算回家后告诉你的奖励是什么?”主人似乎很是疑惑,转过头来,看向我。
奖励?我差点都忘光了,光顾着看主人和小白的游戏了,一直在想着主人什么时候会叫我过去帮忙,完全忘记了奖励的事情。
但主人这么问的意思,肯定是想让我问他这个,我想了想,开口说道,“欣欣当然想,但主人说过会告诉欣欣,就一定会,所以欣欣不着急。”
“呵呵,你倒是沉得住气。”主人笑笑,又把头靠回到了沙发上。
“主人,那您现在要告诉欣欣,奖励是什么吗?”我猜主人是想让我问,我便接着问道。
“说实话,我还真没想好。”主人回答着,我心里咯噔一下,这是说,我不该问吗?是问的时机不对?
“欣欣不着急,主人想什么时候说就什么时候说。”我赶紧把话圆回去,怕主人不高兴。
“我不是没想好要不要说,我是没想好给你什么奖励,”主人慢慢说着,“我的计划,本是把你打造成一个真正的物体,没有思想,只会听指挥,像个玩偶一样。
“惩罚会有,为了你能更接近我的目标,能更好地完成我的任务。
“但,并没有奖励,因为玩偶不需要开心,不需要我去讨好它,完成我的命令是理所应当,所以并没有想着给你安排任何奖励。”
主人居然会这么说,我觉得心里有些苦涩,虽然我早就能察觉出主人一直在控制我不要乱想,只是跟随主人的命令,去完成任务,去心甘情愿地做任何事,但听主人就这么直白地说出来,还是让我觉得心里发冷,鼻子发酸。
“主…主人,欣欣…欣欣愿意,愿意听从主人的任何命令…不怕任何惩罚…也不要任何奖励。”我觉得胸口发堵,有些哽咽,身体不自觉的颤抖,呼吸困难,心里抽痛,眼睛也开始湿润起来。
“但是,你今天做的事,让我察觉到,你跟玩具娃娃总是会有些区别,至少再好用、再让我喜欢的工具,我也从没动过想给它奖励的想法。而你不同,你毕竟有思想,会思考,会做些出乎我意料的事情来,而今天,居然让我动了奖励的念头。”
主人就像没听到我的表决心,继续淡淡地说着,而说出来的话,虽然语气没变,却在我的心里产生了异样的暖流,我觉得能被主人如此夸奖,那是什么样的奖励也比不上的,我觉得更加的哽咽,嘴唇颤抖着,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。
“既然我不知道给你什么奖励,就让你自己来说好了,我相信,只要你说得出,就没有我办不到的。”主人又转过头,看着我说,然后还笑了一下,而那笑容,竟是那么好看,映在我的眼里,是那么让人温暖,那么让人感动,我的心里感到一阵酥酥麻麻的满足。这,就是最好的奖励,我真的什么也不需要了。
“但还要有些规矩,不能说以后怎么怎么样,时间范围太长的话,有可能会影响到我的计划,嗯,就定24小时吧,你可以有24小时的任意特权,你无论想要什么,只要你说出来,我就给你实现。”主人又把头靠了回去,继续语气淡漠地说着,就像在布置任务。
主人说完后,就又开始沉默,似乎是在等我来做决定。我趁这个时间,调整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内心,做了几个深呼吸,把心里的冲动和胸口的哽咽压下去,才颤颤巍巍地开口道,“主人,欣欣什么都不缺,欣欣没有什么想要的,欣欣不需要奖励。”
我想告诉主人,我刚才的表决心,是认真的,我会心甘情愿的为主人做任何事,什么也不怕,什么也不要,只求能继续陪在主人身边,偶尔能得到主人的夸奖,就足够了。
主人听了我的话,再次转头看向我,看我的表情是不是认真,我坚定地望着主人的眼睛,表示着我的决心。
主人扬了下眉毛,撇了下嘴,轻蔑地笑了一下,然后伸出手,用手指背轻抚了一下我的脸颊,开口说到,“欣欣,我说的话,没有折扣,我说给你奖励,就要给你奖励,你要好好的想,自己想要什么,你没有不要奖励的权力。”
主人的话,让我觉得又是一盆冷水泼了下来,我真是蠢,主人又没问我要不要奖励,我又干傻事了,主人要的是不会有自己想法的娃娃,看来我的路还远得很,我低下头,头皮又开始发麻,不知道这次的逾越会不会带来什么惩罚。
“看你一时也想不出来,我给你点时间,明天晚上睡觉前给我答案就行,你可以给我写个纸条,什么时间都可以给我,我等着看你的答案。”主人似乎没想惩罚我,而是给了我下一个任务的时间限制。
“欣欣明白了,欣欣一定会想出自己想要什么,并及时告诉主人。”我趁着能自由说话,赶紧多跟主人说两句,反正是顺着主人说,应该不会再出什么纰漏了。


   

主人听了我的话,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,他把嘴凑近我的脸颊,轻轻地吻了一下,然后就轻轻贴在那里,笑着对我说到,“欣欣啊,你好好想吧,尽管充分发挥你的想象力。我敢向你保证,无论你得到了什么,跟你即将要受到的苦难相比,都绝对,不值得一提。”
主人的笑容,是那么的灿烂,那么的炫丽,主人的嘴唇,是那么的柔软,那么的火热,主人的语气,是那么的柔和,那么的甜蜜,而主人说出的内容,却是那么的冷酷,那么的残忍,我的心就被这柔情和残酷同时撞击着,真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。
主人说完后,就把我抱下了他的怀里,站起身来,伸了个懒腰,转移了话题,“该准备睡觉了,过来。”说着走向了水管的位置。
我的脑筋还有些发蒙,身体发软,却不敢有丝毫迟疑,紧跟着主人的脚步,来到水管旁边,主人从裤兜里掏出手机,按动,我菊花处的开口,被打开了,在我体内存了一天的液体,瞬间倾流而下,把里面的那根管子也冲了出来。
主人把手伸到我的裙子底下,把管子从我下体的另外两个连接处,也拔了出来,然后就直接扔到空地中央的地上,明天小白看见了,自然就会清理,主人再次把肛栓的开口闭合,然后拍拍大腿,向门口走去。
我的腿上脚上全是水,裙子也湿漉漉的滴着水滴,我小心地踩在地板上不要滑倒,跟着主人出了地下室,回到了我的房间里。
主人指着那新装的机器,对我说道,“你先站上去,然后把阴蒂环和尿道栓,对准它们相对应的凹槽,坐下,然后是乳头的凹槽,对好后趴下,双手伸进这两个洞,抓稳,都摆好后,双膝跪在踏板上,机器就会启动,盖子会合上,你要注意前面那个面罩,也要对准,用牙齿咬住,后面就不用管了,它有自己的程序,具体的功能,等你试过了再给你讲,今天是第一天,以后你还有的是时间来了解它。”
主人说了一大段话,我就静静地听着,看看那冰冷的机器,心里有些打鼓,每次出现新的东西,都预示着是新的痛苦,我告诉自己,不要怕,刚才跟主人说过的话,可不是假的。
“好了,你自己研究吧,明天早上见。”主人似是心情不错,对我笑笑还挥了挥手,转身向外走去。
我目送主人出了房间,门被关上,才把目光放回到机器上,机器中间有个类似座椅的位置,上面有明显的各种凹陷,我脱掉裙子,深吸了几口气,按照主人说的方法坐好,启动了机器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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