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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玩具 第二十六章

作者: xcz159357    时间: 2021-3-12 12:54
标题: 玩具 第二十六章
玩具 第二十六章
真是不和谐的画面,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,穿着至少13公分高跟的黑色长筒皮靴,大波浪的头发披散着,上半身是大红色的露脐低胸女王皮装,下面是仅到大腿根的黑色皮质超短裙,凸显着她前突后翘的傲人身材。
跟选奴区的优雅清静产生鲜明的对比,她的右手手腕上缠着一根锁链,链子的另一头,是一个全身肌肉夸张地鼓起的男奴。
男奴的双手双膝趴在地上爬行着,而那根锁链,并不是连接在他脖子上的黑色项圈上,是连在了那奴隶舌头上的舌环里。
那男奴双手双膝都带着黑色乳胶护具,头上也戴着头套,三个圆洞,露出深绿色瞳色的眼睛和伸着舌头的嘴,他的下半身穿着一条同样质地的黑色紧身乳胶短裤,短裤很薄很贴身,就像另一张皮肤一样,把那男奴巨大的分身,包裹在其中。
那分身真是硕大无比,和主人的差不多长,却貌似比主人的还要粗一圈,在短裤下面,被包裹着,贴在小腹上,似乎还能看到有些脉动。
男奴的两只脚腕上,分别缠着另外两根锁链,链子的另一头,是另外两个男奴的舌头,那两个奴隶带的装束也差不多,只是薄薄的黑色乳胶头套,把眼睛、鼻子、耳朵,全都盖得严严实实。
那两人看不见,听不清,只能被舌头上的锁链牵着走,而锁链又不太长,他们都低着头,几乎就要舔到前面男奴的脚上。这两人的分身跟前面那人比差不多粗,却要短一些,也依旧鼓胀着,在短裤下凸显出明显的筋脉痕迹。
选奴区一般都是一个人来,很少会有带着奴隶的人出现,何况还是三个如此装扮的奴隶。她的出现,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,她却毫不在意,大大方方的来到主人的桌子旁,坐到了主人左边的沙发里。
“呀,这不是慧心姐吗!真是好久不见了,最近忙什么呢?”主人的声音似是有些愉悦。
这女人我以前也见过,似乎是会所里的老顾客,在我当主人的私奴前,他们就早已经相互认识了,我虽然不知道慧心是不是本名,但主人一直都那么叫她。她跟主人貌似很熟,在会所里遇到了总要聊上几句,甚至还有过两次主人在会所里吃饭时,还邀请她一起同桌。
她的那三个奴,我也听他们提起过,叫大黄,大花和大汪,虽然我分不清哪个是哪个,但知道他们三个都是专业的健美先生,似乎还拿过奖,上过杂志,而慧心姐是什么经纪公司的老板,也是他们三个的经纪人。
“呵呵,我们去参加一个国际性的比赛了,整整两个月封闭训练,忙坏我了,这不,前天刚回来,带他们来放松放松。”慧心姐懒洋洋的,把腿翘在了桌子上。
“厉害,国际比赛啊,成绩如何?”主人眯着眼,感兴趣地问。
“大黄还算争气,拿了一个冠军,一个季军。”慧心姐换了个姿势,拍了拍第一个奴隶的脖颈,表示鼓励,“那两只笨蛋却连一个四强都没进去。”
她右手抽出挂在腰上的黑色散鞭,不顾手腕上的锁链甩动,伸手向后面的奴隶抽去,那奴隶看不见东西,被突如其来的鞭子抽到,忘记了舌头上的锁链,下意识地一缩脖子,喉咙里发出一声哀嚎,又赶紧低头吐出自己疼痛不已的舌头,在那里喘气,慧心姐只抽了靠近她的那一只,远的那只全然不知自己莫名逃过一劫。
“呵呵,有慧心姐的带领,下次他们的成绩一定会更好。”主人微笑着。
“借冷老板吉言了,咯咯。”慧心姐娇笑着,转头看向了我。“这位是……”慧心姐上下瞟了我几眼,“这个是你一直带着的那只美女犬吧?没想到长相也这么漂亮。”
“慧心姐好眼力,这都能分辨得出来吗?”主人也转过头,上下打量着我。
“呵呵,也不看我是干什么的,我的工作就是把身材当脸看。”慧心姐继续笑着说。
“呵呵,别老说工作了,慧心姐你先来,好好休息放松放松。”主人说着,把手里的平板递了过去。
慧心姐也不客气,伸手接过了平板,低下头翻看起来,“今天可不是为了我,这三个笨蛋为了比赛,进行了两个月封闭训练,光打激素,一点荤腥都没沾,比赛好容易结束了,成绩也还可以,我带他们来发泄一下。”
“大黄,过来。”慧心姐扯动手腕上的锁链,把大黄拉了过来,连带着后面两个,也跟着向前挪了几步。
“说好的,今天你挑。”慧心姐说着,伸手解开了大黄右手上的包裹,把他的右手释放出来。
大黄接过平板,放到地上,却没有翻看,而是抬起头,瞪着眼睛,向我这边瞟来。刚才慧心姐和主人聊天时,我就发现这大黄一个劲的盯着我看,被我无视掉了。而现在,他主人让他挑选服务,他居然犹豫了一会儿,然后伸出右手向我指了过来,眼睛看向慧心姐,似是询问。
慧心姐再次挥动散鞭,抽了过去,“笨蛋啊你,这是私奴,你没看见烙印吗?”大黄被抽了个哆嗦,缩了下脖子,低下头,去看向平板。
“呵呵,能被大黄看上,也是我家欣欣的荣幸,既然他选了,我也别那么小气,就当是庆祝你们荣获世界冠军的贺礼,我把欣欣借给你几小时。”主人微笑着,说出让我几乎晕过去的话来。
我觉得全身血液都不再流淌了,什么意思,借出去几小时,这可不是要我去打扫卫生,而是要用我发泄兽欲。我浑身立刻颤抖起来,觉得双腿发软,随时都要瘫倒下去。
而大黄听了,两眼发亮,抬起头来盯着慧心姐,似乎很是期待。慧心姐看看他的表情,又看了眼主人,微笑起来,“既然冷老板有心,我再客气就见外了,我替大黄谢谢您了。”
大黄听了,飞速地点了几下头,然后爬到我身边,用带着锁链的舌头,猛舔我的大腿,我吓坏了,不自觉地向后躲了一步,惊恐地看着他。
“呵呵,我怎么不知道,冷老板的奴隶还会躲啊。”慧心姐冷笑着,语气很是不满。我也迅速反应过来,又干傻事了,我抬头看向主人,不再理会再次凑上来的舌头。
果然,主人深吸一口气,对慧心姐微微点了下头,笑着说,“让慧心姐见笑了,给我一分钟。”
然后主人站起身来,面对着我,没有语气变化,依旧微笑着,说道,“欣欣,我不管你怎么想,马上给我跪下向大黄求欢,请求他的原谅,你也别哭丧着脸,要全心全意地去伺候慧心姐和她的奴隶们。
“我也不会威胁你说做不到会怎样,只要你敢,完全可以试试看,我就说这么多,现在,你还有30秒的时间。”主人说完,就转身就坐回椅子上,不再说话。
没有时间犹豫,我跪下身体,一手捧起自己的乳房,送到大黄嘴边,一手伸到两腿间,分开我的阴唇,脸上咧开一个我自认为甜美的微笑,而我的心就像被撕裂开来,散发出几乎使我晕眩的痛楚。
“慧心姐,刚才真是不好意思,这玩具之前只伺候过我一个人,似乎有些搞不清楚状况,请你见谅。”主人向慧心姐解释。
“呵呵,那说起来,还是我家大黄占了便宜,冷老板的专用奴隶,可不是谁都玩得到的。”慧心姐似乎不再不快。
“慧心姐见外了,一个玩具而已,刚才她还冒犯了大黄,我向你赔罪,今天的女奴随便挑,全都算我帐上,让他们好好放松放松,为下次比赛做准备。”主人柔声的说着。
“不用了,有冷老板这么好的私奴用,他们不需要别的。”慧心姐把地上的平板捡起来,递回给主人。
这个时候,大黄已经把我按压在地,右手抓着我的乳房,揉捏着,舌头伸进我的两腿之间不停地吸吮着我的阴部。舌环、锁链和阴蒂环、尿道栓相互碰撞着,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。
我面带着微笑,分开双腿,左臂撑在地上,右手捧着自己的另一个乳房,抬着头,嘴里发出迷人的娇喘,我恶心得想吐,却不敢做出任何难看的表情,我的眼里含着泪水,却一点也不敢叫它们滴落。
“别客气,请随意使用,一定要玩得尽兴,当成S级的玩都没问题。”主人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剑,刺入我的心口,把我撕裂得体无完肤。
“呵呵,别发情了,过来谢谢冷老板。”慧心姐拽了拽着锁链,大黄把舌头离开我的下体,面对主人转过身去。
大黄对着主人磕了几个头,伸着舌头,趴在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而我则继续遵循着主人的命令,颤抖着爬起身,趴在那长着硬邦邦肌肉的身体上,抚摸着,亲吻着,向他求欢。
“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,在这里似乎影响到你的生意了。”慧心姐站起身,环顾四周。静雅的选奴区里,所有人都看着这边,虽然他们可能听不到这边的对话,但这么香艳的现场表演,绝对是不看白不看。
“慧心姐请随意,一会儿用完了,叫人给我送到我私人调教所里就行,对了,她正在进行消化系统改造,最好别射在她嘴里,最近不能叫她吃东西。”主人也站起身,叮嘱了几句。
“行,我会叫他们注意的。”慧心姐点点头。
“欣欣,”主人叫我。我立刻停止所有动作,看向主人,虽然觉得不太可能,但内心依旧希望主人是改变了主意,告诉我这只是个玩笑,一个小小的惩戒而已。
“从现在起,你就跟慧心姐走,这四个人都是你的主人,他们叫你做什么,你都要100%服从,直到下次见到我为止,我允许你在这期间高潮,我会关掉控制器,你要心怀感激,感谢慧心姐和她的奴隶们给你的这次机会。”主人伸出手,摸了摸我的头发,我却浑身发冷,一点都没感受到主人的温情。
主人说完,对慧心姐点点头,意思是可以了。慧心姐转到我面前,用鞭子抬起我的下巴,笑眯眯的说,“你现在归我了,给我笑起来,高兴一点,能伺候我家的三个笨蛋是你的荣幸,从现在起,你要给我笑,你家主人也说了,要心怀感激。”
我的心里、嘴里全都发苦,却依旧僵硬着,抬起嘴角,睁开眼睛,做出一个感激的表情,我觉得牙齿、嘴唇都在颤抖,我不敢张开它们,觉得似乎稍一放松就会哭出声来。
慧心姐似乎还算满意,点点头,拿开我下巴上的鞭子,来到大黄身后,用尖锐地指甲撕开他下身的乳胶短裤,露出菊花和两颗硕大的阴囊。
然后站起身,指着那个破洞,对我说,“一边舔,一边跟着我们走。”
我身体又是一阵剧烈地颤抖,我也想停止,却完全无法控制,我继续微笑着,浑身发软,慢慢地爬到大黄身后,伸出舌头,去碰触那一下下蠕动着的菊口。
“那我们先走了,哪天一起吃个饭。”慧心姐抬起头,对主人说。主人也点点头,说着客套话,和她告别,没有再次看向我。
慧心姐牵着大黄,向外走去,我一边微笑,一边舔着菊花和阴囊,爬行跟在后面,身边是另外两只肌肉男,他们的舌头还拴在大黄的脚上。
两个人紧紧的挨着我,他们看不见路,只是跟着大黄的脚步慢慢向前挪动,不时的摇摇晃晃,撞在我的身上。两人的胳膊大腿,都比我的两倍还要粗,夸张的肌肉高高地鼓着,轻轻一撞,我都觉得像是被一拳打在身上,再加上皮肤改造后的刺痛,我觉得自己像是要被他们的肌肉挤成肉饼。
一路上我没有抬头,尽量把自己缩到最小,躲避在肌肉之间,满眼都是那恶心的菊花和褶皱的阴囊,满脑子都是被主人抛弃的绝望。
虽然我知道主人并没有什么处女情结,只要干净,他也不介意用别人用过的东西,但就像主人说的,我只伺候过主人一个人,这是我唯一的骄傲,唯一觉得自己比小白他们强的地方。
说得难听一些,那些奴隶,他们都是出来卖的,就连欧阳魅,虽说是调教师,却也用自己的身体来换过钱,只有我,是一心一意的,虽然被无数人看光过,舔过,挖弄过,但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,并没有伺候过别的男人的分身或女人的阴部。
我一直骗自己说,自己是最干净的,干净的身体,干净的心,只为了主人服务。上次主人让我喝尿舔尿,已经明确告诉过我不打算再使用我的身体,我虽然失望,沮丧,但依旧觉得自己还算干净,哪怕是跟小白单独在一起时,我都想着要尽量遮掩身体。
而今天,我被主人命令,去伺候别人,使我更加清楚地认识到,究竟什么叫做玩具。我的身体被改造,我的心被掏空,主人正在逐步把我变为一个机器。
从我答应主人要当玩具,到现在为止,不过才短短不到两周,这期间,主人对我心里的那一点点自尊,一点点骄傲,进行了无数次的打击。
后悔吗?算不上,只是真的觉得好痛,好累,不只是身体,真的,不只是身体。
(本作者其实觉得写到这就够了,但是为了看肉的读者们,还是把肉戏写全吧)
我们一行人坐着电梯,上了三楼,电梯不小,本来趴着四个人站着一个人是富富有余的,但那三个是健壮无比的肌肉男,比普通的奴隶块头大了一倍还要不止,本来不小的电梯被挤得满满当当。
慧心姐轻轻挥舞着鞭子,抽打着他们,让他们挤进电梯里面,而我,不但被坚硬的肌肉挤在中间,还要继续笑着,用早已僵硬发酸的嘴巴服务着面前的菊花和阴囊。
到了楼上,慧心姐熟门熟路地用手环,打开了一间似乎是之前订好的“油香画梦”,领着我们进去。这套房间不算这里最大的,一室一厅的布局,厅很小,也就是个玄关样的过渡,只有一套沙发,一个衣架和一个壁柜,用于换衣服和存放东西。
侧面的门是浴室兼卫生间,慧心姐关好大门,在玄关里解开了她奴隶舌头上的舌环和手上的束套。三个人不知道已经伸了多久的舌头,嘴里早就干涩无比,没有了唾液,就算解开了锁链,也一时无法缩回舌头闭上嘴,他们都在那里吧嗒吧嗒地适应着。
我也一样,舔了一路的阴囊,舌头又干又酸,却还不能休息,更糟的是我的腿疼得厉害,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,因为一路上都是膝盖着地爬行过来的,不是不想用犬行,问题是空间太小,我根本伸展不开,膝板压迫摩擦腿骨,那种刮骨刺骨之痛是那么的钻心。
慧心姐又把大花和大汪头套上的眼部遮盖打开,然后挥挥手,叫我们跟着她进了正面的门。里面的大小和主人的卧室差不多,布置也很像一间卧室,柜子、桌子、椅子、床铺,应有尽有,不过所有的家具,都是金属架子包裹着厚硅胶制成的,不会坚硬,也没有棱角。
墙上是假窗户,带有塑料布的窗帘,地面上也铺着塑料布,床的位置,是一张2m*2m的直接铺在地上的厚厚的软褥,包裹着塑料薄膜,上面还有两个包着塑料膜的大枕头,旁边还有一扇门也连接着卫生间。
慧心姐进来关好门,打开了靠墙的柜子,柜子里摆放着各种常规的调教用具,项圈、皮鞭、手铐、口塞、假阳具……什么都有,但都是标准尺寸,种类也不算很丰富。
慧心姐没有动那些东西,而是从柜子最下面一层,拎出两大桶橄榄油,然后关好柜门,转过身子,甩动手里的散鞭在柜子上“啪啪啪”地抽打了三下,三个奴隶似乎有他们的规矩,排成一排,趴到了慧心姐面前。
慧心姐笑盈盈地等他们趴好,然后打开一桶橄榄油,一边慢慢地浇在三人的头上、身上和屋子里,一边说着,“我来说一下第一轮的游戏规则,1、不许摘掉头套,2、不许站起来,3、不许射在她嘴里。
“今天的玩具只有这一只,怎么用可以随意,但无论谁先插进去,其他人就不许再挣这个洞,只能去用别的位置。无论谁先射出来,或者我甩鞭子,这局就算结束,通通给我爬过来趴好,等待下局开始。
“都听明白了吗?”
三个人都当当当地磕了三个头,然后继续趴在那里。这期间我没有接到新的命令,就只能跟在大黄身后,不停地继续舔着那菊花和阴囊,微笑着,忍耐着无边的腿疼和无限的羞耻。
“那好吧,”慧心姐把整整一桶橄榄油全都倒完,然后站回到他们面前,抽出鞭子“啪”地甩了一下,然后用鞭子指向我,说到,“游戏开始。”
三个人猛地转过身,向我扑了过来,我没有反应过来,还在想着腿疼和舔菊花的事,一下子就被扑倒在地,那三个男人浑身都是健壮的肌肉,体重少说也要200多斤,压在我身上,先不说喘不上气,单单那皮肤受到压力产生的刺痛,就让我尖叫出来。
他们全身都是橄榄油,地上也是,连带着我也沾了满身,身上滑腻腻的,受到压力,一下子就被挤了出去,几人见我滑开,伸出手,想要抓我,我被吓坏了,早就忘了微笑和舔菊花的事,转过身,拼命向后爬去。
但哪有那么容易,我浑身上下已经沾满了油,地上也全是,根本无法用力,手下一滑,趴倒在了地上。而那三个人似乎不是头一次玩,比我要有经验的多,其中一个两步爬到我的身边,再次向我压了过来,双手把我揽在怀里。
“啊!”他是那么的用力,我再次疼得尖叫出来。另一人看我被人捉住,心里发了急,攥住我的脚腕,把我向后拉,疼啊,疼啊,我的脚腕散发着剧痛,我狠命地蹬着腿,想把他踢开。
但我的那点力气哪里会有用,我被那人拖着脚腕拉到一边的角落里,这时第三个人也赶了过来,扳开我的另一条腿,就把分身往我的身下捅去。
原来他在两人争抢我时,先去把自己的短裤撕开了,硕大的粗壮的分身翘挺在那里。第二个人见他占了便宜,想伸手把他推开,但由于油的缘故,没有成功,那第三人趁机会,把分身捅进了我的蜜穴里。
跟我手腕差不多粗的分身,硬挺挺地插了进去,虽说上面有油,但完全没有前戏,而且又很着急,没有好好对准,一下子,我觉得自己像是被撕裂开来。
同时被破坏的,还有我那心里的最后一丝壁垒,我正式地被染上了别人的污迹。疼啊,疼啊,除了疼,我再也没有别的想法,头疼、身疼、腿疼、脚疼、阴疼,还有心疼,我叫喊着,有些想哭,但不知道为什么,却流不出一滴眼泪。
那第二个人见已经来不及了,便不再推那人,而是动手撕开自己的短裤,让分身暴露出来,然后抬起我的一条腿,调整我的角度,向我的菊花捅去。
同时,一开始抱住我的那人也赶了过来,但不再争抢,而是跪在我的头上边,抬起我的脖子,使我张开嘴,把他的分身插了进去。我浑身颤抖,却已经不再挣扎,任由着他们的摆布,反正也只是疼或更疼而已。
几乎二人是同时开始,但身后那人更猛,全靠蛮力,一下子把整个分身全都捅了进去,阴道里的分身本就硕大,把前面填得满满当当,后面的猛烈进入更是撕开了我的菊口,一下子捅到了底。
“呜〜〜”我无力地尖叫着,嘴里还被堵了东西。前面那人比较温柔,也可能是怕我的牙齿把他碰伤,他一手撑地,一手抬着我的脖颈,把他的分身慢慢向里插去。
好大,太粗了,跟给主人口交时感觉完全不同,主人的分身比这个长,全都进入时,整个龟头都会捅到嗓子里,但舌头依然有活动余地,我可以舔弄,打转,按压,挑动着那条脉络神经。
而这人的分身比主人的要粗,我需要把嘴长到最大,才能不让牙齿碰到,即便如此我的舌头也被压制住,口腔里被填得满满当当,完全没有活动空间,只能勉强吸吮,而那人也没要求我做什么,他自己小心地抽插起来。
三人都不再争抢,各自找着舒服的姿势发泄着自己的欲火,我除了被抓住的脚腕和被压住的一条腿疼得比较厉害,身上其他地方都好了许多。
上、下、后,三个敏感的洞都被巨大的粗壮的肉棒抽插着,乳房也被不知道谁大手握着、揉捏着,而且由于油的润滑作用,刺痛感并不算是很严重,乳头在掌心被磨擦的感觉更加明显,阴蒂上的环也随着身下那人的抽插,时不时地被碰触、被带动,我渐渐地开始有了感觉。
充实,是我现在最主要的感受,口腔里的分身是从没感受过的硕大,随着抽插,口腔里被全方位地碰触、磨擦,大张着的嘴巴发僵发酸,唾液充分分泌,把分身浸得更加湿滑。
分身不够长,龟头并没有捅到喉咙里,而是刚好在喉咙口一下一下地顶撞着,不但不太过影响鼻子呼吸,而且会在喉咙口产生一阵阵莫名的瘙痒。
阴部更是瘙痒,一开始的撕裂感早就有所缓解,粗壮的分身猛烈地抽插着,不停地顶撞着我的花心,磨擦带来的炙热,冲撞带来的充实,使我的淫水早就开始流淌,快感越来越强。
而且后穴也被填满了,两个人的频率还不太一样,下体的两根分身,时而一进一出,时而同进同出,那种无法预计的感官刺激,再加上身上各种快感分散着注意力,使我被插得头昏脑胀。
而最刺激的还是后穴里,菊口一开始被猛烈插入时,撕裂了个小口,而现在,那微小的裂口被粗大的分身撑开,随着抽插,跟着菊花口一起被反反复复地带动着、磨擦着,不是不疼,但那点小疼,对我来说只能算是剧烈的刺痒而已。
我肚子里的清肠液也早已起了作用,随着腹部的绞痛,一股股便意在肠道里翻滚,而它们现在不但被堵住,还被活塞向反方向推。
向外涌的,向里推的,全都集中在一起,纠缠在一起,冲撞在一起,便意更加明显,肠道的痉挛更加频繁,肠壁反复不自觉地收缩着、蠕动着,使得本就无比敏感的内壁更加的有感觉。
“嗯〜嗯〜啊〜〜”我即使被堵住了嘴,难以抑制的呻吟也从鼻子里哼哼出来,快感迅速地在我体内累积起来,我心里却是强烈的负罪感,我怎么如此的淫荡、如此的下贱,被主人以外的人玩,也能爽起来,刚才还还说不想被别人插,而现在,还不是一样的享受着快感。
我心如刀绞,自尊再一次被撕裂,我真的不想在别人身下承欢,但身体的本能却无法控制,几天来的欲火累积,使我更加沉迷于这难以言表的快感。
不管我心里怎么想,快感依旧累积着,我向着那顶峰一步步迈进,慢慢的,我开始有些期待,期待那想过无数次的高潮。
这时,我后穴里的分身不再动作,而是一股一股地喷射起来,好多,那些东西逆向冲进我的肠道,和清肠液混在一起,搅动、痉挛、收缩,快感冲击着我,再来,再来一些,我心里大声地叫喊着。
精液还没有喷射完,那分身便拔了出去,我体内的混合液体,被肠道挤压,喷射出来,排泄的痛快使我又是一阵舒爽,我觉得马上就要到高潮了。
但就在这关键时刻,我阴道内的分身停止了抽插,口腔里的也拔了出去,身体上的无数大手也一一离开了我,躁热一下子填满了我的身体,再来两下,再来两下,我就能达到高潮了!!
“啊!啊!”我叫喊起来,扭动着身体,但没有人理我,三个人全都弃我而去,重新趴到慧心姐的前面。
我身体上的压力消失,皮肤的刺痛渐渐减轻,取而代之的是那浑身的莫名瘙痒,那种欲求不满,那种临近高潮,我好想自W,但多年来的调教经历告诉我,无论在哪,奴隶都不会拥有这种权利。
我控制住自己的双手,闭着眼,仰面躺着,随着心跳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默默感受着体内欲火的燃烧、淫水的流淌,心里的那种焦躁、那种冲动,让我浑身不停颤抖。
都已经经历了这么多次,为什么还是不能习惯?我欲哭无泪,无论欲火能不能被习惯,我都只能忍耐,这是我能做到的,而且目前看来,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了。
“第一轮结束了。”慧心姐的声音,从不远处传来。然后是乳房上传来一下剧烈的疼痛,不光是皮肤表面的刺痛,还有海绵体被碾压,还有肋骨处那一下又疼又痒被捅的感觉。
我猛地睁开眼,想用手去挡,一眼看到慧心姐的美腿和那尖锐的高跟鞋踩在我的身上,我生生停住了胳膊的动作,我知道我是不能随便去触碰的。
“你也别装死,过来趴好。”慧心姐一边继续碾压我的乳房,一边说着。我忍耐着那磨人的痛楚,一丝一毫都不敢动,地上本来就滑,慧心姐又是单脚站着,要是因为我的晃动,使她摔倒,那可就给主人丢脸了。
好在她说完就放下踩着我的脚,扭着臀部,一步一步走回到三人面前站好。我也连忙爬起来,身体的兴奋还没有过去,却要颤抖着双臂,适应着湿滑无比的地面,磕磕绊绊的向三人身后爬去。
我看见我胸口上的鞋印,花纹很深很明显,原来是这个原因,她才能在满地是油的情况下还走得如此平稳。
慧心姐等我爬到位置,才再次开口,“这一轮是大花获胜,你是今天的冠军。”说着还用手里的散鞭轻轻抽了一下最右边那个男奴的头。
地上是油腻腻的地面,有些恶心,前面是男奴的菊花,我更不想去看,我抬起头,看到了墙上的时钟,从我们进到大屋到现在为止,也才过了20分钟,原来那大花只是个银样蜡枪头,空长着那么粗的分身,却是个快枪手,我心里有些鄙视,更加郁闷的是,我才是受害者。
“下面要进行第二轮的准备,”慧心姐继续甜甜的说着,“你们三个站起来。”说着,鞭子轻轻抽打着那三个人的头。
那三个男奴从满是油污的地面上慢慢爬起,站直了身体,还摆出三个不同的造型,都是健美先生比赛时的那种展现肌肉的造型,我是欣赏不了,就不再作详细描述。
“为了公平起见,第二局要从同一起跑线开始。”慧心姐说完,开始用散鞭抽打,除了大花以外的另外两人的胯下。“嗯”,“嗯”,闷哼声响起,那两人身体都在颤抖,却依旧摆着恶心的姿势,并没有太过明显的晃动。
双手双膝趴着的姿势,使我的膝盖又开始疼痛,欲火倒是因此消退不少,已经不用太过在意,但刚才的激烈运动让我的身体更加虚弱,我无力地低着脑袋,忍耐着膝盖上的刺骨之痛,额头上虚汗直冒。
“欣欣,你是叫欣欣吧。”这时,慧心姐点名叫我,我抬起脖子,从中间那男奴的胯下向前看去。“来,爬到我这边来。”
我看不到慧心姐的脸,但能看到她的手在大腿处轻拍了两下,动作很像主人过去叫我。我拖着劳累的身躯,在滑腻的地面上艰难地爬行过去,按照主人过去的标准,在肩膀对齐小腿,距离慧心姐10公分的位置趴好不动。
在此期间,慧心姐的鞭子还时不时的轻抽着那两个男奴的下体,打消掉它们勃起的意图。
“给你个任务,让他们三人的阴茎同时勃起。”慧心姐等我趴到位置,用鞭子向前指了指,给我下达了命令。我抬头看着那没有被阴毛遮盖的,三条软趴趴的肉虫,在充满油光的异常突起的肌肉的映衬下,分别沾着不同的液体。
最右边一个的上面带着没被清理过的精液,中间那个上面的似乎是我的淫水,左边的那个倒是被我的口水清理得比较干净,但看上去还是那么恶心。
同时勃起?我第一次接到这种任务,有点没有头绪,同时的话,需要用双手和嘴一起?我向前爬了几步,忍耐着膝盖上的巨痛,两只手伸向两边,嘴巴凑向中间那人,尽量同时接触那三条分身。
中间那个,几乎在我还没碰到时,就开始了翘起,左边的,我摸到它开始一下下跳动涨大,而右边那只,我握着它,揉捏了几下也不见变化,这个任务,有点难啊。
我的头马上离开中间那人,凑向右边,左边的手也只是摸着,不再加以动作,右边那个,我又是舔,又是含,又是吸吮,右手还不停抚摸阴囊,摩擦最下面的大筋,才开始感觉到它膨胀起来。
右边的动静明显了,我左手才开始抚摸左边那人的阴囊和分身,中间那个我不用理他,就看到它已经自己翘起,我有些手忙脚乱,不停地注意着三人的变化,却实在也不知道这个任务到底算不算完成。
总之,最后三人的分身都直挺挺的翘立起来,恢复了那硕大、粗壮的身躯,我挨个摸了个遍,等觉得那三个分身都足够坚硬,不会再萎缩回去,才咬着牙,挪动已经疼得麻木的双腿,跪行着转过身,面对着慧心姐,做出标准跪姿。
“还可以。”慧心姐说的话让我松了一口气,我真的不太觉得那三人算是同时勃起,不过既然她说还可以,那应该就算是任务完成了。
“下面我来说一下第二局的规则,1、不许摘掉头套。2、不许射在她嘴里。3、不许用刚才用过的那三个洞。”慧心姐一边说着,一边打开第二桶橄榄油,抬得高高的,从我的头上浇了下去。“还是无论谁射出来都要结束,重新趴回这里。”
滑腻的油顺着我的面颊向下流淌,粘乎乎的,很不舒服,虽然油是极好的美容专用橄榄油,味道也很清新,但直接糊在脸上、鼻子上、嘴巴上的感觉,依旧只是恶心。
慧心姐浇了半桶油在我的头上,然后放下油桶,向旁边挪开了几步,挥舞一下散鞭,开始宣布,“第二轮游戏,开始。”
我身后的三座大山般的男人,一下子向我扑了过来,我倒是做好了心理准备,没再做出无谓的躲避。
我身后的那人离我最近,而且摆出的姿势也比较合适,几乎就在喊出开始的同时,他的双臂就把我环抱住,向后跑去,右边那人一下子扑了个空,摔倒在地。
左边的那人由于惯性,没能刹住脚步,但并没有摔倒,而是直接撞向柜子,狠狠一推,利用反作用力,向第一个人滑了过去,速度很快很猛,一下子把我们两人都撞倒在地。
“啊!!啊!!”我尖叫出来,身下是坚硬的肌肉,身上是沉重的肉山,我被两个肌肉男夹在中间,巨大无比的冲撞力给我的皮肤造成难以承受的刺痛,我扭动着身体,想要从这肌肉地狱里逃脱出去。
橄榄油的润滑给了我帮助,第二个人的冲撞使第一个人的环抱也不那么紧了,我挣扎着从两人中间爬了出去,还没爬两步,我的脚腕又被人抓住,我被人倒吊着提了起来。
这应该是一开始摔到的那人,他已经站起身,一只手抓着我的脚腕,用滑行的动作,远远跑开,我就被他抓着,趴在油污里上,向后拖着走。
他一直滑到靠墙的桌子那,靠着桌子停了下来,然后他把我的脚腕再次拎高,另一只手抓住我的另一只脚腕,把他的分身夹在我的两条大腿之间。
洞都不准用了,他用两只手攥住我的脚腕,手臂夹住我的大腿,把我的腿固在他的身上,把分身夹在我的两腿间,顶着腰,抽插起来。我就倒吊着,随着他的挺腰动作,前后晃动,血液涌进头颅,头疼得更加厉害,还恶心想吐。
我倒着,看见另外两人一个正在奋力站起,另一个就那么爬着,向我这边冲来,他几步爬到我的面前,两腿跪在我的头两边,把他的分身摆放在我的胸前,双手手指捏着我的乳钉,两只大手从乳房两侧向中间按压,用我乳交起来。
最后那人虽然已经站起过来,但看到两个好位置都被占据,有些焦急,两只大手在我身上摸索了一会儿,似乎是回忆了一下规则,想起这次似乎没有说别人正在用的自己不能用,于是迈腿挤在下面那人身前,也把分身插到了我的双腿间,攥着我的大腿,摇晃着,摩擦起来。
这局游戏跟上局大不相同,三个健壮无比的肌肉男,手里没轻没重,再加上由于油的润滑作用,使得他们想要的快感只能从压力上找补。
我的乳房和双腿被他们玩命地向中间挤压,难以形容的刺痛疯狂的刺激着我的神经。我的头被夹在一个人的双腿之间,他为了稳住身体也很是用力,即便是有油的润滑,我也不能动弹分毫。
我早就无力挣扎,剧烈的疼痛使我的肌肉不停地颤抖,我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,只是随着他们的摆弄无意识的浑身抽搐。
疼啊!!疯狂的疼痛袭击着我的全身,阴唇被磨擦,阴蒂环被带动,乳钉被拉拽,乳尖被玩弄,也没有使我产生一点点的性欲,我觉得我就像块破布一样,被浸泡在疼痛的海洋之中。
我真的恨不得昏死过去,但大多数疼痛是那么尖锐,是那种来回刺激神经的痛楚,而且随着他们的动作,压力时不时有着不同的变化,我被不同压力带来的不同大小的刺痛,反复地折磨着。
这局的用法使他们的快感并不如上局的强烈,再加上那快枪手刚才已经射过一次,因此持续时间更长,而反反复复的痛苦使我更是觉得度秒如年。
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只知道在跪在我头上那人喷射在我胸口之前,曾有那么一阵,我真的以为我会就这么一直痛到死去。
随着一声痛快地呻吟,一股股浓稠的精液,打在我的肚皮上,几只大手陆陆续续地离开我的身体,我就像个用剩下的垃圾,被他们丢弃在那里。
随着压力的消失,皮肤上的刺痛感瞬间有所减轻,但记忆中的那痛苦经历还在脑海里旋转个不停,我依旧浑身颤抖,虽然我很清楚我也该跟着他们一样过去趴好,但却一时间连胳膊都无法抬起。
我瘫躺在地上,看见那双美腿和皮靴再次向我走来,我赶紧用尽全力想要翻身爬起,但地上手上都太滑了,再加上颤抖,我还是没有能够成功。
“嗯!”皮靴的尖头,一下子踢到我的肋骨上,我疼得哼了出来。踢完后,慧心姐弯腰抓住我的头发,把我拖拽着,向那三人趴好的位置走去。
慧心姐把我拖拽到三人身后,松开了手,开始用皮鞭抽打我的身体,我知道那是叫我赶紧趴好的意思。皮鞭的抽打并不很疼,因为我的皮肤只会根据压力产生刺痛,但我不可能就这么赖在地上,那样只会给主人丢丑。
我咬着牙,支撑着发酸发软的身体,颤抖着双臂双腿,忍住晕眩和头疼,竟摇摇晃晃地成功爬了起来,趴好了身体。
慧心姐等我趴好,就走回到三人面前,开始讲话,“今天的游戏结束了,大花第一,大黄第二,很遗憾,大汪你只得了第三名。”结束了吗?我颤抖着,抬头看看时间,离我们进来大概过了有一个小时。
“下面是颁奖时间,奖品还是这个玩具。”慧心姐继续说着。我低下头,心里苦笑一下,还早得很呢。
(女主受的苦够多了,大家想让她高潮吗?)
“大花第一个玩,玩够了就换大黄,大黄玩够了交给大汪,大汪完了再给大花。为了避免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行为,持续五分钟不能硬的,就算玩够了,要交给下一个人,直到今天活动结束为止。
“玩的时候,没有什么特别的规矩,屋子里的东西可以随便用,但还是不能射在她嘴里。好了,时间有限,赶紧开始吧。”说完用鞭子抽了一下右边那人的头,那人磕了三下头,就站起身,走向了柜子。
而慧心姐带着另外两人,走到一边,摸摸其中一人的头,“大汪今天状态不好啊,姐姐来给你点安慰。”然后坐靠在大黄背上,把大汪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,那大汪就趴在那里,把脸埋在皮短裙下面一个劲的猛舔。
大花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带锁链的皮项圈和一副皮手铐,给我戴上,手是铐在了背后,然后他拽着锁链,把我拉到桌子那,让我趴在上面,把粗壮的分身挺入我的蜜穴。
他把项圈上的锁链缠在左手上,一边拽,一边用右手拍打我的臀部,快速地顶着腰,抽插起来,嘴里还喊着,“叫,叫,叫出来。”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三人中的谁开口说话,口音有些怪,像个外国人。
我的脖子被拽得有些喘不上气,只能努力向后弯着脊背,嘴里配合着拍打和抽插,叫喊着、呻吟着,只是做样子而已。
这大花只是靠自己的蛮力在制造着快感,根本就没有顾忌我的任何感受,我只是反复地被顶撞着,拍打着,拉拽着,阴部的充实和磨擦确实能产生些快感,略微的调动起我的情欲,但脖子被拉拽,肚子顶在桌边上,身后被诡异的肌肉挤压着、撞击着,产生着一下一下的痛楚,这些痛苦,使得那少量的快感根本谈不到享受,更不用提累积。
“哦!哦!啊!啊!”大花也开始发出怪异的叫喊,声音越来越大,动作越来越猛,然后随着一声“啊!!!”的尖叫声,他趴在了我的后背上,往我的阴道里喷射出一股股精液。
然后他就趴在我的身上,用手掐我的屁股,用牙咬我的后背,不停地扭动臀部,在我的身上蹭来蹭去,持续了五分钟,貌似分身也没有再次坚挺,只好狠狠地拍打了我的屁股两下,把分身抽了出去。
最后这5分钟我是真的在叫喊,因为实在太疼了,整个人趴在我身上本来就沉,压得我浑身都痛,他的手劲还出奇的大,我被捏的部位都疼得厉害,但由于油的润滑,似乎他并没有掐破或咬破我的皮肤,只是在我的后背上啃来啃去。
等他终于离开我的身体时,我真的松了一口气,我趴在桌子上尽量休息自己,我不知道这游戏还要持续多久,我由衷的想念我的主人。
被主人玩的时候虽然也是疼痛占了大多数,但主人的手法奇妙,手段新颖,就算我在痛苦中,也总能调动起我的情欲,使我得到快感。
我从没有伺候过别人,不知道别的S手段如何,但今天玩弄我的并不是一个S,只是蛮牛一样的奴隶,我觉得我就像个最廉价的普通妓女,还是能被随意蹂躏的那种。
我才休息了没多久,第二个人就走了过来。他把我翻转过来,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,另一只手伸向我的下体,把一只粗大的手指插入了我的蜜穴,开始轻轻挖弄起来。
啊〜〜,粗壮的手指在火热的蜜穴里弯曲,扣弄着内壁,使里面的混合液体慢慢流出,他又弯下身子,不顾我浑身的油渍把我的乳头和乳钉一起含到了嘴里。
“嗯〜嗯~”我开始轻轻呻吟,快感从乳头上的舌尖那里,一直传导到蜜穴里的指尖上,我的欲火很快被调动起来,燥热迅速遍布全身,这人的玩法跟上一个人很是不同。
他看我体内的精液流得差不多了,手指没有离开我的蜜穴,单用一只手,托住我的阴部,使我靠在了他的怀里,抱着我向后走去,好大的力气,我全身重量都压在那只手和那插在蜜穴里的粗大手指上面。
滑腻腻的大阴唇在他的手心里,被挤压向四周,发出滋滋的响声,尿道栓和阴蒂环的坚硬,顶住了我阴部脆弱的嫩肉,随着他步伐不稳地走动,颠簸、磨擦,那触感是那么磨人,我轻轻地颤抖起来,忍不住要扭动身体。
他轻轻地把我放在了靠近墙角的地上,一只手臂还垫在我腰部的胳膊下面,另一只手还在我的蜜穴里抽插着,他趴在我的身上继续吸允我的乳尖,身体并没有压住我。
啊〜〜,好是舒服。
他的手法只是普通,但我几天来反复被压抑的欲火,真的是一点就会燃起,我被他玩得神魂颠倒,不停地扭动身体,想要更多地满足。
估计是我的淫水已经流淌得非常明显,他拔出了手指,扳开我的腿,缓缓地插入了他的分身。啊〜〜,好大,好满,刚刚被玩弄得燥热无比的蜜穴,被粗大、坚挺的分身填满,让我发出一阵满足的颤抖。
跪在地上太滑了,不好用力,他改变了姿势,他揽在我背后的手,一用力,把我托离了地面,重新揽在怀里,然后他站起身体,抬起我的一条腿,使我单脚站立,阴部就挂在了他的分身上。
由于姿势的变化,分身更加深入了几分,狠狠地顶住了我的花心,强烈的快感冲入我的脑际。
要,我要,我还想要更多!
他把我压在墙角,开始抽插起来,并不很猛,频率也不很快,但每一下都很充分、很深入、很舒服,巨大的分身每一下抽插都充分摩擦着我的阴道内壁,每一下都狠狠地顶住我的花心,快感在阴部翻滚、堆积,越来越明显。
他搭在我一条腿下的那只手,在我的身后抓住了我手铐上的锁链,我就被稳定在了墙上,他腾出另一只手,开始摩擦、爱抚我的身体。
疼,他的力道也许只是普通,但对我改造过的皮肤来说,却只能感到成片的刺痛,我微微皱起眉,轻哼了一声,却没敢躲避。
这个微小的表情变化,似乎也被他注意到了,他手下的力道再次减轻,几乎只是微微碰触,我身体的刺痛也减轻,我不再皱眉,而是继续享受阴部那一下又一下的满足。
这个人好是温柔,我又想起我的主人,主人也很温柔,但主人的温柔一般是用来增加痛苦,很少会减轻它们,即便如此,我还是更加想念在主人身下时的痛楚,一点也不想要这肌肉怪男的柔情。
我闭上眼,试图忘记外部环境,想象着,是主人,是主人在玩弄我的身体,是主人的分身插满我的蜜穴,是主人的大手在我身上爱抚,我的感觉更加明显起来,我开始大声呻吟。
我身前的人似乎也越来越动情,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,开始变猛,他也开始大声喘气,享受着性爱的舒爽。
“啊〜啊〜啊〜”随着快感越积越多,我又开始一步步高潮迈进,我的头脑越来越热,身体也越来越较劲,虽然身体上的不少疼痛还在影响快感,但这种性爱是那么直接,那么猛烈,我努力专心的感受着,试图攀上那期望已久的巅峰。
随着我身前那人的一声舒爽的叹息,我阴道内的分身喷射出液体,我的心又一次撕裂,我知道不是他不够努力,也不是时间不够长,也不是快感不够强烈,只是因为我身体上的疼痛实在太多了。
后背靠在墙上,压力使手臂刺痛,单脚站立也让脚底的填充物硌痛严重,随着抽插、顶撞,他身上的坚硬肌肉也压迫刺痛着我的大腿,还有臂环被硌在屁股上,也时不时的带来钻心的疼痛。
我已经很努力的去忽略它们,但快感的累积还是受到了影响,我的心沉到了谷底,我不再能享受普通的性爱,普通的方式已经无法使我得到满足。
我心里一阵抽搐,不再抱有任何希望,放弃吧,你只是个玩具,别人给你什么,你就接受什么,你想要的,没有人会去让你满足。
我的身体里燃烧着欲火,我还在颤抖,还在喘息,我等待身体里的分身离开,打算独自忍耐不知何时才能消退下去的情欲。
但我身前那人并没有抽出他的分身,而是微微弯下腰,去亲吻我的耳垂和脖颈,一只手再次扶上我的乳房,揉捏摩擦着我永久凸起的乳头,我的身体还在极度的兴奋状态,敏感无比,这些温柔的动作,继续延续着快感,燃烧着我的情欲,使我忘情地呻吟。
慢慢的,我感到蜜穴里的东西开始蠕动,一点一点的把它再次撑开,那瘫软的分身在我的蜜穴里再次涨大变硬,硬到了一定程度,那人又开始缓缓抽插起来,随着抽插,那分身越来越大,越来越粗,越来越坚挺,最终再一次填满了我炙热饥渴的蜜穴。
快感的衔接很是及时,我情欲继续被调动,脑筋越来越热,我又再次燃起希望,我向高潮越迈越近,阴道内硕大的肉棒在不断磨擦,带动着里面各种液体,挤压、冲撞,满足感在攀升。
耳边是温热的呼吸,坚硬的齿尖在耳垂上摩擦,灵活的舌头,也在那里逗弄,凸起的乳头被粗糙的手指碾压着,里面绿豆大小的内置物,直接摩擦在我的乳尖敏感的神经结上,电流般的快感顺着神经传遍全身各处。
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,全身血液都在沸腾,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叫喊,我觉得脑海内一根神经被崩断,我淹没在了高潮的巨浪之中。
我感动得流出了眼泪,我真的本已经放弃,没想到自己真的还能享受到这极致的舒爽,高潮啊,真正的高潮,真正被肉棒插出来的高潮,我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忘记了那到底应该是个什么感觉。
高潮的余韵还在持续,这个时候身体更加敏感,过度的刺激只会带来痛苦,而我身前的人却及时的放慢了抽插的速度,手指松开了我的乳尖,但还在温柔的亲吻我的脖颈,顺着我的脸庞,去舔舐我滚落的泪珠。
“不要哭,我的公主,我会让你舒服。”大黄在我耳边轻声说着,嗓音非常低沉,也带着奇怪的口音。
他开始用大手轻抚我的身体,他手掌心的皮肤非常粗糙还带着厚茧,但动作却是那么轻柔,我的皮肤只散发着微弱的刺痛,渐渐地我从高潮的余韵中平静了下来。如果不是亲身体验的话,我真的难以想象,这么结实的肌肉男也能做出这么温柔的动作。
随着我的身体不再颤抖,他再次开始了抽插动作,他用另一只手抬起我点在地上的那条腿,把我两腿都跨在他的胳膊上,我大张着阴户,他的分身能够进入更多。
他微微弯下身子,用嘴去够我的乳头,他的个头很高,腹部的肌肉又硬,我觉得出他做得很是吃力,我尽量挺起胸,抬起头,去配合他的动作。
他察觉出我的配合,向后退了两步,使我的身体离开了墙壁,我的柔性很好,腰狠狠地向后弯着,头向后垂,全身只靠他两只胳膊把我兜住,上下动作,却不离开他的下体。
这个姿势使我们下体的连接更加紧密,我的阴蒂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耻骨上,他一边啃咬我的乳头,一边双手把我上下抬放,继续做着抽插动作。
我觉得似乎要被他那又粗又长的分身顶穿了,子宫都被顶得错了位置,阴蒂也在他的耻骨处挤压着,蹭着阴蒂环,摩擦到内部敏感的神经结,我全身的血液又开始奔流,我的欲火再次被调动起来。
由于不再需要拉住我的手臂,他把手从我的手铐上松开,转向了我的双臀,他扒开我的臀肉,把一只手指插入了我的菊花里,在里面不停地旋转。
“啊〜〜”,随着他的插入,我舒爽的呻吟出声,直肠还是我最敏感的地方,我的注意力一下子都集中在那里,酥麻里带着痒,刺激里带着爽,渴求里带着满足,啊〜〜〜,难以更多的形容,我开始大声地呻吟。
随着我的淫叫声越来越大,越来越长,大黄的抽插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,越来越快,我全身所有最敏感的地方都被同时刺激到,全方位的快感急速地攀升着,我很快就又再一次面临高潮。
这次没有发生任何意外,我被极致的性爱引领着,带动着,一步步,一点点,向那终点迈进,跨越……
早已滚热发烫的下体,在一瞬间爆炸开来,舒爽的暖流从阴部随着血液向全身扩散,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,阴部不自觉的痉挛着,颤抖着,像是在呐喊。
就在我达到高潮的瞬间,插在我体内的分身也喷发出来,阴精阳精碰撞在一起,使下体的爆炸更加剧烈,啊,我获得了难以置信的满足。
说实话,这算不上我最强烈的一次高潮,主人的手段要比这厉害的多,这种程度在我的经历里连前五都排不上,但在主人手里时,我的每一次高潮,大都伴随着更加的饥渴,更加的欲求不满,而这次相对普通的性爱,却让我获得了前所未有地满足。
我的身体和我的心,都感到了极度的舒爽。
(两次了,还要吗?)
随着高潮的舒爽慢慢过去,迎来的是全身的酥软,我今天已经严重的体力透支,本来因为生病就很虚弱,极致的高潮过后,我头疼更加剧烈,一跳一跳地发胀脉动,我觉得身体像是融化一般,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。还好现在并不用我做什么,我放松身体,继续仰在那里,张着嘴喘息着,沉浸在高潮后的满足之中。
大黄似乎也累了,不再继续逗弄我,他抱着我,走了几步,重新回到桌子旁,让我坐到桌子边上,然后抽出了他瘫软的分身,跪到地上,用嘴为我清理着下体的污秽。
我都惊呆了,我何时享受过这种待遇,我还在瘫软无力着,我的双手在身后撑在桌子上,就那么坐着,看着那健壮的肌肉男,俯在我的身下,分开我的双腿,吞咽着我蜜穴里流淌出来的各种混合液体,直到它们流光后,还用舌头清理了周围沾染的残余,包括我的大小阴唇、阴蒂、菊花、会阴,甚至还有大腿根。
足足舔够了5分钟,他才抬起头,似乎是对我笑了一下,然后用手捧起我的右脚,亲吻了一下,这才站起身,向慧心姐的方向走去。
慧心姐正坐在一个奴的后背上,靠着门,左脚搭在另一个趴着的奴的肩膀上,那个奴正双手捧着慧心姐的右脚,仔细地舔舐着黑亮的长筒靴。
大黄走到慧心姐面前,用不知道哪国语言说了几句话,我听不懂,只知道肯定不是英语、法语或日语,因为这三种我都应该至少能听懂个大概。
慧心姐也点点头用听不懂的话回应了一句,大黄便跪下来,爬到慧心姐身前的脚奴旁边,趴好。然后慧心姐用左脚踹了正舔鞋的奴隶一下,说到“该你了。”
那脚奴等慧心姐把两只脚都放下后,磕了三个头,站起身,向我直直地走了过来。他走到我面前,伸出手,一把抓住我的头发,把我拖下了桌子,我被狠狠的摔到地上,还没完,他继续抓着我的头发,拖着我在屋子里转了一大圈。
他的力气是那么大,抓着我的头发还把我甩来甩去,我觉得头皮都要被他揪下来了,身体时不时的还撞到各种东西,我的双手还被手铐固定在背后,连扶一下地面的能力都没有,就只能被他拽着头发,尖叫着,在地上拖着走。
我的心从高潮后的满足,被伺候的惊讶,一下子掉回到了残酷的现实里,噩梦般游戏还远远没有结束。
最后,他把我狠狠地扔在了椅子前的地上,我被摔得生疼,他解开了我的皮手铐,坐到椅子上,叉开腿,拽着我脖子上的项圈,把我的脸贴在他那勃起的分身上,说,“好好伺候我,贱货!”
我连忙跪好,张开嘴,把那粗壮的分身含在口中,好粗,我小心地调整着角度,想尽办法即能把它全都含进去,又能不让牙齿碰到。
我轻轻地用手托着他的两颗阴囊,慢慢地揉捏着,轻抚着,我的手臂疼得厉害,刚才几小时的折腾和挣扎,估计让臂环里面的伤口再次裂开,虽然似乎血并没有流出来,但活动手指还是会带动筋脉,带动伤口,使疼痛更加难以忍受。
“好好舔,哦〜哦〜,多用用舌头。”我的技巧应该还是不错的,他被我弄得叫声连连,却还是不满,他的分身粗得离谱,我根本没有动舌头的地方,我只能靠舌根和喉咙口的蠕动来给龟头进行按摩,手里要多动,摩擦着它的根部筋络。
“哦,你这个贱人,真是笨,难怪只能伺候奴隶,哦〜哦〜,真是个婊子,只能伺候奴隶的货。”我这才听出,他也带着奇怪的口音,但比前面两人要好得多,普通话已经很标准,只是偶尔几个词汇还有些生硬。
“你连奴隶都伺候不好,我应该把你买回去,让你伺候我家的狗。”我有些明白过来,他喜欢的是语言羞辱,但他的这种说法,并不能让我动容。
贱人?婊子?那算得了什么?主人给我的定位是玩具而已,不让说话,不让动,想给谁玩就给谁玩的物品,我不置可否,忍着腿疼手疼,继续努力伺候着他,只想快些结束这一切。
“你虽然技术不行,但还算够骚,刚才我看你被插得哇哇乱叫。”他继续羞辱着我,我的脸开始发热,想起了刚才那忘情的高潮。
“你喜欢被人插吧,尤其是陌生人,被陌生人玩弄,是不是更容易发浪。”我的耳根开始发烫,不,我才不喜欢陌生人,我只喜欢主人一个。但我无法否认,刚才的情况确实是我被陌生人玩到了高潮,我的脸变得滚热,无地自容。
“看你舔得这么卖力,你一定喜欢陌生人的大J巴,怎么样,我的肉棒好不好吃,你是不是已经开始流水了。”我的整个头都开始发热,谁会因为这个流水,你的恶心的分身连主人的小脚趾都比不上,伺候你只是因为主人的命令。我反感极了,只想能够快些结束,赶紧回到主人的身旁。
“你这个又笨又贱又骚的臭婊子,就是全国第一调教师调教出来的私奴吗?真的不怎么样啊。”他不屑地说着。我的怒火一下子喷发出来,你怎么说我都行,但你怎么能说我的主人。
“我看所谓的第一调教师,也只是花钱买来的吧,就调教出这种货色?”我全身都开始颤抖,恨不得一口咬下去,你这个恶心的家伙,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的主人,主人的厉害岂是你这种东西能理解得了的。
“唉,本来还想花点钱去试试所谓的第一调教师,看你这个德行,就算了吧,肯定名不符实。”闭嘴,快闭嘴,我不要听了,你连我主人大便里的蛆虫都不如,却胆敢在这里胡言乱语。
“要不以后你就跟着我吧,我是不是比你的笨主人要强得多。”
啊!!!!为什么?!为什么?!我要忍受着无边的疼痛,尽心尽力地伺候你这蛆虫,为什么主人会给我这样的命令,我眼圈发红,鼻子发酸,恶心、屈辱,使我的头脑发胀,我无法跪直了,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忍住想咬下去的冲动。
“你主人叫什么来着?冷凌,多难听的名字,让我想起冰淇凌。说到冰淇凌,我的肉棒是不是像冰淇凌一样好吃,我看你真是爱不释口啊。”大汪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眼睛眯眯着,口吐恶言。
别说了,求你别说了,你打我一顿也好,强奸我也罢,哪怕就是叫我去伺候你的狗,我也绝无怨言,但要我继续听你在这侮辱我的主人,我真的受不了了。
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外流,恶心得想吐,再也无法把那东西继续含在口中,我趴在地上,浑身不停地颤抖着、干呕着、哭泣着,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掏空。
估计是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,他不再说话,下了椅子,把我翻过来,使我仰面躺在地上,然后趴下身子,分开我的腿,挺入了我的蜜穴。
啊!!!不要啊,不要,为什么这样的东西也能随意的侵占我?我猛地睁开眼睛,抬起腿一脚踹到了他的身上,地面上的油污使我向后滑去,我脱离了他的身体,我翻过身,奋力向后爬,想要离开他的掌控。
但我又能去哪呢?门口被一个跪趴着的奴堵着,另一个仰面躺在地上,而慧心姐正站在那奴身上,脚底下碾压着,踩踏着,尖尖的鞋跟、厚实的花纹,在坚硬结实的肌肉上,踩出一道道印记。
就在我愣神的功夫,我脖子上的锁链被一把抓住,“你要上哪?你忘了你的主人把你交给我们了吗?”恶魔般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,如同一盆冷水,把我浇了个透心凉。
是啊,我怎么忘记了主人的命令,我又开始剧烈颤抖起来,主人叫我全心全意伺候这四个人,我怎么能反抗,那会不会让主人不高兴。
大汪抓着我的锁链,跪下身子,再次把我翻转过来,扳开我的腿,再次向我的蜜穴挺入,我又开始恶心,却不再敢真的用力挣扎。
“别挣扎了,连你那个窝囊废主人都不敢得罪我的主人。”那魔鬼又开始吐出语言的利剑,刺入我的心口,我的眼泪又开始滚落,我快要疯了,为什么我要受这种折磨。
我不停地颤抖着,内心的两个小人在不停地争吵,一方面理智告诉自己,主人的命令是第一,语言什么的不要太过在意,忍忍就过去了,一方面冲动又向我哭诉,这样的混蛋,你就算真的反抗,主人也绝对不会怪罪你的。
但多年来的顺从,使我充满了奴性,反抗的念头只是想了又想,并不敢再真的实施,就算再苦,再疼,再恶心,再难过,主人的命令,还是要排在第一位的。
我不断地反胃,鄙视着自己,难道我真的不再拥有自我?自己的想法真的就没有了半点用处?连侮辱主人的人随意把我压在身下,我都不敢反抗,这样的我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?
我哭喊着,心理和身体都在受着无尽的折磨,反复被抽插的阴道早就没有了半点舒服,只觉得火烧火燎的疼,估计那里早就已经红肿不堪了。
坚硬的肌肉男压在我的身上,皮肤刺痛,肌肉压痛,骨头硌痛,身体上、心理上内内外外都在散发着难以忍受的痛楚,我觉得自己快要痛死过去了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给我带来无尽痛苦的的肌肉男,把分身抽出了我的身体,跪坐起来,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喷到了我的全身各处,头上、脸上、胸口、胳膊、肚皮、小腹,好大的量,毕竟这是他今天的第一次喷射。
我赶紧闭上嘴巴,记得主人说不能吃东西,怕那恶心的液体喷到我的嘴里,我还在呜咽、抽泣、反胃,闭上嘴更让我产生着矛盾的痛苦。
我不知道这人还会再怎么折磨我,我抬起手,捂住脸,调整着呼吸,想要控制住眼泪,控制住恶心,控制住颤抖,控制不让嘴里流进东西。
那人喷完精液,重重地呼吸了几下,便离开了我,向慧心姐那边爬去。
“大花。”这是慧心姐的声音。
“主人,这轮我放弃。”大花噪着奇怪的口音说。
“哦,那该大黄了。”慧心姐皮靴踩地的声音响起,然后是窸窣的声音向我慢慢靠近。
我感到两只粗大的手臂,插进我和地面之间的空隙,我被横着抱起,轻轻地摇晃了几下,似乎是在移动,然后,我的身体陷入一片刺痛,我似乎是被放在了那本该柔软的床褥上面。
我的头靠着墙,后背垫着厚厚的枕头,这让我想起了上午时主人的床铺,虽然这床上还有些油腻,但那种酥软,一下子就冲淡了我心里的委屈。
我的颤抖停了下来,也不再恶心反胃,眼泪虽然还在流淌,但已经能慢慢止住抽泣,我的身体和心理都开始放松,我放下捂着眼睛的手,向那温柔的肌肉男看去。
他正跪在我的脚下,捧着我的右脚,轻轻地亲吻着。刺痛,虽然亲吻带来的也只是刺痛,但那种心理上的舒爽,依旧刺激了我的神经。
我默默地看着,他把我的脚趾一一舔过、亲吻、含在口中、仔细地吸吮,我进行着脑补,想象着那种我从未经历过的感受,那应该是温暖的?是酥软的?是刺痒的?还是别的什么?
我的心里又开始温暖起来,身体也开始酥酥麻麻的,我看着他沿着我的脚腕、小腿、大腿一路向上亲吻,来到阴部,绕过阴部,继续吻向小腹。
在那里,大汪那些腥臭的精液还沾在上面,他却没有任何停顿和犹豫,继续温柔地亲吻着,还伸出舌头去舔,我的身体又开始颤抖,这次却不是因为恐惧。
那微弱的刺痛,一点点在我的身体上蔓延,从他的舌尖传到我的身体各处,我全身的血液开始翻滚,开始沸腾,我竟被刺痛点燃了情欲。


   

小腹、肚脐、腰部、胃部,他一点一点的把沾染的精液全都舔食干净,越来越向上,来到了我的胸口,他的腿跨在我大腿两边,大手在我的腰部轻轻扶着,柔软灵活的舌头在我的胸部继续轻舔,继续亲吻,我浑身开始酥软,我发出舒服的叹息。
胸部也舔了个干净,他的舌头伸向我的脖颈,我配合的抬起头,闭上眼,享受着那让我燃烧的刺痛。他一边轻吻着,一边缓缓地分开抬起了我的两条腿,把那硕大粗壮的分身,挺入了我的菊花里。
太粗了,我的菊花在17岁时被道具扩张开发过,但后来主人并不怎么常用,菊口的括约肌虽然理论上能够承受这个尺寸,但直接插入,还是有些困难。
他似乎也是察觉了,用手抹了抹床褥上的油渍,涂在他的分身上,帮助了润滑,然后按着我的腰,继续直直地往里插入。
“嗯〜〜”我呻吟出来,灼热、胀满、充实,我敏感的后穴,被撑开着、摩擦着、刺激着,我刚刚被调动起来的情欲,得到了充分的满足。
插入的速度很慢,却很坚定,那一点一点被撑开的菊口,一寸一寸被占领的直肠,一分一分被摩擦的内壁,全都冲击着我的神经,我张开嘴,忘情地淫叫起来。
粗长坚硬的分身,就那么直直地插入了我的体内,全部没入,我的体内像是有一根坚硬的棍棒,把我捅穿,我觉得几乎顶到了胃里,我的肠道痉挛着、抽搐着,难以言表的充实塞满了我的身体。
棍棒开始抽插起来,每一下都是那么猛烈,我的内脏被冲撞着,内壁被磨擦着,整个身体都开始燃烧,快感在身体里翻滚、膨胀,越积越多,跟内脏纠缠在一起,从身体中间向四肢扩散开来,我开始尖叫,意识慢慢地被抽离了身体,脑海中只剩下快感,充实,和情欲。
突然,一股火热的液体,在我身体的最深处爆炸开来,随着那剧烈的爆炸,我的快感也累积到了巅峰,肠道剧烈地抽搐痉挛着,一阵热浪从我的内心向外喷发。
我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,白光迅速放大,填满了我的整个头脑,我达到了今天的第三次高潮,并且失去了意识,昏迷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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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 jdetroittigers    时间: 2021-3-12 15:07
加油更新,后面的改造还有许多吧
作者: lr007aks    时间: 2021-3-12 15:10
这一章给我看的好难受呜呜呜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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