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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性虐婉君2

作者: 牛刀    时间: 2014-10-31 00:28
标题: 性虐婉君2
伯健终肯把婉君放下,轻轻搬到床上。

  虽已无绳索束缚,婉君却如被人四肢绑定在床上一般不敢动弹。只得任凭伯
健抚摸。触碰伤处亦不敢躲不敢喊,只忍心中默默承受。到伯健将阴茎刺入自己
体内,相比吊着鞭打的痛处,这种阴道快要被撕裂的痛楚已经不算什么了。

  这一夜,床单留下了婉君的斑斑血迹,有破处留下的,更多是鞭打留下的。

  或者,她真的是一颗福星,无论如何,经过此一夜折腾,伯健的病却奇迹般
好了。

  从此,婉君开始了一段全新的生活,她发现,周家上上下下表面上都那么和
气可亲,她的婆婆待她和女儿一般,嘘寒问暖,无所不至。仲康和叔豪觑着空儿
就来拉她玩。斗蟋蟀,捉蝈蝈,看金鱼,饱小鸟。

  周家开始教婉君读书,白天婉君仲康叔豪一块儿念书。晚上,就到伯健房里
陪伯健看书。伯健会抽查婉君的功课,若有差错,便会以戒尺责打婉君屁股。这
种责打已经不算太痛,她习惯了伯健打她。有时伯健会故意以极难古文考察婉君,
她知吾君欲打自己泻火,不以为怒只老实脱去裤子任凭伯健打得心满意足为止。

  几回,伯健会命婉君脱的赤条条,套上大狗的项圈,或静静的趴着做书桌让
伯健在她背上看书写字,或跪在他脚下舔他的脚趾命根。刚开始,婉君只得屈意
服从,到后来却习惯成自然,每每看到伯健因日常琐事气恼,便自觉褪去衣服带
起项圈逗他欢喜。

  周家的日子是富足快乐的,婉君对伯健的感觉是亦夫亦父亦师,对于婉君的
绝对服从,伯健也甚欢喜,不再对她用过重刑,仅以捆绑适度责打为是闺房之乐,
长此以往,婉君自也对此事变得乐此不彼。

  二在婉君进门不多久,周太太在京城外买了个小女孩嫣红,和婉君年岁相同,
按周太太的说法,原本想要娶进门作仲康童养媳。而仲康不喜,只得作罢,当普
通丫环养着干些细活,也不曾亏待。因年龄相仿,婉君和嫣红也成了好姐妹。嫣
红不爱与男孩玩耍,只好和婉君独处。虽无婉君姿色,却冰雪聪明,有个七窍玲
珑心。算术从未有错,人心事常能猜到十之八九,深得周老太太喜欢。

  这天下午,婉君在她的房间里背千家诗,这是早上才教的一首七律:「一片
花飞减却春,风飘万点正愁人;且看欲尽花经眼,莫厌伤多酒入唇。江上小棠巢
翡翠,苑边高冢卧麒麟;细推物理须行乐,何用浮名绊此身。」

  她知道必须背出来,并把意义弄清楚,要不然,晚上伯健会不高兴。她不惧
伯健用戒尺打自己屁股,只是万般不愿意伯健不高兴。如若能打屁股让伯健高兴,
她是极为乐意的。

  正背着诗,窗外一个小影子一闪,叔豪趴在窗子上,脑袋伸到窗槛上来叫她:
「喂!婉妹,出来!我捉了两个大蟋蟀,斗得才好玩呢!快来看!」在周家,周
太太觉得婉君尚小,让两个弟弟叫她大嫂怪别扭的,所以仲康和叔豪都叫她婉妹,
下人们则含含混混的叫她小姐,或是婉小姐。好在这家庭中只有三个男孩子,没
有女孩,叫小姐,也不会和别的人弄混。婉君开了门走出去,叔豪跑过来,一把
拉住她的手就向前跑,穿过了月洞门,到了花园里,在金鱼池旁边的山子石下,
仲康正蹲在那儿,用一株小草逗弄笼里的蟋蟀。叔豪叫着说:「别把我的蟋蟀放
跑了!」

  「它们打累了,居然讲和了。」仲康笑嘻嘻的说,他有二道浓眉,这一点,
和他的哥哥弟弟都不同。眼睛则是周家的祖传,大、黑、而漂亮。宽宽的额,略
嫌宽阔的嘴,整天嘻嘻哈哈的,有一股满不在乎的劲儿。

  虽说婚夜仲康把她赤条条的吊起鞭打,但也是他阻止自己逃跑成全了此时的
美满姻缘。所以不以仲康为恼,反待仲康如兄长一般。

  玩累了仲康和婉君坐在一起,突然说:「婉妹,你是大哥的媳妇,是不是?」

  婉君红了脸。仲康说:「余妈说,你是大哥一个人的,等我们长大了,就不
能跟你一起玩了,因为你是大哥的媳妇。婉妹,赶明儿我跟妈说,让你我的
媳妇好吗?我喜欢你。我不想大了就和你分开。」

  「傻话!」婉君红了脸说: 我已经是你大哥的人了,你还怎么要。 十六
岁的仲康又大笑了起来,说: 我要,我要。那天和你拜堂成亲的是我。我真糊
涂,那晚就该把你绑了丢我家里,白便宜了大哥。 婉君回想起那夜,不觉得脸
通红,虽说当时求死的心都有,但日后的生活却极为美满,要自己再挨这一遭来
换此光景估计是还愿意的,又联想起伯健的调教,不觉春心荡漾。

  突想起此处为后花园,仲康在身边,起了情欲岂不羞人,只好故作噌怒说:
休得胡言。 婉君转身便走,却不慎脚下石头一绊,她就栽倒了下去。仲康赶
过来,一把扶起了她,她憋着气,直皱眉头,用手压在膝盖上。

  仲康撩起她的裙子,并没有伤处,却发现褒裤湿透。仲康为血气方刚年轻人,
也不顾这许多,按倒婉君用舌头舔婉君嘴唇。她被伯健调教已有十分荡妇的底子,
怎抵得住仲康的攻势,便放下防备。仲康得寸进尺把婉君的舌头吸出来,咬在自
己的嘴里,不住的抚摸她才开始发育的胸部,婉君似乎要被他的热情烤化。伯健
只是花样百出,却常年有病,没仲康这般年轻有力,这般有征服感。婉君最喜欢
被征服。

   别别。 婉君凭着最后一点理智推开仲康,说: 大哥在家。 仲康用舌
头舔舔嘴唇,说: 我一定要让你做我的女人,不管你是不是大哥的女人,我一
定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女人。

  日子一天天过去,婉君身子在长,出落已经有大美女的姿色。伯健的病已无
大碍,开始随着父亲在外做做生意。

  婉君觉得离开伯健的日子是种煎熬。夜来后,婉君脱去衣服,带起狗项圈,
跪在书桌前。双手把牵绳递给眼前并不存在的伯健。

   夫君,我是你的母狗。夫君,我背书又背错了,请你重重惩罚。 婉
君伏在书案上,用戒尺响亮地打自己的屁股,每一下都会留下通红的尺子印。

   啊,夫君,对不起,请惩罚小奴。 一下下,直打到双臀通红,婉君方放
下尺子把屁股对着桌案后幻想中的伯健,用手自慰,把手指插入阴道,愉悦的呻
吟 夫君,我爱你。我是你的。我人是你的,心是你的。

  独自欢愉猛地窗外一个人故意咳嗽一下吓得婉君三魂七魄离体。

  一个男人推门进来,又把门锁好 仲康。你,你出去。 婉君看清来人,羞
煞的用手护住胸部和下体。

   大嫂你好不知羞耻,大哥不在家,你怎能一个人在大哥书房做这种龌龊的
事情。求你。求你了,你就当什么都没有看见,放过我这回吧。 仲康说:
这不成。我们周家是规矩人家,我自当告诉母亲,看他们怎么罚你。 仲康吓
唬婉君说: 我们周家最恨淫娃荡妇。你这样的,让妈知道,定会休了你。 婉
君八岁被绑入周家后,便终日与周家人在一起,不与外人接触,白天读的是三纲
五常的礼教,晚上听的是伯健灌输的女奴意识。只知生命的意义就是伺候伯健伯
健,一听要被休,简直天塌下来一般。忙哀求: 求求你,不要告诉妈,饶了我
这一回吧。我再也不敢了。这不成,周家的规矩,做了错事就要受罚。 婉
君哭着说: 怎么罚我都可以。只求你向妈说情千万不要把我赶走。你真的
认罚? 仲康知她已经上当,得意地冷笑。说: 好吧。念在我们叔嫂情深,我
就救你这次。我会对你执行家法。 仲康说: 惩罚过了,这事就当过去,
我也不会再向母亲和哥哥提起。你还做你的周家媳妇。你愿意吗?我愿意。

  谢谢。 仲康从宽大的裙袍衣袖中取出一捆麻绳,丢在婉君面前。说: 我
去拿家法,你如果真心愿受罚,就把自己捆了吊起来,如果我回来发现你没捆好,
自然回叫母亲来处理。 仲康离开了。婉君不敢迟疑,搬来长凳,把麻绳搭过横
梁,咬着绳子一头把双手紧绑了,拉着绳子另一头把手高高吊过头顶绑上死结,
脚下使劲把凳子踢到角落,人整个赤条条的吊在屋梁下,只等仲康来打。

  仲康早已带好刑具悄悄折回,却是有意在窗外静欣赏婉君自绑自吊。心中暗
自好笑,这个大嫂也痴得可以。家法无需赤条条的来受,更没有说要离地,偏如
此实在。想到深处,却又深深懊恼如此痴女只该自己享有,白白便宜了痨病龟大
哥实在非常不心甘。

  一个小时过去,直至看到婉君双手由红变紫,冷汗如黄豆大小,身子因痛楚
而发抖,知不宜再拖,仲康方推门进屋。

  仲康带来的刑具并不是皮鞭藤条,而是孩童玩耍的竹马、梅枝,砖块。

   仲康。 婉君喘着粗气,双手悬吊的苦刑让她很难受。

   别叫我仲康。你现在是个犯妇。在家里地位还不如仆人,只能称自己母狗。

  我现在替大哥罚你,你要如事大哥般事我,喊我夫君。母狗知道了。
仲康把竹马穿过婉君两腿间。婉君问: 仲康,你这是干什么?喊夫君。
仲康狠狠地用梅枝在婉君乳房上抽出一道鲜红的血痕。

   对不起,夫君。 喊二叔做夫君,她有诸多不习惯,但想到把仲康当成伯
健,也喊出口了。

   怕你吊着吃不住辛苦,让你坐竹马上。 仲康把竹马横着吊在梁下,让婉
君跨坐在竹马的竹竿上,婉君双手仍在头顶吊着,全身的重量却转到了比手腕更
脆弱的阴部,只几分钟便很难受,又用手使劲,让双手和阴部轮流受刑。

  仲康在婉君脚腕各吊了五块青砖,婉君自然更加痛楚。

   夫君,好痛,我好痛。 婉君哭着说。

   谁痛? 仲康又在婉君的乳房上留下一道血痕。

   是,母狗好痛。因为你说错话,必须加重惩罚。 仲康又给婉君添了
十块砖。

  木马刑的苦楚已经超出人能承受范围,婉君泪水如断线珍珠般。

   我罚你,是在救你。 仲康说: 你要谢谢我。谢谢。 她哭着感谢。

   谁谢?谢谁?母狗感谢主人。 仲康拿起一根梅枝,在婉君面前比划,
说: 我要打你。直到这十条梅枝抽断。 婉君挨了两记,知道又细又韧的青梅
枝抽得极痛,想来今晚必不能免在地狱来回走几遭。

  「我在行刑时你需不断背诵李白的长干行。如果错了,将大大加重惩罚。」

  仲康用梅枝鞭打婉君的身体。婉君背了起来, 妾发初覆额,啊……折
花啊……门前剧,啊……郎骑竹马来,绕床弄啊,青梅,啊,同居长干里,两小
无嫌猜,啊, 短短续续的背诗声,夹杂着婉君的不断惨叫呻吟。烛光里,一个
初长成的美女被吊在竹马上,泪水汗水洒满地,间着地上的碎枝落叶,梅花细点
点血迹,凄美而香艳。

   十四为君妇,羞颜未尝开……「婉君突然住了嘴,凝视着仲康。

  「怎么,背不出来了?」

   我,不,母狗想上厕所。想拉就在这里拉,你要一直坐上面直到家法
执行结束。怎么能这样。 婉君委屈得哭得更响了。

  仲康似有意为难她,一鞭鞭直抽她的小腹和会阴,直打得她小便失禁,在竹
马上狂泻。

  在二叔面前排泄,婉君却有一种异样的快感,躲避鞭打,阴部和竹马的竹节
摩擦,竟让她身体渐渐发热。每下鞭打都如同撕裂身体般痛楚,每下鞭打过后,
却有一阵说不出的快感。竟不知该避不该避。

  青梅条一根接一根折断,婉君早就体无完肤,持续鞭打让她半昏半醒,断断
续续婉君如梦吟般说道: 夫君,我是你的,我整个人都是你的,请尽情地惩罚
小奴。啊。 婉君突然挺直了要,淫水如同开闸洪水般猛泻,地上,除了梅
枝,梅叶,汗液,泪水,血迹,尿液,又多了女人的淫水。

  仲康也看呆了,没想到婉君在如此酷刑下却能到高潮。更恼这样的女奴竟不
是自己的女人。把婉君的脚下的砖头加到了三十块,把剩下的梅枝狠狠地鞭打婉
君。

  婉君方得到极大快感,亦不躲不喊,不求饶,只当自己死了,任凭仲康怎么
折磨,只懒懒的隔三差两呻吟几声,似乎极为受用。

  十根梅枝断尽,仲康把婉君解下来,轻轻放到床上。自己脱得赤条条的。婉
君第一次看见伯健外男人的裸体,仲康显然比见惯的伯健的性器要雄伟的多。

   我是你大哥的女人。 婉君双手仍被绑着,蜷缩到床角。

   胡说。 仲康说: 你是和我拜堂成的亲。你是我的女人。大哥他本来就
是个要死的人,只不过用我的女人做药引子捡回条命。你以为他能活几年? 仲
康狠狠地揉婉君被抽得惨不忍睹的乳房,说: 你是我的女人,大哥死后,我就
光明正大的娶你。 自打进周家起,婉君就接触伯健带着浓浓药味的身体,添他
脱皮的脚趾头,吃他带着药味的精液。仲康很健康,鞭打自己的姿势比伯健有男
人气,那时就已经看痴了。仲康的一身汗味在她闻起来是一股说不出的异香。她
亦半推半就,让仲康进了自己身子。仲康的很大,快要把她下体撑裂,一下下有
力的冲刺,把她顶上从未有过的高峰。

  伯健做生意一个月后方回,婉君的伤处早就平复,也没让人看出什么破绽。

  婉君仍然全心全意地侍奉伯健,伯健有足够的手段收拾得少女婉君欲仙欲死,
还从各地买来各种新奇的玩具调教她。但从那夜起,世界的秩序从此崩溃,婉君
不知道自己该爱谁,当伯健在家她是伯健的女奴,伯健离家做生意,她是仲康的
母狗。她不知道到底自己喜欢谁,只晓得和两兄弟在一起都很开心。

                 三

  婉君细细的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,从小,她就知道自己长得很美,但是如今
镜子里的自己,使她有一种陌生感,那弯弯的眉毛,乌黑的眼睛,丰满的嘴唇,
和迅速成熟的身段都向她说明一件事:她长大了。是的,她已度过了十六岁的生
日。受两兄弟长期轮流开发,她的身材远胜于别的女人。

  画了眉,换好衣服,修饰整齐。她照例先到周太太房里去请安问好。周太太
拉住她的手对她含蓄的笑着,上上下下打量她,看得她心里直发毛。然后,周太
太揽住她,温和的说:「婉君,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。」

  婉君红了脸,俯首不语。

  「婉君,你已十六岁了,伯健的年龄也早该生儿育女了。」

  婉君的头垂得更低,周太太抚摸着她的肩膀,叹息着说:「我知道你很喜欢
伯健,本来,我们想在你长大以前,先给伯健娶几房姨太太,好早日抱孙子,但
是,伯健坚持不肯,要等着你长大。现在,你总算长大了,该给我们周家添个孙
子了。而且,过不了多久,我会给仲康把张家的小姐娶过来。伯健是大哥,应该
在仲康前生孩子。」

  婉君羞怯的垂着头。她已经不是那个懵懂的小女孩,伯健不肯纳妾自有他的
道理,何处觅女子能如她这样乐为性奴的。至于生儿育女,伯健的身体估计此生
无望了。

  听着周太太说,周太太足足讲了半个多钟头,她才退出来,刚走到花园边的
走廊上,就看到仲康斜倚着栏杆站着,她望了他一眼,他用手捧住了她的脸,她
避开,紧张的说:「当心别人碰见!」「有什么关系呢?」他温存的望着她,用
手背摩擦她的面颊,然后,看看四面没人,他闪电一般把在她搂在怀里,云雨一
番。

  一轮似真似假的游戏后,他握住了她的手腕:「妈跟你说了些什么?」

  「不知道。」她说,努力想走开。

  「为什么要躲我?」「没有嘛。」「没有就站着别动,我们好好的谈谈话。」

   让我走吧,「她说,乞求的望着他:」别人看到要说闲话的。 他握住她
的手,依依不舍的望着她的脸,然后微微一笑,轻轻的说: 婉君,我喜欢你,
在你赤条条的冲出大哥房间撞身上起起,我就喜欢你。你有一种特殊的力量,你
受刑时的眼神使人心灵震撼。婉君,你用不着怕我,应该是我怕你,我觉得我的
幸福和一切都掌握在你的小手里。「

  「康哥,妈刚才告诉我,要给你举行婚礼了,在择日子呢!不久,你的张小
姐就要进门了。」

  仲康捏住她的手臂,把她的身子狠狠的转过来,盯着她的眼睛问:「真的吗?」


作者: 336699tt    时间: 2017-5-18 13:4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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